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这么给面子,张燕自然也不能拿架子了,亦是大笑着上前躬身一拜,说道:“哈哈哈哈,早就听闻雁门张辽张文远是北地豪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早在孟县的时候,某就听说了文远组建义从抗击鲜卑的壮举,恨不能早日相得一见,今日终于得偿所愿,实在是幸甚幸甚!!!”
张燕和张辽两人都是豪杰之辈,听到对方对自己的赞誉之后,都是起身打消了起来,“哈哈哈哈……”
张辽笑过之后,看着张燕身后的徐荣和赵云两人,说道:“公子麾下真是能人辈出,麾下大将都是不可多得的英雄豪杰,还请公子为某引荐一番!”
张燕见张辽看向徐荣和赵云两人,心中暗叹张辽眼力不凡,现在曹性已经成了自家人,张辽也是忠义之辈,就算是知道些什么也不会乱说告密,张辽也没了隐瞒的必要,笑了笑,先指向曹性,说道:“哈哈哈哈,文远,不急不急,相信此人你定然认识,便不用我多做介绍了吧?”
张辽上前拱手一拜,说道:“这是自然,辽见过曹兄,一年未见,曹兄风采更胜往昔,实在是可喜可贺!”
曹性连忙上前对张辽躬身一拜,说道:“见过张兄弟,一年未见,张兄弟竟然闯下了这么大的名声,实在是让曹某汗颜,曹某拜谢张兄弟抗击鲜卑的义举,若是没有张兄弟率军拼死狙击,鲜卑游骑定然不会在埒县止步,恐怕我曹家寨也已经付之一炬,曹某待我楼烦百姓谢过张兄弟及众位义士了!”
张辽连忙上前扶起曹性,摆手说道:“不敢不敢,曹兄谬赞了,辽愧不敢当!”
“文远组建义从抗击鲜卑之举乃是大义,自然当得曹性此赞,便不用谦让了!”张燕说完之后,笑了笑指向徐荣和赵云说到:“先前时间紧急,也还没得来像曹将军介绍,这次正可介绍大家互相认识一番。这位是是我麾下大将徐荣,乃是辽东不可多得的英雄豪杰;这位是赵云赵子龙,亦是我麾下大将,乃是常山郡有名的少年俊杰,这次借机大家重新认识一番!!”
曹性知道了张燕的身份之后,自然不敢再把徐荣和赵云两人,当成是可有可无的商队管事和侍卫了,能够跟着张燕出山办事贴身侍卫,肯定是张燕信任的重将,只是上次曹家寨的乡亲百姓都在,加上时间紧急,张燕也没顾得上为他介绍,所以曹性也还不知道徐荣和赵云两人的真实姓名。
现在张燕为四人相互介绍了一番,曹性才知道了赵云和徐荣两人的来历,四人互相客套了一番之后,张燕拍了拍手打断四人,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入内再说,否则等文远回去之后,该埋怨我等不知礼数了啊,哈哈哈哈!文远先请!”
张辽知道张燕是在打趣儿他,笑了笑,说道:“公子说笑了,公子先请!”
张燕两人客气一番之后,张燕作为主人先行,几人进入张燕的帅帐之中,张燕先看向张辽说道:“早些时候,听闻文远是在马邑一带抗击鲜卑,杀的鲜卑游骑闻风丧胆,不知文远为何到了埒县之地,马邑一带的情况现在如何?”
张辽听到张燕所问,心中想想死去的兄弟,顿时心痛不已,哀叹一声,说道:“哎,公子有所不知,张某率领麾下儿郎,虽然侥幸杀了一些鲜卑游骑,但是却也遭到了他们的算计,鲜卑游骑以百姓为饵,引诱张某和手下将士去救,张某一时不忍,便落入了鲜卑游骑的埋伏之中,全凭手下儿郎们拼死相救和亡命断后,这才让张某领军侥幸逃到了埒县。”
“张某突围之后,手下也只剩下了一百一十名将士,大军歇息了数日,直到今日才恢复了一些元气,这才派出张二和张三两人前来探查此地,想要看看还能不能返回马邑,不料竟然遇到了公子,也算是机缘巧合,至于马邑的情况,张某也不太清楚了!”
张燕这才知道了张辽遇到的一连串惨事,听到鲜卑游骑竟然以汉家百姓作为诱饵,张燕顿时大怒,虽然张辽没有说那些百姓下场如何,但是张辽的兵马都损失如此惨重,自然便能猜出那些百姓们的下场如何了,张燕怒声喝道:“鲜卑狗贼竟然以我汉家百姓做饵,当真是罪无可恕,若是某家得势,定要跟他们清算此事!文远勿忧,来日张某定为你报仇雪恨!”
张辽听张燕说起报仇之事,突然想到一事,说道:“先前听张二说起,公子曾在埒县猛虎坡斩杀鲜卑游骑三百人,不知公子所灭除的是哪部兵马?”
张燕手下虽然有人能听懂鲜卑语,但是昨天晚上大家杀的实在是尽兴,也没留在俘虏,张燕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斩杀的是哪部兵马了。赵云听到张辽所问,想了想回道:“张将军,昨夜是我领军攻破鲜卑游骑众军,那部鲜卑游骑打的是一面画有苍狼的大旗,在我斩杀的那名鲜卑大将身上,发现了这个令牌,不知张兄是否认识!”
赵云说到这里,从身上掏出一块青铜所制的令牌递给了张辽,这块军牌便是赵云从千夫长铁狼身上搜到的,拿给张燕看过之后,张燕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但是又感觉应该有用,便让赵云先收了起来!
张辽已经和鲜卑游骑作战多时,对于鲜卑游骑的军制标识、身份令牌等等自然十分熟悉,张辽接过这块青铜令牌查看过一番之后,便认出了这块身份令牌正是埋伏他兵马的两个鲜卑游骑千夫长之一的铁狼的令牌,这块令牌乃是鲜卑游骑千夫长的标志,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