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一脸懵逼,宿主怎么瞬间彪悍的让人胆寒。
“再打下去,就被你给活活打死了。”连忙劝说。
水幺这才放开司徒鹤,一脚踩在他胸口上,气喘吁吁的盯着他半死不活的模样。
之前还算英俊的面容鼻青脸肿。
看你还套路少女不。
真想杀了他,可司徒南风的计划为重。
杀了他,脏了老子的手,还会让司徒南风没罪变有罪。
“算你还有理智。”333。
房间里有把剑,应该是司徒鹤防身用的,水幺拿起来,在司徒鹤身下晃了晃。
吓得司徒鹤裤裆慢慢侵湿,额头全是汗水,双目恐惧的瞪大。
“不要……求你……不要……”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水幺咬牙切齿,剑忽然用力朝他刺去,司徒鹤身体一抖,就差那么一毫米,子孙就凉凉了。
“下会再敢招惹我,只有送你断子绝孙。”
水幺冷哼一声,将剑甩在地上,转身大步离去。
盯着水幺犹如恶魔的背影,被惊吓过度的司徒鹤终于松了一口气,身体瘫软的倒在床上。
这里是一座几乎荒废的宅子,据说是二王爷的住所,不过当年被封,直到今日。
司徒鹤竟敢带她来这里,也不怕被皇帝降罪。
赶往剧院时,剧院外围堵了不少看戏的百姓,听说承包剧院的是当今圣上,而且遭遇了袭击,有人要谋朝篡位。
重兵把守着剧院,任何人不得进入,水幺自然只能在外面干着急,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虽然相信司徒南风会赢,但水幺还是替他担忧。
围堵的百姓交头接耳,都在等待结果。
很快,有接近二十个士兵冲了出来,急急忙忙的寻找太子的下落。
……
而剧院内,皇帝坐在主位上,四十岁的年纪却看上去宛如五十,头发已花白,整个人脸色苍白,痛苦又愤怒的抿着唇。
司徒南风立于侧旁,目光冷清。
而四周墙面地面到处都是鲜血的血迹,而地面也到处都是穿着军装的尸体,毫无规律的躺着。
一看,就是刚才经历了一场残酷厮杀。
而前方,跪着一地人。
跪在最后的是穿着戏服的唱戏人,经历了刚才的厮杀,每个人的脸上都还残留着未退的恐惧。
一楼的士兵着装统一,有受伤的士兵被别的士兵押着跪在地面。
二楼还站着一排又一排穿着百姓服饰的士兵,手中都拿着弓箭。
而跪在皇帝最靠近的是穿着战甲的陈将军,他绝望的身体趴伏在地面,不断的磕头求陛下饶命。
就在刚才,戏剧正精彩时,四面忽然蹦出无数的士兵朝着皇帝刺去,突如其来的刺杀让皇帝措手不及,直接从凳子上跌了下去。
而那些刺杀皇帝的士兵,穿着司徒南风士兵的服装,那一瞬间,皇帝的眼中迸发出绝望的光投射在司徒南风的脸上。
皇帝微服出巡,带的侍卫本就不多,很快全军覆没。
眼看着皇帝的性命岌岌可危,二楼却忽然蹦出无数穿着百姓衣服的人拿着弓箭将下方刺杀皇帝的士兵统统射箭。
有的死了,有得还没死。
很快,陈将军带着他的士兵冲了过来,将受伤的士兵压着跪在地上。
被压着跪地的士兵怀中忽然滚落司徒南风的兵符。
陈将军立即捡起,曾给了皇帝。
皇帝震怒,司徒南风立即单膝跪地。
“朕一直相信你,即便大臣在朕的耳边煽动,朕都从未怀疑过你,可你却真的想置朕于死地。”皇帝说这话的时候,身体气得发抖。
司徒南风临危不乱:“皇兄,臣弟对你从无二心,有人想陷害臣弟,那兵符根本不是臣弟的。”
说着,司徒南风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自己的兵符。
皇帝一愣,有些不可仔细,怒气转为疑惑。
两兵符看上去一模一样,难辨真伪。
司徒南风的兵符只有一枚,不会再有其他。
就算想要造假,也绝非能制造出一模一样的。
陈将军一愣,眸中忽然闪过一丝惊慌,那士兵也是身体一颤。
“臣弟的兵符就在这里,如果有其他,便是他人造假,想要陷害臣弟。”
兵符都是皇帝分发的,对材质算是极度的了解,仅仅只是对比一二,便能知晓。
皇帝将那假的兵符砸在士兵身上,怒吼道:“是谁指示你们的?”
士兵吓得身体一软,却不敢开口,因为他一旦开口,全家的性命便会因他而死。
就在这时,二楼再次涌出一波士兵,李煜带头,将这里全部包抄,弓箭手对准着陈将军以及他的士兵。
那些穿着百姓服装的士兵,也都毕恭毕敬的喊道:“李将军。”
陈将军身体一颤,双腿一抖,差点趴在地上。
司徒南风早已经将时间安排好,这个时间出现,刚好压制陈将军即将破釜沉舟的决心。
陈将军知道自己和太子已经被算计,就在刚才,他生出了带着自己的士兵杀了皇帝,然后逃命。
可是司徒南风的人出现,人比自己的人多了三倍,他根本逃不出去了。
而且他安排出现在二楼的人早已经被杀,竟然被司徒南风用自己的人替代了。
被压着的士兵原本死都不说,可是司徒南风却站起来,说道:“你的家人,本王已经帮你安排妥当,不会有任何危险。”
士兵这才开了口。
指出了太子和陈将军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