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和张三听到曹大的解释,顿时想起了此事,脑中对于曹大也有了一些印象,毕竟此事知道的人不多,这曹大能够说出此事,应该就是曹家寨的曹大了。张三看着曹大过来,正要说话,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厌恶的说道:“曹大,难道你曹家寨也被鲜卑游骑攻破了?你竟然和鲜卑游骑狼狈为奸?曹性如此英雄豪杰,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兄弟!你不用多说,我羞于尔等为伍!”
曹大恨着张三这威武不能屈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翻江倒海,他终于明白了张燕和赵云的感受,打不能打,骂不能骂,还特么的只能好言好语的劝说,这特么的太憋屈了啊!不过曹大也知道张燕好像很急着找到张辽,现在看到了张三,曹大自然不能和其交恶,错过了这个立功的机会。
曹大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儿,苦声说道:“张家兄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打了一家人了啊,我家公子确实是汉人!我家公子是来北地经商,行到孟县的时候,听说了鲜卑南下之事,特赶来助我雁门百姓一臂之力,我和曹二奉族长之令前来给公子做向导!”
“我家公子行到埒县猛虎坡的时候,遇到一对鲜卑游骑,公子率军夜袭了鲜卑大军的营地,将其三百鲜卑游骑斩尽杀绝,这才缴获了这些衣甲军械和战马,还有一些军械及钱粮公子送给我曹家寨了,公子可是我曹家寨的大恩人,你们兄弟若是再这样无礼,就算是我家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你们的冒失,我也要翻脸了!”
“我家公子探查到前方要道有一处鲜卑军寨,正在此处商议如何攻破鲜卑大营,不想便遇到了你们的袭击,好在没有铸成大错,否则的话,你们可就成了我雁门的罪人了,还不赶快给公子赔罪!”
张三两人也知道曹大不是软骨头的人,两人听曹大一番话说得有根有据,便已经有些相信了此事,但是此事毕竟事关重大,若是他们所信非人的话,那可就铸成大错了,两人一时之间还是有一些疑惑。
张燕见两人粗中有细如此谨慎,心中对于张辽的本事又多了几分敬佩,手下随便拿出两人便是如此人才,看来自己先前有些小瞧天下人了啊,张燕无奈的又笑了几声,说道:“你们两人是雁门张辽张文远的麾下?难怪如此骁勇忠肝义胆,我知道你们两人还有一些疑惑,不过我也不难为你们,我现在便可以放你们走,让你们查证此事,此时希望你们能帮我给张文远带一句话回去,可否?”
张二两兄弟听到张燕的话,不由得有些尴尬起来,现在想想确实是自己两人无礼在先,没搞明白什么情况便射了人家两箭,被抓住之后,人家没有打骂自己两人,自己两人又骂了人家半天!现在想想张二便已经确定了这伙儿兵马应该是汉人了,若是这伙儿兵马是鲜卑游骑的话,以他们的表现恐怕早给五马分尸了!
哎,自己两兄弟态度如此恶劣,人家却一直迁就自己两人,现在又要放自己两人走,若是没有表示的话,实在是太过失礼了,对了自己的面子也就罢了,可若是连累自家将军丢了脸面,可就真的罪不可恕了!
张二想到此处,起身对张燕躬身一拜,说道:“公子,我们两人冒犯在先,失礼在后,还险些铸成大错,请公子责罚!”
张燕见张二认错,不在意的一笑,说道:“两位义士不必如此,要真说起来也是我们穿了这身衣甲的原因,两位义士敢于杀胡,都是我汉家好男儿,不知我让你传话之事,你考虑的如何?”
张二见张燕如此大度,再想想曹大所说的,张燕为义北上抗胡的壮举,心中对于张燕更加敬佩起来,躬身一拜,说道:“小人谢过公子宽恕之恩,不知公子要我向我家将军传什么话,但说无妨,我定为公子将话带到!”
张燕上前将张儿扶起,说道:“我早就听说了雁门张辽张文远是世间少见的英雄豪杰,我前来雁门杀胡,有一部原因便是想和你家将军一会,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何回来到埒县,但是看你们前来探查此处的鲜卑大营,想来你们定然也想攻破此营回归马邑。现在你我两家目的相同,又同为大汉男儿,正当一起出力杀胡,我想邀请你家将军前来此地一会,商议攻破鲜卑大营之事!”
张二躬身一拜,说道:“诺,小人知道了,必会将公子的话带到,再全力撮我们两家合共同抗击鲜卑游骑之事!”
张燕微微一笑,说道:“嗯,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我今日会在附近扎营,你家将军若是有意前来,直接前来此处寻我就行!赵二,将他们的战马武器都还给人家,再给人家好好地道个歉,瞎胡闹!”
赵二听到张燕的话,令军士将张二两人的战马武器拿来,然后拱手一拜,憋着笑,说道:“刚才只是跟张家兄弟开个玩笑,还请不要介意,嘿嘿嘿……”
你那特么的是开玩笑么,都快吓死老子了,虽然老子不怕英勇就义,但是谁特么的不怕死啊,而且那一路差点憋死老子,你要是早解释清楚了你们是汉人,我们还用这么出丑么,有特么的那么开玩笑的么,啊喂!!!
张家兄弟看着忍着笑意的赵云,恨不得一拳头给丫的砸到脸上,但是他们也知道是他们有错在先,又失礼在后,被人家借机整一顿也是正常的,两人只能忍着蠢蠢欲动的心意,昧着良心,拱了拱手,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气,我等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