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水爆之后,大乌龟的脑袋突然很快的又伸了出来:“你不许跟人说。不然我明天就到你家尿尿去。”
湿漉漉的李果翻着眼睛,看着已经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的大水怪,有气无力的点头:“好……保证不说。我可以跟我爸说么?”
“不行不行!”大乌龟看上去好像很惊恐:“不能跟爸爸说!会挨骂的。”
“是我爸,不是你爸。”李果纠正了大乌龟的错误观点:“是我爸。”
大乌龟好像在是谁的爸爸这个问题上挣扎了起来。挣扎了许久,也许是没挣扎出个所以然,于是它果断的一摇头:“谁爸也不能说!”
李果拿它没办法,连连摆手:“好好……不说总行了吧。”
大乌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就又一次的慢慢的潜了下去,潭水又一次的变成了没有波澜的清泉,月光照在上面发出银白色的鱼鳞波纹。
好像除了李果身上透湿的衣服之外,根本就没有那个大家伙存在或出现过的证明。
李果拧了拧衣服上的水,身上湿的透透,连裤子都在滴水,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相公,你发现没。”莫愁一边温柔的帮李果拧着水,一边跟李果说着话:“那玄龟在提到你名字时,好像有一些不对劲。”
李果耸耸肩:“我小时候是这一代的霸王,说不定它那时候变人到我们那去玩的时候,被我欺负过。”
“吹牛。”莫愁笑着把李果的外衣脱下,放在手里用真气烘干:“哪有人可以欺负它。出鞘都没有把握能透它的壳。”
李果耸耸肩,接过已经被莫愁烘干的外衣,又把里面的衣服脱下放到莫愁手上:“谁知道呢,你不觉得这个家伙从开头就不对劲么?好歹是个神兽,可你看它哪有神兽的样。”
莫愁赞同的点点头,指着李果的裤子:“相公,脱下来。”
李果一愣,捂着自己的皮带扣子:“这不好吧……”
莫愁脸蛋微红了一下:“有甚关系,莫愁该见的也见了,更何况相公每晚还会硬硬的顶住莫愁……”
李果顿时尴尬的连连咳嗽,虽然莫愁说的是事实,但总归从莫愁嘴里听到这种话,还是让李果从骨子里感觉不自在。那感觉,就好像李果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变态sè_láng一样。
不过李果可是犟不过莫愁这个拧脾气的,只能乖乖的听话,把外裤褪了下来,放到莫愁的手里,一手捂着要害:“莫愁,你说这家伙到底是谁养在这的?”
说着……李果突然一愣:“这倒让我想起了咱们那个能长到十五层楼的大猫哎,当初我也是想挖个水坑让它自己住里头……”
莫愁捂着嘴还是痴痴的笑:“这许是哪位跟你有同样想法的大能。”
李果歪着脑袋想了想:“不现实啊,我的想法一直都很脱离现实,除了我老爹总是能跟我不谋而合之外……难道是我老爹?不能啊,我老爹比我还普通呢,除开小时候经常见着他在院子里练练健身球偶尔去当当黄梅戏的票友,没见他有什么特殊的功能啊。”
“莫愁不知。”莫愁耸耸肩把裤子交还给李果,并一指李果的裤子,娇嫩嫩的说着:“相公……脱吧。”
李果:“……”
两人回家洗澡完已经差不多到了四点,虽说冬天天亮的晚,但是李果已然闻到了周围有住户早起用木条发炉子的柴香味了。
“好晚了。”李果向枕着他胳膊的莫愁小声说道:“早点睡吧。”
说完之后,李果叹了口气:“以后真的不能咬,会疼死的……”
莫愁低声嗯了一声,用被子把自己的脑袋盖了起来,脸颊滚烫:“相公晚安……”
第二天不知道几点时,李果突然被一阵莫名的吵闹声给惊醒了,莫愁早就不知道所踪,拿起床头的手表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然是下午一点多钟。
李果穿着睡衣,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拉开房门:“怎么这么吵,还让……”
李果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男人,正在和果爸两个人下着棋,喝着茶。
这个男人很魁梧,国字脸,满面愁容……
“你这臭棋篓子。”果爸还调侃着那个男人:“还敢挑战我,自作孽不可活。”
那魁梧男人咬着牙,脸色铁青:“你就不能让让我?”
“棋盘上无父子。你就是我亲爹我都不让。”果爸的表情那叫一个得意,接着他抬头看了一眼从房间里出来了李果:“滚去刷牙洗脸。”
“这……这……”李果指着藤椅上的鸟子爹:“这……”
“认识了。”鸟子爹抬眼看了一下李果:“跟我闺女不清不楚的。”
李果不敢再问下去了,不过他倒是很好奇为什么自己老爹会认识鸟爸这种惊世骇俗的大妖怪,而且看起来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而且为什么鸟爸会千里迢迢的从北京到这里来,还只比李果晚了一天到?
洗漱完毕,李果再回客厅的时候,那下棋的两个人已经吵了起来。看样子吵的很凶,大致好像是鸟子爹要悔棋,而果爸死都不同意他悔棋。
“李果,过来!”果爸把李果叫了过来:“你跟这老屁股玩,老子不玩了,什么狗屁的人品。”
“我还不稀罕你呢。”鸟子爹也是拧着眉毛,一拍坐垫:“来,小子。”
李果哦了一声,闷头坐到了垫子上:“我许你悔棋……”
“这才是好人呐。”鸟子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