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森林安静而祥和,在林子下方有一个身影正在的半人多高的灌木从中艰难的行进,行进中惊动的飞鸟,打破林中的宁静。
“见鬼,才几年没來,灌木都长的这么大了。”身影用一边用手中的匕首砍段了一跟手指粗细的灌木,一边抱怨道。身影抬起头来擦了擦汗水,阳光透过树叶打在他脸上说不出的清逸俊郎。身影大概是厌烦了无尽的挥砍,直起身闭上眼睛开始念起可一段咒语,伴随着咒语的声音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紧凑,然后旋转起来后在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道风刃。身影睁开眼睛,风刃便急速地向前滑去,硬生生的灌木丛中劈开了一条半米多宽的小道。
“魔法真是好使。”身影便是跟随者老魔法师学习魔法的天垂,五年的时光让天垂从一个懵懂的孩子成长成了风华正茂的少年。五年多来天垂一直跟着老魔法师克莱尔在基洛山脉的高山上学习魔法。这一老一少,这五年几乎走遍了基洛山脉北边的大部分高山,直到近天垂魔弦成型,老魔法师也接近油尽灯枯才重到狗头岩。
天垂摩挲着右手上面的戒指想起老师临别时的嘱托“天垂,当年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给自己身后找一块埋骨的地方,谁知阴差阳错遇到了你。如今你已经是一位正式的魔法师,而我终于可以到诸神的怀抱了,老师身无长物只有这枚纳戒还算是件宝物便留给你了。里面有老师多年来的笔记心得,还有你手上那枚海蓝宝石是好水系宝石,放到戒指里藏好,免得给自己惹来祸端,还有你老师仇人不少,朋友没几个,在外面就不要自称是我的弟子了。”
在今天早上,在老师交代完自己后事之后,就将自己封在了狗头岩后面的那个山洞里,那是用剩余生命为代价释放出来的水系封印魔法,除非遇到比施法着强大许多的魔法师,否则是永远无法被打开的。拜别了自己的老师,漫无目的的天垂还是决定先去看一眼父母和村民们。
沿着风刃切开的小道天垂终于穿出了丛林,眼前的布林村,已经完全融入了丛林里,除了缺少高大的乔木,与周围的丛林已经没有多大的区别。天垂寻着记忆,找到了自家的老宅在门口献了一束野花,然后就沿着西面下山的小路准备离开。唯一的惊喜是村口发现了一枚散落的金币,天垂本不想带走,但是看了看自己干瘪的荷包,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全当是村民们送给自己临别礼物。
迎着小路走出去没多远,就连到了前往水车镇的大道上。到了大道上路就好走了很多,天垂一边赶路一边翻看着老师留给自己的戒指。这是一枚银白色的戒指外形很普通,光滑的戒面上没有一丝花纹,用精神力感知便会发现里面有一个环型的空间。自己老师可真够穷的,在戒指的空间里面除了自己存放进去的一枚宝石,就只有几本魔法笔记和几块肉干,要不是村民留给自己一枚金币,大概您的宝贝徒弟过两天就会被饿死。
走着走着,路面突然宽广了起来,一个小镇出现在了天垂眼前。水车镇顾名思义,在一条小溪旁,镇上有三个巨大的水车日夜不停车出溪水来灌溉镇小镇周围那山区少有的农田。
一走进镇里,并感觉到完全不同的气息,道路的一边,挨个坐着一些小贩,他们大多是山里的一些猎户,出售的也大都是山里常见的猎物,中间偶尔也会夹杂着一些手工艺品。道路的另一边是鳞次栉比的商铺,在商铺的尽头有一座铁匠铺,紧挨着铁匠铺的是镇上唯一的一座旅店。
天垂正对着小镇的景色发呆,从身体的右侧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转过头望去,只发现在小溪边的栏杆上,坐着一位清丽明媚的少女。少女穿着一件棕色的短打,随意的背靠在栏杆的立柱上,一只脚放横挡上,另一只脚随意的挂在栏杆下晃荡,露出一截莲藕般洁白的小腿,披肩的长发,绑成蓬松的马尾自然的放在身后。少女一边啃着香瓜,一边用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天垂。迎着少女的目光,天垂一阵脸红,五年前的那套衣服,早已太小穿不下了,现在自己身上只剩胡乱裹了些兽皮,活脱脱的一个野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天垂赶找了家成衣店,换了套像样的衣服,等天垂换完衣服出来,栏杆上少女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小溪安静的流淌着。
少女的消失,让天垂略带遗憾,毕竟在美丽的女孩面前留下一个不好印象是所有男孩都不愿意的。不过天垂的遗憾转瞬即逝,比起去改变女孩对自己的印象,现在需要关心的明天的早饭,经过刚才的血拼,自己手中的一枚金币,已经迅速的缩水成了十枚银币。都说魔法师是个高贵的职业,别的法师似乎从来都不需要为钱发愁,唯独自己穷的叮当响,难不成自己该去表演喷水吞火么,天垂一边考虑着自己的身计问题,一边走向旅店,想着十个银币也还够自己住一晚再好好吃一顿晚饭的,一切等明天再说。
“啊我亲爱的安娜,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阳,我的神使,你的出现照亮了我黯淡无光的人生。你那火红的头发比二月的鲜花加鲜艳,你的眼眸就像那雨雁峰上流下的泉水清澈而又动人,在你的一颦一笑间,我的世界阴晴不定在你的一悲一喜间我的人生地覆天翻。亲爱的安娜,你就是我未来的信仰,我唯一的真神”天垂吃惊的看着那个说话的金发男子,居然有人可以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正大光明的用如此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