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现年二十五岁,身高167,白白净净,眉清目秀。大大咧咧的女汉子。很普通的一名上班族,曾经是。
“阿白,我失业了。你知道吗?我们那经理真的是超变.态,我不是说过前两天他竟然要我去陪他少儿不宜吗?还说什么指导我的工作,他当我是什么人?我何欢哪有那么蠢?当时就没理他,本想着这事儿就完了,谁知道他心里憋着坏呢!”
深夜十点三十左右,佳业传媒公司旁边的公园边,格子休闲装的女子咬牙切齿。边走边对着手机发牢骚。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我明明把工作做的好好的,早上就打好报告甚至在他跟前说了好几遍,说摄影棚里的机器该维修了,他理都不理,现在出了茬子,大明星云止在拍摄的时候照明灯掉了差点砸到他,他丫的就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
脚下生风,手中搬着五寸大小的箱子,何欢越说越生气,最后索性将箱子扔在边上的石凳上,单手插着腰,一手覆着胸口。走了那么久,一边说一边搬着东西,早已经气息不稳。
女子穿着黑色帆布鞋,深蓝牛仔裤,格子衬衫,黑发被裹成一坨。
点钻棱梳卡住碎发,在灯光下一点一点的散着光。带着黑色耳机,是个眉清目秀的姑娘,也是扔进人海绝对不起眼的那种。但是牛仔裤和宽松黑白小格子衬衫也挡不去她的好身材,就是姑娘说话嗓门儿有些大。
“你知道更变态的是什么吗?在我收拾东西的时候那些同事竟然跑过来幸灾乐祸,我晕死,那些人真够闲的!”
此时的z城霓虹闪烁,河边倒映着白炽灯,光影闪烁。何欢背后是河水,以及河那边的美丽街景,面前是慢慢上斜的花园。四季青葱葱郁郁,何欢看着,竟是不由生出一股冷意。
当下搓了搓胳膊,便又认命的搬着箱子前行。她很少走夜路,平时都是几个同事一起朝着宿舍进发,今天却是只有她一个,现在那些人应该在加班加点的赶进度什么的。
“阿欢,你走到哪儿了?现在这么晚我去接你,”
“我刚走到佳业公司旁边的河边公园,阿白,还是你最好了。”
低垂着头颅的女人突然出现在眼帘,看到迎面来人的何欢低语了一声,“算了先不说了,我们碰面了再聊。”
红裙子女人动作僵硬的迎面走来,嘴里不停的发出,啊呜··呼··呼··啊··街灯光线透过发丝,女子爆出的牙齿里夹着血肉。阴影下苍白的眼珠只有中间一点黑,微微抬起头的时候还能听到咔吧声。
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挂掉电话之后何欢懒得收起耳机,扫了一眼十米远左右动作缓慢的女子,索性一手撑着箱子一手点出歌曲来听。却看到今天的头条,就一边走一边看着手机。
红裙女子突然咧开嘴,露出向野兽一样锋利的牙齿,齐刘海下的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猎物,加快了走路的动作。怪异无比。
如果是平常看到披头散发的红裙子女人,估计何欢会被吓到半死,可是今天何大小姐心情老大不爽,才不管对面的女子有多怪异。
两个人终于只有几步远,红衣女的动作越来越快。鼻子很灵的何欢嗅到腥味,抬起头来。红衣女猛地一扑,将她压.在地上,她手机坠在地上,后脑勺也狠狠磕在地板上。
当场就蒙了,以至于看清楚那红衣女的时候,红衣女已经扑到她身上撕咬。由于她被扑倒时本能的抬臂阻挡,红衣女只咬到她的手臂。
“啊!”
凄厉的惊呼响过之后,藏匿在树后的身影动了动,随后迫不及待的扑了出来。何欢终于看清楚了那些人的面目,都是一样的。
脸颊上布满青黑色血管,有些人的甚至已经露出了小半白骨,像是野兽一样垂着唾液的牙齿。张牙舞爪的扑向自己的方位,何欢吓得全身冰凉。
也不管手中抓的是什么东西,就往身上红衣女的头上招呼,受了惊,自然是有多大力使多大力。何欢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字儿!
跑!
连滚带爬的站起身子,一个灰衣老伯扑上去,何欢被抓住了脚腕。当即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眼泪直流。她想妈妈···
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唯一的就是,活命要紧。
死命蹬着脚丫子,老伯嘴一张就咬住了何欢踢过去的脚。何欢心叫不好,难道要死在这里了吗?何欢想起了父母和阿白,以及男友。不由哭出声,她不想死。
长着狼牙的怪物们一起扑向何欢,她握紧拳头。不想死啊!
“救命啊!”像是垂死挣扎的人,何欢拼尽全力呐喊。入眼只有怪物们尖利的獠牙。
一名男人从天而降,黑色卫衣,整张脸隐在宽大的卫衣帽下。落在地上的时候单膝着地,一只手掌抵在地上,手下压着黄色的符纸画着诡异花纹,在接触地面的时候泛出红光。
砰的一声刺眼的白光闪过,烟雾弥漫,何欢眯起眼,周围的怪物像是被定住一样。有些爪子已经摸到了何欢的肌肤,有些还定在半空中,维持着古怪的姿势。
一口气憋住的何欢终于缓过神,得救了?
背对着自己的黑色连帽衫男人带着宽大的帽子,身形看上去挺高大的。手中拿着古老的洋铳。缓缓抬起手,砰砰砰数发子弹击出,打在怪物身上。
最后何欢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怪物化作飞烟。
挣扎着起身才发现手臂开始蔓延青黑色血管,何欢惊慌音色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