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还没来得及恭喜您高升,就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快请进!”
“自从李公公被皇上处罚之后,杂家就有幸被提拔,不值一提,还望宰相大人以后多多照顾才是!”
“这是自然,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这公公的面子,本官不能不给,况且往后还有很多事情要麻烦公公呢!”
“宰相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己人,今后有用得着杂家的地方,尽管吩咐,杂家一定尽力!”
“有公公这句话,本官就谢过公公了!”
“大人不必客气。”
“今日公公前来,不知有何贵干?可是那害我女儿的凶手找着了?”
“这倒不是,皇上近些日子彻查凶手,皇宫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也没有见着凶手的身影,这普天之下,竟有人在皇宫作案不留痕迹,可想而知皇上他老人家有多生气,在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档子事,那天下人还有谁会把皇上放在眼里,万一穿出去的话,会引起百姓骚乱的。”
“公公说的极是,在天子眼皮下下毒而且不留一点痕迹,那这江山可就岌岌可危了,皇上能不担心吗?这可如何是好?而且这外国使者和各省官员也不能总关在皇宫,这样子迟早会出事的!”
“谁说不是呢,皇上近日总是夜不能寐,眼看着头发都白了很多,可惜杂家却帮不上一点忙,实在是担心皇上这样子下去身子会吃不消!”
“哎,这真是件棘手的事情,除了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老夫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不过若国家有难之时,能用的到老夫的地方,我一定拼死守护,这一点请皇上放心!”
“有宰相大人这份心,皇上应该能安下心了,宰相大人为官清廉,一心为了国家,皇上也是知道的,有您这句话,实在是我南朝的福气!”
“这是老夫应尽的职责,请皇上放心!”
“这次杂家前来就是想让大人多劝劝慕云煕小姐,这次小姐受害心里一定害怕,这凶手又找不到,皇上怕小姐情绪不稳定,特意派老奴来这里与大人商量。”
“小女何德何能,害皇上担心了,如今国家尚且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皇上还能记挂着小女,老夫不胜感激,望公公禀告皇上,小女现在已经痊愈,不必挂怀,有用得着我慕云家的,我全府上下一定义不容辞,为皇上赴汤蹈火。”
“如此甚好,杂家也完成了皇上交代的任务,该回去侍候皇上了!”
“那公公慢走!青儿!”慕云德给青儿递了个眼色。
“公公,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望公公笑纳。”
“大人客气了!”任公公口中推脱着,接过了那二十两黄金放在了袖口中。
“青儿,送公公离开!”
“是!公公请!”
任公公离开了慕云府,迎着月色,向皇宫而去。
“哎,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这可如何是好?”慕云德用手锤了一下桌子,很是难过。
“既然事情已出,夫君可有想到什么方法?”
“我做官这么多年,自认为官场里的事情没有我慕云德不知道的,没想到皇上居然在皇宫之内被人下毒,若不是熙儿,恐怕,这朝堂变要乱了,天下便要乱了!”
“是啊,好险,还好有清隐在,不然我真不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
“嗯,清隐这孩子我现在也很是喜欢,熙儿心里恐怕也容不下他人了!曾经我以为熙儿心里的是七皇子,不知如何是好,况且皇上以前便有意将熙儿接进皇宫,不时的暗示想让熙儿做未来的皇后,如今出了这种事,我慕云也算人人敬畏,为了巩固南家,怕是皇上会有意将熙儿接进宫的。”
“可是我只想熙儿能够一生幸福,皇宫深似海,终是不幸大过于幸福,难道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了吗?”
“我慕云德甘愿为了南家江山抛头颅,我这条命没什么,可是女儿的幸福我岂能不管!”
“那该怎么办?要不让清隐带着熙儿离开,去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
“这怎么行,我慕云府只能为国尽忠,背叛皇上的事我慕云德绝对不做。”
“那我们的女儿怎么办?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也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我这个做父亲的何尝不想呢?女儿是我的心头肉,我只想她终身快乐幸福,可是在国家面前,儿女私情又算得了什么呢?”慕云德低垂着脸,也是无可奈何。
“今日任公公来,说明皇上没有找到这幕后凶手,皇位也是岌岌可危,他虽快到了让位的时候,可也担心他的后代,有人能在他面前下毒,那他这个天子就没有了意义,南姓江山的繁荣与衰败似乎只在一瞬之间,而现在,只有慕云一族才能救南氏于水火之中,所以,皇上一定会打我的主意。”慕云煕早就猜到了任公公的来意。
“不管是谁,敢打你的注意,我便跟他过不去!”凤清隐身为天族太子,现在虽在雅阁,可也能听得见千米之内的声音。
“可是我毕竟是南朝的子民,怎能弃南朝的百姓于不顾,我做不到。”
凤清隐知道,以慕云煕的性格,绝对不会撒手不管的,什么南氏江山,什么黎民百姓,在她的心中,都是要紧的,而当有了这些要紧的事,他便成了那个无所谓。
“你若打仗,我陪你便是,你若守护南氏江山,我帮你便是,唯独一个你,我绝对不会放手,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