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陈娴雅只觉得一阵脚软,阿媚赶紧扶住她。
“徐恶霸,你想办法立即出城回燕山郡,明日一早我便会放人,若是再被人追到那便是你活该!”陈娴雅口气不善地说道。
徐景达收回长剑,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只瓷瓶递给陈娴雅,“小狐狸别担心,爷的人马都留在城外,只要爷一出城,便谁也抓不到爷!他方才已经中了我的蚀骨散,这是解药,同时也是这小子的狗命,你且收好它,想什么时候给他便给他,或者干脆不给都随你!”
陈娴雅接过瓷瓶收好,“你以后别老跑回京城来捣乱,真想回来,便光明正大地回来!”
徐景达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放心,爷不会让你一个人在京城担惊受怕,爷很快便会让皇上调爷进京!”说罢,还狠瞪了袁涣一眼,“爷没回来之前,别出门!京城的疯狂是越来越多了!”
曹芸也过来催徐景达与阿金赶紧带人离开京城,徐景达与阿金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去。
“请袁将军吩咐手下退出陈府,并将我的家丁护院留下!”陈娴雅来到袁涣面前,欣赏袁涣的狼狈不堪。
袁涣眼底的狠戾一闪而过,原本以为今晚带来大队人马,稳稳地碾压只带了贴身护卫进府的徐景达,眼看就要事成,没想到陈府中竟然也藏龙卧虎,自己反倒被擒拿。袁涣也更清楚陈娴雅绝不敢在陈府中杀他,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不管是邵家,还是徐家都担不起,因此他暂时是安全的,便高声道:“都退出府外听命!”
禁军们不敢停留,如潮水般退去,阿银赶紧去另一个院子寻找喝喜酒的兄弟们,及府里的男仆,发现他们全中了mí_yào,一个个东倒西歪地睡得正香。
惊魂未定的丫鬟婆子们也陆续退下,院子里便只剩下几名主子及主子的心腹。
“卑鄙手段赢得了一回,绝赢不了第二回,陈娴雅你现在放了本将军还来得及,本将军能保证将来留你一具全尸!”袁涣嚣张不减当初。
“你没听到方才徐景达说的话?你的小命如今都在我手中,还敢威胁我,啧啧,真不愧是袁阁老的儿子!”陈娴雅讽刺道。
邵行止与曹芸走过来,二人担心的则是这件事如何收场。
“要不然我立即去请大哥过来!”邵行止道。
陈娴雅与曹芸齐齐反对,这事绝不能再牵扯到邵家其他三房。
“四舅舅四舅母也不用太忧心,这事怎么看都是袁涣私闯名民宅,意图不轨,我们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我与他去见皇上,让皇上来做主!”陈娴雅道,实际上也在为难怎么放掉袁涣最合适。
袁涣冷笑,“有本事别放本将军!”谁知袁涣话音刚落,便只到“咚”地一声闷响,那黑衣蒙面人一记手刀砸在袁涣脖子上,于是袁涣麻袋一般摔倒在地,昏睡不醒。黑衣蒙面人,也就是紫宵不耐地说道,“废话,太多!”
陈娴雅终于松了一口气,想着今日幸亏有紫霄,否则后果难以预料,徐景达脱身不易不说,陈娴雅也很危险。
“原本今日是阿银与紫莺的大喜日子,竟被这厮破坏了,且不管他,咱们先喝喜酒吧!”陈娴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