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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晟神色也凝重了起来,点了点头,“是啊,王爷那儿不得手,太后怎么也该知道这消息了吧?今早,太后就没有上朝,听说卧病在床了。”
云夜止倒是有点惊讶:“太后这就病了?”
难不成那事儿对她打击那么大吗?
祁太后做了那么多狠毒的事情,冷血无情,不该是这样的人。
大概是因为,楚白杨刺杀不成,祁家再无计谋,已经日落西山了。
明晟嗯哼一声:“是啊,听说祁铮都进宫侍疾了。”
云夜止目光暗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太后一下子病得严重,不能下床,朝中大小事务,全由云临风做主。
就连祁家党羽想要让云临风快点册封祁铮为祁王,都被云临风搪塞了过去,祁家党羽一下子人心惶惶,甚为不安。
慈安宫中,药香弥漫。
祁铮扶着祁太后起来,如今祁太后已经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就算祁太后曾经做过多少错事,祁铮也说不了责怪的话。
他正喂着祁太后服药,燕语瑶就急匆匆走了进来。
祁铮回头,皱着眉头:“你懂不懂规矩?”
燕语瑶没管祁铮,反而对祁太后说道:“太后……云亲王回京了。”
祁太后面色一变,咳嗽了一声,差点缓不过气来。
她看着燕语瑶:“先前没有消息传来,这……现在云亲王回京了,你才知道?你不是说,你已经布好暗哨了?”
燕语瑶眼珠子转动着,有点心神不宁,她只想到了一个可能,便是说:“唯一的可能是,我的暗哨已经被云亲王收拾干净了,所以才没有消息传进来。”
祁铮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情,他心里有气,却发作不得。
他盯着燕语瑶,她始终紧握着祁太后的把柄,又动不得她……
祁太后闭上眼睛,有点无奈,“不能小瞧了云亲王……这么多年来,哀家也从未在他身上讨到什么好处。”
说罢,她咳嗽了几声,更加疲倦。
祁铮劝道:“姑母,这些事情都不碍事,你先好好歇息养病。”
祁太后挥挥手,道:“你,你不能再留在宫里了。”
燕语瑶蹙眉,说道:“太后,失败就赶我走,你似乎不近人情了些。”
“不是不近人情。”祁太后微微喘气,“云亲王既然能收拾了你的暗哨,难道不会怀疑到你身上吗?哀家是在保全你,上次在猎场,你已经暴露了自己,你早点离开,你能活着,哀家也能不那么忧心。”
燕语瑶一想,祁太后说的的确有道理,她知道云临风已经盯上了自己,如果她不尽早离开,恐怕是活不了了。
“好,全听太后的吩咐。”燕语瑶顿了顿,又说,“我会先回北楚,只要太后在这儿牵制着南秦朝局,一切好说。”
祁太后抿了抿嘴唇,下意识看了看祁铮,若不是为了祁家的荣誉,她也不想再被燕语瑶威胁了。
她拍了拍祁铮的手,“阿铮,带她出宫,交给你了。”
祁铮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是,请姑母放心。”
燕语瑶决定离宫,便去收拾一下自己的物品。
祁太后见寝殿没外人了,又将琉璃**子交给了祁铮。
“姑母……”祁铮心里宛如千斤重,“你现在,更加需要这灵族人参吧。”
祁太后面容枯槁,轻轻摇头:“哀家不想用,免得浪费了。”
祁铮抿了抿嘴唇。
她抓紧了祁铮的手,说:“你和哀家的性子一样,哀家不想让你心有遗憾,你要记住,你背负着祁家的荣耀,你不能太意气用事, 知道吗?”
“其实我……”祁铮垂下眸子,“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错还是对。”
他上一次对陶夭夭下杀手了,如今心里仍是不大舒服,他做了这些事情,与祁太后又有什么区别。
“爱一个人不论对错 ,只要她最后是属于你的就行了。”祁太后沉声说,“阿铮,你若是得不到,日后也会变得像姑母一样,净做错事。”
祁铮无言。
他已经意识到,他骨子里头和祁太后是一样的。
正巧这时,太监通传,说慕芷晴已经在外边等候。
祁铮一怔,心头的血似乎也凝固了。
“姑母,你怎么传召她来了?”祁铮问道。
祁太后说道:“你的蛊虫,带着吧?”
祁铮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袖袋,这么重要的东西,他自然时时刻刻带在身上。
看他的神色,祁太后已经知道了答案,她说道:“这是个机会,阿铮,这也是祁家唯一的机会。”
只有祁家和慕侯府连成一线,才能稳固,才能与云家继续相争。
祁铮不做声,可慕芷晴已经进来请安了。
慕芷晴披着厚重的披风,她面色依旧苍白,看起来弱不禁风,似乎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
她是故意将自己的面涂抹白了,祁太后忽然传召她,她有些奇怪,便不想暴露自己已经痊愈无碍了。
“起来吧。”祁太后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总算是精神些了。
慕芷晴谢了恩,祁太后又让她过去。
她靠近了,一眼就看到祁铮手里的琉璃**子,里面放着一支人参,她惊讶的睁大眼睛,这不就是灵族人参嘛!祁太后怎么会有?!
“哀家知道你身子一直不见好,担心得很,这不,想起了哀家珍藏着一支灵族人参……”祁太后给祁铮使了个眼神,让他赶紧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