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信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重复说道:“叶一哲!我要你死!”
本来因为知道叶一哲的实力并不想和他拼命的他信,现在已经变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看着这样的一幕,叶一哲心中却是窃喜了起来。
这样才是他想看到的,如果他信一味的逃避的话,他拿对方还真没什么办法,但是如果他对自己是这样的心态,那么他就不担心他信会不全力以赴,这样的话他才有杀死对方的可能。
至于他是不是会因为他信的反扑而受伤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两人此刻都是丢下了手中的蛇的段落,朝着对方缓步的走了过来,一直走到了对方的面前,对于脚下的一切视若无睹,叶一哲带着浅浅的笑容道:“你,太弱了。”
他信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反而是点了点头道:“我确实不如你,你是一个天才。”
叶一哲带着疑惑的笑道:“那你还如何要我死?”
他信呵呵道:“你是一个天才不假,我在二十岁的年纪比你差得很远也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现在的我不如二十岁的你!”
说着就是一股凛冽的气势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上位者了那么多年,杀气中自然也包含了这种至高无上的霸气,却被叶一哲轻描淡写的化解掉,如果用霸道来形容他信的话,叶一哲就是王道,平静却无可争议,看似风平浪静如同水一般柔和,却在这样的平静下,藏着谁也无法破解的杀机。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水能够承载生命,水也能够击溃任何生命。
这便是叶一哲的王道。
用这般如水的心境,将他信散发出来的一切气势都是很柔和的挡在了外面,如同一层防护罩一般。
只听他淡淡的说道:“有些人,就算活了六十年,也是不如别人二十年的,这些东西不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就能有长进的,天赋在那里就是在那里,谁也改变不了,再说了,老了的话就会不中用了,那是一个事实,你难道还渴望一个老头到了八十岁能够战胜二十岁的同样级别的高手?不可能的,光耗费力气都能把对方耗死,你无法否认这一点,所以我一直都说,并不是所有人都老当益壮的,有些人啊,老而不死,那可是被称作贼的啊。”
老而不死是谓贼,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却是给人内心深处最大的冲击。
他信不气反笑了起来,盯紧了叶一哲,哼了一声道:“年轻人容易风大闪了舌头,尤其是一些没有教养的年轻人,特别容易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既然这样的话,老人家就做做工作来帮监护人什么的教育教育,省的将来去了社会上是个祸害。”
他信本来就因为吠陀的事情已经彻底的憋不住火气,这个时候被叶一哲稍微刺激了两把就再也不想忍了,尖酸刻薄的话语谁说只有泼妇才会,真正的尖酸,真正的那种话语深处带给人的刺激,这些得道高僧比一般人更为擅长,因为他们比一般人更了解人心,他们很清楚什么样的话语对什么人有效,他们永远都能够知道一个人心中最软弱的在什么地方,这样的软刀子,更能让一个人疼痛。
这一点叶一哲再怎么都无法像他们yiyang,那是真正的人生阅历,还有那多年佛学的感悟。
其实哲杨在这方面都比叶一哲擅长许多,只是他因为在意自己的身份不会用这样冷嘲热讽的话语来说而已,平时的他信也不会,但是在吠陀死后的他,显然是将内心的所有yin暗面都释放了出来。
一个不再顾及身份的活佛,没人会怀疑他就用骂就能将一个高手给骂死。
这便是高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