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哲一推开宿舍的门,便是被一个庞大的身躯抱住,死死的用双臂圈住了他,不肯放开,这时候会这样做的除了彭奔还能有谁?
花了好大的劲才是挣脱开彭奔的熊抱,叶一哲还没开口,彭奔便是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大声道:“你小子不厚道啊!一个人偷摸的出了那么大的风头,之前竟然都不告诉我们!”
叶一哲无奈道:“我哪儿有……”
话还没有说完,彭奔便是打断道:“还敢狡辩,不要跟我们说这么大的事情你自己也不知道,你认为会有人信么?孙子,你信不信?”
孙子是这几天的交流中俩人给鲁滨孙起的外号,虽然鲁滨孙无限的反对,但是在三人投票两人同意的基础上,根本就无法反抗,只能无奈的顺从,这个时候看到两大“仇人”中的叶一哲受罚,岂有不同意的道理,就站在彭奔身后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副就算是假的也要给你弄成真的的架势。
彭奔见状做了个手刀的动作放在叶一哲的脖子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若不从,咔嚓。”说着就是用手刀从叶一哲的脖子上抹了下去。
叶一哲只能苦笑道:“这个事情在之前我还真不知道。”
这一刻顿时叶一哲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枉,本来就是给那老头子赶鸭子上架赶上去的,可是在这样的攻守联盟下,他能说什么?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难为你。”在叶一哲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彭奔继续说道,“这一个礼拜我们的伙食,你包了就可以了。”
叶一哲只能在这个无奈的联盟下,与他们达成了这个“屈辱”的条约。
彭奔见叶一哲如此的孺子可教,便是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这样才对嘛,刚才你们学院来了个看上去像是学生领导的人物,来询问下个月的新生晚会报名情况,我们已经先替你报名了,你就不用感谢我们了。”
彭奔说着就拉着鲁滨孙的手臂向外跑去,留下了愣在原地的叶一哲。
又给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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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高原省,这个世界上最高、平均海拔有四千米的高原上,有一个叫墨镇的小镇,虽然这个小镇在高原省属于海拔最低的地方,但是依旧有三千五百多米。
前往墨镇的山路崎岖,旁边就是闻名中外的多雄拉大雪山,每年掉入其中的人不计其数,虽然如此,还是许多人趋之若鹜的前来,因为这个只有一万人左右的小镇,在众多高原省百姓的心里,是一个圣地。
镇外两里路的地方,有一个几十米高的小山坡,一段蜿蜒的山路若隐若现,本来就已经昏暗的天空,在这里显得更加yin森,更是一个人都看不到,只有偶尔风吹过带来细碎的树叶声,还有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一两声狼嚎。
在这个小山坡顶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中拿着一串佛珠,轻抿着嘴唇笑看着坐在他前方的中年男子,老人的眼神很是清澈,没有一丝老去的迹象,如果不是看到眼角已经深陷的鱼尾纹,想必没有会将这个眼神和七老八十的老年人联系在一起,穿着一身朴素的大褂,很普通的百姓装扮,走到大路上完全让人记不清楚的样子。
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电话,看着对面的男子道:“是江老。”
而在他对面坐着的这个中年男子,丝毫没有面对老人应有的尊敬,眯着眼睛看着老人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摇荡着二郎腿,一身再寻常不过的阿迪达斯运动服,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样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上,但是在他身上穿着却不觉得奇怪,修长的身形坚毅的面容,如果不是嘴角的邪笑,让任何人都能生出一种亲近的感觉。
他是很友善的。
至少他是这样想的,他也是这么做的,手指夹起手边棋罐中的一颗白子,用一个很酷的姿势按在他们面前的棋盘上,努力的挤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帅的笑容说道:“他到复大了?”
两个人正在下棋,棋盘上已经堆的快要溢出的棋子,哪怕是一个再不懂围棋的人也能看出两人的棋局已经接近了尾声。
老者却没有急着继续,蓦地起身,看着外面黑呜呜的山间,点了点头说道:“这盘棋快要开始了,二十年,就这么过去了。”
中年男子看了看两人面前的棋盘,思索了半天也是起身,站到了老者身旁,淡淡的说道:“你输了,半目。”
对中年男子的话老者仿佛毫不在意,眼神都没有往棋盘的方向瞥一眼就是说道:“你们昆仑,我们藏佛,这次都得不到安静了。”
“你需要在乎这些,我可不需要。”中年男子轻哼了一声说道,“倒是你,没想到你竟然忍住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告诉他真相,怎么?你也怕给梵蒂冈那帮人发现?”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你不也一样,这些年来我没有训练他,便是知道你会暗地里教他很多,从这个角度看,你们昆仑比我们还要首当其冲,你都不怕我会怕?紫都剩下只有那么一丁点实力,这个时候让他知道真相只会害了更多人而已,你虽然一直这样看上去毫不关心,但是不是因为你,他也走不到今天,所以这件事还是得感谢天河你的。”
“我古天河孤家寡人一个,如果梵蒂冈能留下我早就留下了,岂会到今天?”自称古天河的男子不屑的说道,“倒是老和尚你隐藏了他那么多年,难道不担心藏佛因此毁于一旦?”
“信仰是永生的,谁也无法湮灭。”老者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