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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徐景达虽爱财,可也取之有道,坑蒙拐骗的事是绝不做的,”徐景达正色道,陈娴雅却报以怀疑的目光,“你没做过生意,不知道名家的真画虽然千金难求,真正买得起的却是少数,便有一些没有那么多银子的爱画之人,明知是仿品也愿意出比普通画作高几倍的银子购买,当然前提是那仿品本身必须十分的接近真品,毕竟能将赝品画得以假乱真,也需要很高的绘画水平的,所以娴雅妹妹若能将这两幅古画仿出来,最少能挣三四百两银子。”
“真有明知是仿画也要买的?”陈娴雅更惊讶于仿画也能卖出那么高的价钱。
“娴雅妹妹若不相信,可以去我铺子上求证,越是仿得真的越是值钱。”陈娴雅看徐景达不像是在捉弄人,心里便琢磨开来,她不缺银子,只缺办事的人手,邵氏已经在准备进京事宜,黄四郎却仍在培训小厮,何时才能查出那李博的身份?
“我可以帮你画十幅那样的画,我也不要你的银子,但你得帮我做一件事。”陈娴雅犹豫半晌,最终还是决定利用一下徐景达。
“什么事?说来听听?”感觉徐景达对陈娴雅将要让他的做的事比一个人独得银子更让他感兴趣。
“你得保证不论你做不做得了这事,都得闭紧了嘴。”陈娴雅紧盯着徐景达,向他要保证。
“我若走露风声,便将我的粮行赔给你!”徐景达干脆坐到离陈娴雅最近的椅子上,做出洗耳恭听状。
“你认识李博这个人吧?他用十万两银子买下了大顺首富盛万财遗孤的所有田庄铺子作坊等,我想知道这个人与我家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与盛家又有什么关系。”
徐景达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陈娴雅,“你要知道这些事,直接去问你母亲岂不是更方便?”
“我母亲不肯告诉我。可我这性子也不好,越不让我知道,我越想知道,另外我还知道这李博得了许多的不义之财。我很想从那个李博身上弄点银子来花花,不知徐大少有没有兴趣?”
听说有钱赚,徐景达的神情立即严肃起来,“爷对任何可以挣到银子的路子都感兴趣,快说,你打算怎么弄银子?”
陈娴雅轻咳一声,“这就要看徐大少能提供多少关于这李博的消息了。”
“这李博我大概知道一些,他是你母亲的远房表亲,从前也是庆丰商行的股东之一,庆丰商行被查封之后。他便消声匿迹了好几年,几个月前突然出现在扬州,还花十万两银子买下你那小嫂子的全部产业,然后慢慢变卖一些不太赚钱的铺子与田庄,我那两家铺子都是从他手中购得的。谈价钱与换契书大多由他的手下出面,我只见过他一回,是个深藏不露的,也不知娴雅妹妹打算如何从他身上弄到银子?”
“据我所知,那李博只不过是挂了个名头,实际上我小嫂子那些财产的契书都在我父亲母亲手中,因此李博隔段日子便会差人来我家拿谈好价钱的田庄铺子的契书及送银子。我虽然不知李博可以分几成银子。但从我家帐上最近有十多万两银子的进帐来看,这李博可比咱们两个有钱多了。”
“按道上规矩,做这种事李博最少可分得三成,这样算来李博最少有三四万两银子的身家,还真是只肥羊,陈娴雅。这事必须算我一份!”徐景达两眼闪动着饿狼一样的光芒。
“算你一份不难,但你得按我说的做,到时咱们仍旧五五分成。”陈娴雅笑得灿烂,原来这李博不但是邵氏的亲戚,还是当年丢下狱中的盛万财。闻风而逃的庆丰商行股东,那就别怪陈娴雅整不死他!
徐景达突然看着陈娴雅不说话,“你不怕你母亲将来知道这事?”
陈娴雅面不改色地回道:“你以为我父亲母亲便待见那个李博?明明已经是到嘴的肉,还得送一大块出去。再说了,没了李博,难道我母亲还找不到另一个张博或赵博?”
徐景达深以为然,还想再说什么,却听面含不虞的袁芳惜从门外进来,“原来大表哥是特意来寻娴雅妹妹的,入画那丫头自作聪明地以为大表哥是来寻我的,想着大表哥不会那么早便用了早饭,巴巴地热了大表哥最喜欢的羊乳等着。我估摸着我若不亲自将羊乳给大表哥送过来,这羊乳肯定还得再热一次。”
“徐景达,你竟然还没早饭?”陈娴雅有些不好意思,“我刚才留了一碟子凤尾酥,就着羊乳吃还不错!”
陈娴雅赶紧吩咐水仙将几样糕点摆出来,看着袁芳惜气闷的样子,又拍了拍额头说道:“哎呀,今日先生要给我与二妹妹讲解《诗经》,可不能迟到了,麻烦姐姐替妹妹招待一下徐大少。”
徐景达许是真饿了,对陈娴雅挥挥手说道:“你先去,我吃饱后与袁芳惜一起去草庐!”
袁芳惜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草庐内,袁芳惜不是跟在陈娴雅姐妹身边,便是缠着徐景达说话,直到午饭后大家都回屋歇午。陈娴雅睡了一小会儿便起身去荣正堂见邵氏,徐景达这才在荷塘的木桥上等着了她。
“我上午派阿金阿银特意去李博的住处打探,发现此人竟然大有来头,他身边的护卫不下十名,且个个身手不凡,纵然是阿金阿银那样的老江湖,也差点被他的护卫们发觉。现在我们要怎么做,难道真要硬闯进去抢劫?”完全忘记他当初信誓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