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还没有结束,这仅仅是个开头,上次事件已经让他收敛了很多,这里指的是力度,小了那么一些,力道在我受伤的边缘处徘徊...
我想抵抗,却又不想去抵抗....我心中有愧疚,是对于爷爷奶奶的愧疚,与他没有任何的干系,还轮不到你动手。爷爷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爷爷心中始终舍不得动这个手...那么,就让他动这个手教训一下吧,这么小的孩子半个月不回家,除了每天一次的电话见不到一个影子,出了事情怎么办?
看到这种眼神,我放弃了抵抗...我欠他们的,亏欠的太多,太多了...
又是狠狠的一下,无论我的反抗与否,脸上是否露出疼痛的表情,无一例外只有一个结果:他的更加凶狠。反抗是你发邪,必须狠狠的打;不反抗是你承认知道错误,有错误必须狠狠的打;喊疼是你知道疼,那就让你疼的更厉害,让你知道厉害;不疼那就是我下手太轻,必须加重....
不断的站起倒下,我都快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倒下了....
“你还牙硬!”把我从屋里踢到屋外,见我一脸的面无表情,手掌拎着我的衣领,狠狠的扔出去,而扔的方向,很巧,是厨房位置,整体叮里当啷的一通乱响,没等我缓过神,又一脚将我飘移出去...
“住手!你想杀了他吗?”爷爷奶奶就站在一边,看待着这一切,孩子偶尔教训一次倒也无妨,事情做得确实过分,但是见血就不太对了吧。我的头脑已经不怎么清醒了,我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奶奶眼睛看见了我的左臂一副被刮了一道口子,而我漂移过去的路上,刀具就散落在地。
“快住手!”教训孩子可不是杀了孩子。我看到好像似乎停手了,眼前感觉一阵发晕发困,但还能忍受的住。“这,好像是受伤了啊...受伤?”我的脑袋猛然打一个激灵。
我的左臂!
爷爷奶奶连忙的将我扶进屋里给我解开衣服看看伤在哪里,伤成什么样子,当我看到我手臂上的伤痕,我几乎整个身体都在僵硬。
“只是一个刮伤而已,没多大事情。”“什么叫做还没多大事情,难道非要死了才行吗?多大的一道口子!”....
我的上一世左臂有一道伤口,而这一世,居然又出现了!相同的位置,甚至说是相同的伤口!我的身体忍不住的在发抖...这是巧合吗?我可不认为这是什么巧合!该死的!在这种时候!
这所房子有我独立的房间,我躲进屋子,关上门,爬上床,瑟瑟发抖....这不是疼痛带来的,而是恐惧!“该死的!”人人都恐惧未知,因为你不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那些部门人员对我尊重,一部分来源于我的确带来的贡献,还有一部分就是未知。我更害怕未知这种东西,因为我就是未知所诞生的产物,它让我生,所以我重生,它让我死,那么我可能会一定死...死一个人可比让一个人受固定的伤简单的多....
一夜无眠....再一次的受伤,家里人也暂时对我的行动放松了一些,昨天见我最后的表现确实是慌了神,把孩子逼迫的太严重也不好,我恐惧慌神的可不是这个....
身心俱疲顶着一身伤的我找到了负责“重生”项目的部门人员,没错,已经成立了相关的组织,并且人员都应我的要求,大多数为女性,之所以不全是女性,而是女性真的难找,而这个又是最高级的保密项目。
“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你没有和家人说吗?”鉴于第一印象的原因,那个男人还是留了下来,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宝贵的名额,不能浪费。
“没有来的及,以后再说,我找你是有事和你说。”我现在很慌张,这件事情太诡异,和他们说一下或许可以分析一下,至于隐藏起来...这么多的事情都说了,多这一件也多不到哪里去。
“怎么会这样?你确定?”男人也是皱紧了眉头,他也很难想象居然会如此的凑巧,让他这种无神论都开始了质疑世间是不是真的有神的存在。
“我自己身上的伤痕,怎么会不记得...”心中的事情找个人这么一倾诉,舒坦了不少,心态放松了下来:“算了,这种东西让它顺其自然吧,应该死不了。”我随意的摆摆手,大不了死一次,我害怕的是这种被未知监控的感觉,被掌控而死,很憋屈的。
“你以后身边跟个警卫吧,按照你的要求选出来的资料。”男人拿出一叠材料递给我:“这都是女性军官,看看哪个合适。”
“真够多啊,那,她们也知道我是重生的吗?”
“不会知道,只要你不说,她们的任务就是负责保护你。你也知道,除了一些必要的研究人员,知道你是重生的人,不会超过一个手掌。”
“那我就挑了?”“请便,多挑几个也行。”
我低头开始看起资料,很厚的一打,如同简历一样,照片,出生时间,军衔职位,担任职务等等,每人一张纸,这里有将近百张。
“你们,还真是下了血本啊....”我有些手抖,嘴角有些哆嗦,都是军中之花,背后的力量也是各位大佬级别,让我很慌。
“还是你们配送吧,我的要求是漂亮,身材好就行,花瓶也无所谓。”我还是拒绝了这种选择方法,人要有自知之明,这哪是我选择的起的,真要是选了,背后的大佬还不生气?这可是为国家出血出力的军人,军人的荣耀怎么能够被人随意的挑挑拣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