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ti掏空了身体的他再难复当年之勇,每次在户外玩的稍久便要回屋歇息,否则第二天轻则鼻涕横流、重则一病几日,众人看在眼里,心里均是一清二楚。老周和伟哥自然是羞于出口,最后还是我找了个机会提醒了他几句:年轻人莫贪一时欢娱,耗尽了精元……
岂料不说则以,闻听此言的tmd竟实施了一系列的自杀性回击。首先,他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体虚乏;再次,他开始拼了老命的和我们一起参加各项体能活动,藉此证明自己不是人们口中常说的“东亚亏佬”;最后,他还刻意地激活了自己那尘封已久的语言功能,一有空便和我们喋喋不休的鼓吹起自己的sex能力。
开始的时候我还听得好奇心大起,但没过多久也便没了兴趣,当耳畔不断重复出现“欢爱十八式”和“一夜十次郎”的丰功伟绩时,我便毫无保留的直接羞辱他:“你小子每天早上还能感觉到`擎天柱'的存在吗?”
……
假期结束后,我们又回到了毁文。稀里糊涂进入下学期的我们在刚开学的两个星期里几乎被一系列杂乱的事务所塞满了:学前期家长会、开新课程、各种名义的劳动等等、等等,而当我们终于忙完了这一切,还未来得及稍作歇息,我们的生活便被tmd引发的惊变搅得乱七八糟了!
那个课间,我正在和老周就近阶段妓主任的发型逐渐接近郝校长那地中海趋势侃侃而谈,一向不大出声的伟哥还在旁边自个儿嘀咕着背单词,而许久不参与交流的tmd则心神不宁的在基地里走来走去。
这次是发现了问题的老周先开的口。“特默,你今天怎么了?干嘛在那里一直晃来晃去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tmd一脸焦急,额头甚至都渗出了一层细汗,老周问了他许久后,他才支支吾吾的回答说:“没、没什么事儿……”
我sb一样的走上前去大声冲他说:“靠,怎么还像个大姑娘似的?还有什么事儿不能和大伙儿说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tmd才费尽力气吐出了几个字,瞬间让我们都大吃了一惊:“哥们儿们……我、我想、我想问问大家最近手头都宽绰不?”
众人一时都没了声息,最后还是老周开口问他:“你大概需要多少?”
tmd支吾着回答:“可能要两千元左右……”
“两千元?!不是吧,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吃惊地问。
要知道对于当时每月零花加伙食费不足三百元的普通高中生来说,两千元已经是一个耸人听闻的天文数字了。
老周一脸严肃地拍了拍异常激动的我和,继续沉声问说:“特默,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要知道这么大的数目大家很难在短时间内凑齐的。”
tmd涨红了脸,踌躇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说:“我、我最近不是和小中奖了。”
毫无sex经验的我们一时间面面相觑,沉默了许久后,才由伟哥颤巍巍的问了一句话,而他的一句话险些将我们的小心脏震碎!
“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得了性病啊?”
我靠?!我一个筋斗云飞出好远,险些从基地周围的高墙上翻下去直接嗝屁,老周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挪了挪位置,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结果可比两千元借款带给我们的震撼大的不是一般两般!
所幸tmd立即否定了伟哥的疑问,这才让我们长舒了一口气,但接下来的话却再次让我们惊为天人。
t叫`中招'!老子还是很洁身自好的好不好?我只是、我只是不小心、不小心搞大了她的肚子而已。”
老周、伟哥、我:“……”
喜当爹?!!!
这是我清醒过来,唯一能想到的词语。
大家都许久没有言语,直到纯的发蠢的伟哥吃吃地再次发声:“那、那么,你打算、打算怎样抚养他?”
t给我死开点!!!”
……
那个课间我们四个一起迟到了。迟到的原因很简单,但迟到的结果却不尽人意。毕竟我们都是在工薪家庭里的普通高中生,想破脑袋也没办法弄到那么一大笔钱。
第二天,家境相对殷实的老周预支了七百元生活费,而我和伟哥两人则勉强挤出四百元,把钱给了倒了血霉的tmd,然后众人便面对着那尚有九百元的巨额亏空,一筹莫展,满腹心事的回到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