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变态!疯子,神经病!你不得好死!”刑煜鸣疯狂的尖叫。
刑煜鸣在地上使劲扭动身体,还不时的大吼,口水都往外喷的厉害。
刑煜鸣也是因为被一时冲昏了头才会这么什么都不顾的扭动,不一会儿他就在白如熙的冷眼旁观下安静了下来。
不过安静下来的他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腿伤,断骨之痛让他无法承受。他张嘴嘶哑的叫唤着,但声音不高,一抽一抽的活像个要渴死的鱼。
正当白如熙欣赏刑煜鸣的疼痛的时候他们家门被人敲响了,白如熙皱着眉头望向门口坐着没动,她想不通这时候什么人回来敲门。
她想沉默的坐等那个敲门的人离去,而躺在地上的刑煜鸣确实眼睛一亮,好像看到了什么希望一样。
他用尽力气大叫着,还挪动身体向着门口动。
而门外的人好像听见了他那嘶哑的低声吼叫一样更加用力的拍了拍门。
听到更加剧烈的敲门声白如熙脸黑的如锅底,她看了看墙上的表,现在才六点零五大清早这么敲门是要吵醒左邻右舍吗?
白如熙看着地上爬的欢的邢昱鸣冷哼了一声就起身出了卧室,出去的时候她狠狠地关住了卧室门,只留邢昱鸣一个人红着眼睛看着被关严实的门。
“谁啊,大清早敲什么敲?”白如熙装作被吵醒,不耐烦的对着门外喊。
但她并没有指望门外的人回答,而是直接从猫眼观察。哎?是她?她还没去找她呢,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白如熙嘴角弯起,心情不错的打开了门,不过在跟门外的人对上的时候又换成一脸陌生又警惕的样子。
“你谁啊,是不是找错了?”
傅灵看着眼前戏精上身的女子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儿何必还藏着掖着呢。
不过说起来,依傅灵的生活作息,她这会儿应该在酒店睡觉的。可是一直在盯邢昱鸣的缚奴给她来信息吵醒了她。
她居然跟她说白如熙在折磨刑煜鸣,打算把他的腿打断放在家里好好养着。
多么有个性的女子,她很欣赏,可惜就是手段暴力了一点。
虽然傅灵觉得白如熙这么做倒也没什么,但是她受朱玲的委托拆散他俩啊!要是刑煜鸣被打断腿,囚禁在家里跟白如熙养成斯德哥尔摩症离不开了怎么办。
所以纠结了一会儿她还是离开了她亲爱的床,路上她还有点不爽,他们夫妻俩玩,她却要大清早的来他们家。
“刑煜鸣在哪儿?”傅灵直接走了进去,对于白如熙那心怀鬼胎的样子视若无睹。
“你找我老公干嘛,你一个姑娘家大清早的跑到别人家,找别人的老公,你父母知道?”白如熙以为傅灵也是跟朱玲一样就有些尖利的问。
“他们不知道,不过你不是知道我吗?我每天在你家门口撩你家男人你都看的一清二楚啊,这会儿发难是不是晚了点。”傅灵在听到刑煜鸣沙哑的声音从一个门后面传来就放下了心没再去找,反正人没死就行。
“你什么意思?你知道他有老婆,也知道我在看着,还勾引他!你还真是贱!”白如熙听到傅灵的话后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本来还以为自己是在暗呢,没想到这个女孩都知道她的存在,还若无其事的勾引着她老公。
“别开口骂人啊,把我惹急了有你好受的。别以为所有女人都爱你老公,就你老公那样的货色别人看上他那也是当他是条狗,逗着好玩罢了。”傅灵坐到沙发上讽刺的说。
而听清是傅灵的声音后开心的打算再喊一声的刑煜鸣听见了这一句愣了一下。
“他就算是条狗,那也是我养的!”白如熙虽然不满傅灵说刑煜鸣是狗,但她也没有反驳。
“你养的了不起啊,养不好照样有人给你顺走了,要么拴好,要么教好,别老在外面乱发请!”这几天傅灵是被刑煜鸣那自以为勾人的眼神给恶心坏了。
那哪里是勾人的眼神,明明就是赤裸裸的发情讯号。
“不用你操心,以后我会好好管束他的,不会再给你机会逗弄他的!”白如熙打算请傅灵出去。
可傅灵像是没听到一样,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慵懒的说:
“怎么管束他?打断他的腿把他关笼子里,像訓野兽一样訓他?”
“你什么意思!”白如熙心里一惊,她怎么会知道?
“字面上的意思啊,虽然我们把他当狗,可他毕竟也是个人。你用对待野兽的方法对他,别说管不管用,道德和法律这一关你就过不去。
你以为现在的社会像以前那样消息闭塞吗?如今这个年头是藏不住秘密的,早晚都会被发现。而且以刑煜鸣从小接受的教育,你要把他训练成乖巧忠诚的模样可难了。”傅灵打了个哈欠说。
她是真的好困,起这么早对她来说简直无法想象啊,他们家沙发挺软的,好想在这里睡觉。
“你果然都知道了,你是过来救他的吧?说吧,他是怎么跟你求助的。”白如熙看傅灵整个人都要睡着了就悄悄的拿起烟灰缸。
“怎么,想砸死我,还是砸晕我?”傅灵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有些好笑的问。
“你,你在说什么!”白如熙又将烟灰缸攒紧了一些。
“刑煜鸣没有跟我求助,但我还是知道了,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我一直在监视你们啊。”
“监视我们?为什么,你,你根本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