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绪炎赶回家,才知道事情真的是严重了,夏萱文拿走了她所有的首饰和银两,而且她很聪明,没有拿银票,拿走的全都是银子,这样他们也不能按照票号找到她了。夏绪炎了解夏萱文,他知道以她不可能自己想到那么多,更不会想得那么周全,肯定是有人教她这么做的。
“现在可要怎么办才好,她究竟是去哪里了!”夏萱文就这么失踪了,全家人都着急死了,包括夏绪炎的妻子傅雪蝉。
“城门已经封锁了吗?”德王妃双手紧紧捏在一起,问着夏绪炎。
“就算封锁了,又能怎么样?她肯定是早就走了,之前院子里多了一个陌生的丫鬟,你怎么就没察觉到!”德王怒道,他现在很生气,一是气夏萱文离家出走,一点教养都没有,二是气德王妃把夏萱文给宠坏了。
“什么多了一个陌生的丫鬟?”夏绪炎问。
“我也是因为有客人在,所以就在前院,谁知道那个丫鬟是哪里来的,满嘴的胡说八道,我已经让见过她的丫鬟去给画师描述她的样子了,希望能找到那个丫鬟,然后顺着这条线找到萱儿。”德王妃也是在发现夏萱文不见了之后,排查后院,才发现有一个陌生女子来过后院。
“这德王府竟然能让这种宵小进门,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管家的!”德王一甩袖子,双手背在身后,大步往外走去。
“你去哪里啊,王爷?”德王妃在后面喊道。
“进宫找皇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然是要去皇上那边通报一声,顺便再多借一些兵力。出城寻找夏萱文。
“母妃,这难道是跟之前的男人有关?”夏绪炎联想到了夏萱文之前为了一个男人跟家里闹矛盾的事情。
“多半就是因为这样,别让我找到这个男人,要是被我找到,我定当要把他碎尸万段!”这件事闹大了,夏萱文的名声也跟着怀里,饶是她身份高贵。那又有什么用呢?
“先找到她再说吧!”夏绪炎的心情更差了。他心里还牵挂着纪楠,也不知道朱白术救治地如何了。
“你快去外面找吧,等你父王像皇上要来了兵力。你就带着出城去找,一定要把你妹妹给找回来。”德王妃嘱咐道,她很心焦,同样也对夏萱文很失望。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夏绪炎转头对傅雪蝉说:“照顾好母妃。”
“好。你也一定要小心。”傅雪蝉对着夏绪炎点头。
夏绪炎早就已经把傅雪蝉当做是妻子了,虽然纪楠是他心头的朱砂痣,但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他的妻子,永远都只会是傅雪蝉一个。
夏绪炎先是听了李承序的汇报,城里根本就没有夏萱文的踪迹。而且都没有人见过她!所以她肯定是出城了。
“你先去城外找,我去办点事。一会追上你。”夏绪炎朝着朱府的方向驱使着座下的马。
“卑职遵命。”李承序也猜到夏绪炎是要去做什么了,没想到就连夏绪炎都那么关心纪楠,如果她这次没死,那她以后肯定是享受尽各种荣宠,不过他看得出来,纪楠不喜欢夏绪炎,而且夏绪炎也绝非纪楠的良配。
当夏绪炎赶到的时候,纪楠也到了温擎给她安排的小屋,这里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大隐隐于市,温擎给纪楠安排的地方离天-定赌坊不远,看来温擎打的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副牌,纪楠也没有去多想利弊,既然温擎都安排好了,那她就放心住下吧!
屋子里的东西一应俱全,就算是在这里住上两三个月不出门,都是可以的,纪楠很满意。她洗了把脸,然后倒头躺在床上,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
“你。。。你说什么?!她死了?”夏绪炎既悲痛又惊讶,他不敢接受这个现实。
“我研制的解药跟她的体质不合,发生了一些不良反应,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也没有办法,要是她身体再好一些,说不定我就救活了她。”朱白术一边指着尸体上的红斑,一边解释道。
看到朱白术那么随意地指着“纪楠”的尸体,夏绪炎很恼火:“既然救不了,那又为什么要说你能救?!”
“我敢说,这天底下,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能救得了她,如果连我都没办法,那你还有什么办法?人死了,就是这样,世子,还请节哀。”朱白术没想到夏绪炎竟然那么在乎纪楠,看来又是一个败倒在纪楠裙下的人啊。
“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纪楠啊。”夏绪炎似乎还没能接受这个现实,那么年轻的生命,就这么忽然没了,一想到以后都见不到她,他胸口发闷。
“啊,纪楠?!”朱白术故作吃惊,“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而且怎么会跟你一起?她又是怎么中毒的?”
夏绪炎摇头:“不知道,我都不知道。”
“那我还是劝你赶紧把尸体给埋了,不然这件事要让皇上知道了,那可就麻烦了。”
夏绪炎点了点头:“不过我现在还要去处理一些事情,这件事就交给你代办可以吗?一定要好好安置她。”
纪楠忽然死了,这提醒夏绪炎要珍惜现在身边的人,纪楠已经死了,这是他改变不了的事情,但他也不能停滞不前。
朱白术最乐意的就是听到这句话:“你放心,我跟她之间也有交情的,肯定会把事情办好!”
“那我晚点再过来,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夏绪炎知道,如果这件事传到了夏渊笙耳中,恐怕他会不顾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