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也知道着急并没有啥用,在赵云的劝说之下也只能冷静了下来,正在张燕要和赵云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前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张燕转身看去,只见三条大汉从密林之内钻了出来,不是徐荣三人还能有谁?
“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公子已经担心很久了。”
赵云对着徐荣使了一个眼色,笑着说道,徐荣也是嘿嘿一笑,然后走到张燕身前,拜道:“让公子费心了,请公子赎罪!”
张燕看到虚荣安全回来,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哪里还有责罚他们的想法,上前扶起徐荣说道:“回来了就好,辛苦你们了,出去了这么久,可有什么收获?前方山坡之上是否有鲜卑游骑的伏兵?”
徐荣顺势站起身来,也解释了一番自己的作为,回道:“回禀公子,前方山坡之上确实有鲜卑游骑的伏兵,他们隐藏的很好,只有走进之后才能够发现,所以在我们这里看不出来,小人绕到山坡高处,将他们的具体情况打探清楚之后方才归来,所以花费的时间比较长,劳公子担心了。”
“嗯,下次不要这么冒失,你是我的左膀右臂,若是出现个三长两短,那我是我的损失!”
徐荣宽慰了虚荣一句,接着问到:“鲜卑游骑有多少伏兵?”
徐荣再回来的路上,早把一切都想清楚了,听到张燕所问,回道:“回禀公子,鲜卑游骑约有近三百人、人人双马,都埋伏在前方山坡里面,在伏兵后面的山坡上还有一处营地,看起来这伙鲜卑游骑应该在此地埋伏了一段时间了。营地周围比较空旷,里面还有鲜卑游骑留守,所以我等并没有近前观察,不过营地之内应该没有多少兵马,两边的兵马加起来应该有三百人左右。”
徐荣说到这里看向赵云,拱了拱手,说道:“赵二回来多长时间了,不知道道路另一侧的峭壁之上可有鲜卑游骑的伏兵?”
赵云拱了拱手,回道:“峭壁之上并没有鲜卑游骑的伏兵,鲜卑游骑埋伏在山坡之上,应该是为了方便冲杀劫掠路过的商队行人或者过往兵马。鲜卑游骑都是骑兵,峭壁之上不利于他们转移冲杀,所以并没有设立伏兵。”
鲜卑游骑在这里设下伏兵作用无非是这几点,一来,劫掠来往的商队行人,多搞一些钱粮;二来,截杀过往的信使和少数兵马,断绝雁门境内的消息来往;三来嘛,便是作为警戒,预防大汉派往雁门的伏兵。要想达到这几点目的,鲜卑游骑必须处于一个进退自如可攻可守的位置,峭壁之上不利于转移,再加上鲜卑游骑前哨兵马也不多,分兵的话,两边的兵力都有些太过单薄,所以鲜卑游骑才将兵马都埋伏在了山坡之上。
张燕听着赵云的话有点道理,点了点头,说道:“鲜卑游骑有三百人,我军只有九十轻骑,虽然徐大和赵二你俩武艺不凡,人人都有以一当百之力,但是强攻硬拼的话,我军难免死伤惨重,徐大,你既然将鲜卑游骑都探查听出了,不知你可相处什么破敌之策?”
徐荣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在苦思破敌之策,此时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思路。不过这次乃是徐荣投效张燕以来,张燕第一次向他问策,而且还是问的破敌之策,这正是虚荣最为拿手的地方,徐荣心中已经把这次机会,当成了张燕对他的考较。
徐荣又低头思虑片刻,将心中的计划又推演完善了一遍,然后才继续说道:“鲜卑游骑虽名为伏兵,但是他们的踪迹已经被我军察觉,而鲜卑游骑还没有察觉我军的动向,现在敌明我暗,这点正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我军虽然不惧怕鲜卑游骑,但是果真硬拼死战的话,兄弟们定会死伤惨重,公子素有仁义之心,这肯定不是公子想要看到的。”
“敌明我暗当以奇胜,鲜卑游骑埋伏在山坡之上,其营地亦是在山坡之上,现在已经是深秋时节,山中草木非常容易引燃,小人认为要想大破鲜卑游骑当以火攻夜袭!”
“鲜卑游骑袭扰雁门一路顺风顺水,心中定然已经松懈,现在其前哨又在此处埋伏多时而没有大军前来,其军定然已经懈怠疲惫。其军已经携带疲惫,其营地定会属于防守,我军可趁其松懈不备,在夜里子时时分,潜伏到鲜卑游骑营地四周放火。鲜卑游骑本就不以纪律见长,待到其营地大火燃起,鲜卑游骑定然军心大乱,其将士定会四处逃窜,我军再趁此时冲杀,定可以一战大破其军;我军冲杀之时,可在其营地四周布置游骑截杀乱兵,到时定可将其斩尽杀绝!”
张燕听着徐荣说的破敌之策,心中总感觉有些耳熟,张燕思虑片刻,这不是陆逊的夷陵之战火烧连营七百里的翻版嘛!
当年刘备在汉中打破曹操三十万大军收拢降卒无数,全据汉中之地,可谓是到达了一生的巅峰,可是没想到东吴以吕蒙为将偷袭了荆州,杀死了关羽,刘备为了报东吴夺荆州、关羽被杀之仇,率七十万大军征伐东吴。刘备七十万大军顺水而下,一路势如破竹,杀的东吴人仰马翻姐姐被推,很快便收复失地,一直攻打到了夷陵的地界。
孙权看到刘备大军攻势如火,以陆逊为将,在夷陵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