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好奇道:“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好象很犀利的样子……你用什么占的卦?”
“一块钱硬币,正面为赢,反面为输,我抛了个反面……”
众人擦汗:“…………”
豺狼悲哀的仰头望天,喃喃自语:“头一回当队长,瞧瞧都给我分了些什么货『色』,这仗没法儿打了!”
叶欢也垂头丧气道:“我真是越来越『迷』茫了,难道每个小队都配了一根神棍?这是咱人民军队的最新标准配置吗?”
红狼笑道:“哪能呢,你以为别的小队都有这么好的待遇?我的正职是小队的突击手,副职才是算卦,这个属于买一赠一,超值的。”
经过一次打草惊蛇后,大伙儿的行动小心了很多,为了不惊动敌区巡逻和暗哨,小队基本都是夜间行军,速度虽慢,但这种方式却是相对最安全最保险的。
两夜急行军后,小队神奇的穿过重重敌区,到达他们任务的目的地,某装甲师活动区域外围地带。
半人高的茂密草丛里,队员们匍匐在干燥的泥土中,目光注视着前方一辆辆轰然鸣响的坦克和装甲车喷着黑烟,以营连为单位缓缓朝各自的待命区域移动着。[
叶欢瞧着来来去去的坦克装甲车,当即兴奋道:“看到这些铁疙瘩,让我不由自主产生一种亲切感……”
豺狼撇嘴道:“还他妈惦记着丛林里偷装甲车那事儿呢?我可告诉你,这里不比丛林那一次,这儿的坦克和装甲车可不容易偷,他们的戒备比丛林那帮毒贩武装分子森严多了,别说是偷,咱们就算稍稍接近外围地带都有可能被暗哨发现……”
红狼点头附和道:“不错,再说了,就算让你偷到一辆坦克有什么用?你一个人能干过这里成百上千辆坦克吗?人家一人一泡『尿』就……好吧,一人一泡『尿』可能淹不死你,灌死你总没问题吧?不要小看军人的『尿』『性』……”
众人纷纷点头:“就是,小叶同志太鲁莽了,年轻人血气方刚,做事冲动……”
叶欢越听脸越黑:“都他妈闭嘴!三娘教子怎么着?老子用得着你们教?”
豺狼正『色』道:“你别误会,绝对不是三娘教子,老实说,我们如果有你这样的儿子,保不齐一生下来就掐死他,绝对不会让他活到现在……”
叶欢脸都绿了:“老子真想掏枪把你们都干掉,然后叛变投到西南军区去,你们几个就当是老子的投名状了……”
…………
…………
虽然接近了此次任务的目的地,可大伙儿此时却趴在草丛里动不得,越接近腹地,这里的戒备越森严,附近的地形开阔,除了丛生的杂草再别的掩护,杂草丛中不知潜伏着多少敌人的暗哨,稍一动便有可能触动敌方警备,而导致全军覆没。
草地里趴了三个多小时,叶欢最先耐不住了。
他本来就是一个没什么耐心的人,能在草丛里趴三个多小时不言不动已然是他耐心的极限了。
『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叶欢声音沙哑道:“我说,各位兄台,咱们千辛万苦跑到这儿,该不会就是为了趴在草丛里欣赏夜景吧?总得想法子动一动呀。”
豺狼叹气道:“怎么动?队长『交』给咱们的任务是『摸』清这个装甲师的动向,以及具体的战术安排,这些情报必须要潜入敌方师部才能得到,现在咱们连这个装甲师的外围都突破不了,想完成任务谈何容易。”
叶欢愁绪万千道:“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怀疑咱们队长是不是故意整我们,大家知道,队长这人一向很小气……”
红狼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笑道:“除非咱们都能隐身,然后大摇大摆走进敌方师部……”
豺狼笑着指了指叶欢,道:“隐身也容易,这小子不就画了一身漆黑的油彩吗?只要他tuō_guāng了一路潜行过去,这么黑的夜『色』,这么黑的人,没准敌人真不会发现他……”
叶欢深沉道:“tuō_guāng我不介意,老实说,为了革命光屁股这事儿,我干过不止一次了,可谓驾轻就熟,但有个事情咱们得考虑到,万一人家发现我了,然后把我像耶稣似的吊在师部的旗杆上,这脸面丢了算谁的?……当然,我是不怎么要脸的,就怕队长和我的看法不大一样。”
大伙儿纷纷唉声叹气,草丛里的气氛一时陷入颓靡。
左思右想拿不出办法,又不甘心撤退,叶欢烦躁的抓了抓头皮,然后从草丛里站起身,半弓着腰缓缓朝后退。
豺狼眼皮一跳:“叶欢,你干嘛去?”
“老子撒『尿』行不行?进不得退不得,趴在这地方三个多小时,窝囊死老子了,撒泡『尿』发泄发泄。”
豺狼撇了撇嘴,扭过头没再理他。
…………
…………
小心翼翼后退了大概二三十米,叶欢找到了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灵敏的窜到树后,然后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拉开了『裤』子拉链。
“什么破任务,我还想着最后一战给大队『露』『露』脸呢,结果竟落到这般光景,演个狗屁习,干脆冲过去投降,领盒饭退场得了……”
哗啦啦的急流倾泄而下,叶欢舒爽的长出一口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