东门正阳笑罢说道:“还是白石兄问吧。”
白石代沫轻轻点头看向吴尘:“其实,一开始找你只是通过蛛丝马迹以为你有些关系,但上次回峰前你说漏了嘴,你是说你被风暴追杀对吧?”
“嗯,也不瞒两位,确实如此,说来话长,我自小便出生在晓晓的府上,三代为仆,本以为会在府上安逸的过完这生,谁知前些时间府上出了变故,这才出了府。”
东门正阳一听,眼睛轻眯:“你是仆人出身?”
“怎么?老先生不信?”吴尘反问道,并没有觉得自己仆人的身份有何特殊。
“不是不信,只是你这十几岁的仆人,竟然能有力压东门邱的功力和剑法,实在是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在老者的心中,缥缈一脉随便出去一个人都可以成为各大派的精英,但是一个仆人身份的少年,而且还比东门邱小上几岁,竟然能在剑法上力压东门邱,虽然最后落败,但如果说吴尘是个仆人,恐怕缥缈的人是不会相信。
吴尘刚才坐下来没注意,现在感觉椅子坐着很不舒服,挪了挪屁股继续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确实是仆人身份,只是家父在十年前外出遇害,府上才给我安排了个轻松的活,从小就在府上的武场打杂,时间久了天天看别人比斗,心中也多少记念一些,琢磨的时间长了,纸上功夫当然还是有一套的,也只是在出府到如今这些时间,也算是踏入武林了,慢慢的成长了一些,才有如今稍微入流的水准。”
听到吴尘如此说罢,那东门正阳撇撇嘴:“要按你如此说,你的天赋也算是极为了得了,只是你还未发现罢了。”
随后吹了吹桌子上的灰尘,惹的白石代沫一阵嫌弃,但也未说什么,东门正阳继续说道:“再者说,你可不是刚入流,你现在内外交融的功力最起码也是三流之列了,只是认真区分的话,还是分不出来,因为东门邱可是三流巅峰了,而我还听说你杀了叶家的叶无痕,那也是三流巅峰人物,你一个未入流的少年能做的了这些。”
“听谁说我杀了叶无痕。”吴尘对此话有些生怒,都差点站了起来,要不是这两位老者,若是东门七夜在此,吴尘肯定拍桌子不可。
这个问题吴尘已经纠正多少次了,人不是他杀的,怎么现在依然有人认为是自己杀的。
白石代沫连连摆手:”别生气,正阳兄不是那个意思,对吧。”
说着还看向东门正阳。
东门正阳突然想到自己可能大嘴巴说错了,也连忙纠正道:“对对对,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你能打的过叶无痕,不是杀了叶无痕,小娃娃可别生气了。”
吴尘叹息一声“看来此事,以后要有些麻烦了,算了,不说这些,我们扯的有点远了,回归正题吧。”
“好,不过也得从头说起,不然无法说的清。”白石代沫说着心中有些沉重,也不想提及旧事,但还是继续说道:“还是从你为何被风暴追杀说起吧。”
对于这个问题,吴尘其实想了很多遍,到底要不要如实讲出来,如果说谎,吴尘害怕错过什么,如果说实话,阴阳仙剑的秘密万一泄露,追杀他的可不止风暴了,说不定缥缈都下不去了,所以吴尘只能一半真一半假,他可不是刚出府的那个憨厚稚嫩的少年了。
“这个要从前几个月说起。”
吴尘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把断剑:“我不讲的那么仔细,就从这把断剑开始讲。”
吴尘看着断剑像是陷入回忆,两位老人也不去打扰,静等了几个呼吸吴尘才开口道:“这断剑本身是完好的,是府上那天挑选小姐的侍女。”
说道这里白石代沫向旁边的东门正阳解释道:“他口中的小姐就是与他一同来的女娃娃。”
东门正阳大有深意的点点头,然后看向吴尘,示意吴尘继续说。
“我有幸被挑选中了,还被卫长所喜,有意收入门下,可发现我不能修习内功,所以只能继续让我做剑侍,而可能对我有憧憬,所以送了我一把长剑,还送了一本强身秘籍。”
吴尘抚摸着断剑“也是因为卫长送的那本秘籍,后来才侥幸赢了小姐,在我与小姐比试之前,府上和小姐打了个赌,我赢了,所以府上赢了,至此我便做了小姐的唯一剑侍。”
“虽然那个时候我还很弱顶多能对付一个未入流的混混,要是拳脚功夫我说不定连个未入流的混混都斗不过,但那段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除了跟随小姐,除了与小姐练剑之外没有任何不开心的事,也没有任何责任,只要小姐安全即可,而且府上还给我特权,可以不遵守小姐给对我一些不愿意的命令。”
吴尘摇了摇头“可惜啊,好久不长,一次外出碰到了几个探子,后来才知道那是风暴的探子,就是来探孟府的位置的,我与那探子交手,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杀了三个人,可是后来,又来了一个二流高手,把小姐擒住,我假装是少爷,说小姐是侍女,所以那高手反擒了我,放了小姐回去报信,夜里卫长就找到了我,杀了那黑衣高手,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卫长出手,那时才是我真正了解剑是什么。”
说着,吴尘把断剑放入怀中“那夜回去之后,就发生了变故,府上把我和小姐叫到书房,进了一间密室,说传给我俩绝世秘籍,但这时候老管家来了,偷袭了府上,府上受了暗灭掌,老管家原来是不死山的上代山主,消失了很多年竟然早已经归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