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我丝毫感觉不到外面发生的事情。
却不知,堤坝上的叫骂声都要吵翻天了。
“这是海啸,狗屁,这明明是海神的愤怒。”
“什么海啸,海啸不是就那么一阵吗,咋们都坚持多长时间了。”
“妈的,老子还说一个海啸要咋们这么多人来干什么,这下亏大了。”
“谁说不是,大伙坚持住,咋们这些老家伙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别后栽在这水里。”
“都坚持了五个时辰了,老子的念气真的不够了。”
防洪堤坝前面,一道数千米之长的淡黄色屏障将两边隔开。
一方,是不断擦着大汗的虚祖众多强者,另一边,则是一个海洋的的世界,无数冲天的巨浪涌出,重重的拍在屏障上,散成无数水珠。
三小时前,念气屏障还是在防洪堤坝前方数十米出,众人意气风发,谈论江河。
两个小时前,念气屏障后退了三米,众人齐心协力,稳扎稳打。
一个小时前,屏障在防洪堤坝前方五米出,众人怒骂,同时一鼓作气。
“妈的,老子啥时候受过这种气,只能防着,不能打。”
“别说话了,保存体力。
“保存个屁,念气都耗完了,还要体力有什么用,你跑,能跑过海啸。”
“安静,缩减防御,先退下退下三分之一复一下念气,恢复到一半在上,其余的人先顶住。”
此刻的阿斯卡,尽显皇女风范。
“我们的身后,是整个虚祖国,大神官可说过,这场海啸可是会席卷半个虚祖国。”
“所以,为了自己,为了虚祖,恳请大家,加油啊。”
眼中蓄着泪,发号施令使得已经沙哑声音中带着极悲痛的语气,听着就让人揪心。
“皇女,说的对啊,咋们一定,撑住啊。”
“既然皇女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得撑下去。”
“哈哈哈,皇女大义。”
“皇女从一开始就亲上堤坝,与我们一起战斗,如今,是发出肺腑之言激励我等,唉。”
“该死的海啸。”
这样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防洪堤坝已经不见了,被大水冲刷了所有存在过得痕迹。
此时,我正在梦里。
古装女子衣袖轻舞,如蝴蝶翩翩,秀足半移,就来到了我身前。
“听闻公子素来文雅,知识渊博,小女子不才,不只可否请教一二。”
我正要答话,却发现胸口似乎憋了一口闷气,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我努力想要应,但毫无办法,只能静静看着他。
“公子不说便是答应了,”女子一笑,似三月春风,令我心神荡漾。
“请教公子,如何能抓住公子的心。”
女子的眼神充斥着别样的情怀,就那么望着我。
“我靠,告白”
我兴奋的要疯了,但就是不能开口,胸口的闷气就是出不来,我的脸都不知道是憋红还是气红的。
“公子一直沉默,是看不上小女子蒲柳之姿,又不忍出声拒绝”
我靠,不是啊,我还不能说话啊。
我一直张口,但越说胸口就越闷,但是,这困难是挡不住我的,在爱情面前,谁也别想挡住我。
“我,”
终于,我艰难的说,出了一个字。
“我。”
我又重复一遍。
女子一喜,“公子要说什么”
骤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如雷声般响起。
什么情况
“这天杀的灾祸,怎么就消停不下来。”
女子的眼神刹那暗淡了下去,让人怜惜,“既然公子认为小女子为红颜灾祸,那小女子即刻离开就是。”
说罢,消失不见。
“我,我,我去你大爷的。”
两只眼一下睁开,接着一个挺身坐了起来,随机大吼。
而胸口的闷气就如堵塞的水道找到了宣泄口一般,疯狂的涌出。
“吼。”
伴随着一股令人喘不出气得威压横扫,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使得世界瞬间静了下来。
下一秒,天地色变。
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念气屏障再也坚持不住来自内部的打击,碎成了无数片。
遮天的海水失去了抵挡,终于可以毫无阻碍的前进,带着一朵几十米高的巨浪,宛如下山的猛虎,向着我们扑来。
“完了!”
这是除了我所有人的心声。
而我的感觉很奇怪,因为我感觉这海水竟然有亲切,而它现在是要“抱我一下。”
“吼。”
但接下来,雷鸣般的吼声与遮天巨浪撞在了一起,尽管众人不知道怎么事,但却从这吼声中听懂了一种意思
我去你大爷的。
“哗。”
使我们大跌眼镜的情况发生了,那巨浪竟如气球跑气了一半,越来越小,又到了海里。
紧接着,那漫漫的海水就想听懂了一般,竟然开始退了去,去找自己的“大爷”去了。
众人坚持了七八个时辰的海啸,就这么被一声巨吼吼了去。
“这,这。”
“唉,感觉这辈子白活了。”
“我去,我是不是念气消耗太大出现幻觉了,我怎么觉得那是个普通人。”
“嗯嗯,我也出现幻觉了,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所有人都盯着我,而作为始作俑者的我整个人的表情比他们还张。
“这,是你干的”阿斯卡的声音有颤。
“这,是我干的”我的声音也带着颤,还有不信。
而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