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辛澈轻咳一声,他们还在呢,能不能注意场合,尤其他们还是孤家寡人,莫骞还好,有个对象,可他呢,唉,真心伤不起啊!
莫骞皱眉说道,“老大,你是不是高兴太早了?现在老太爷只认那一个孙子,恐怕不会轻易承认两宝贝的身份吧,而且我听说苏家二老一个星期后就会回来,目的就是参加你们的婚礼,恐怕这事不简单!”他早上就得到消息,原本想来找他,不过他出去了,这回来,就带了沈知秋来,所以他不得不提醒。
易彦霖眼中掠过一丝不悦,他们回来正好,方面的事也该好好算算了,别说那个女人不是苏槿夏,就算是,也不可能进他易家的们。
沈知秋觉察到他的怒气,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生气。
易彦霖搂着她,抬眸看向莫骞,冷声道,“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莫骞一惊,心中琢磨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却想不明白,以为只是不想和那个女人有联系而已。
“一个小时前,他们机票和酒店都已经订好了,不过也许会提前回来。”
“提前回来?”
“嗯,因为还有五天就是你儿子的三岁生日。”莫骞摇头说道,他该不会连自己孩子的生日都不记得吧,“之前他们都没参加,说是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
易彦霖皱着眉,不悦地说道,“我儿子?知秋是我唯一的妻子,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他们可不是现在的生日。好吧,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生。”
沈知秋比他更不高兴,轻哼了几声,“他那明摆说的就是你和你的青梅竹马的孩子,至于我的宝贝,他们生日早就过了。不过恐怕你也不会知道是什么时候。”
莫骞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转头向齐辛澈求助,后者无力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易彦霖眉头皱成一团,沉声道,“安排人做亲子鉴定,”低头看向怀中的沈知秋,安抚道,“你知道事实,不是吗?”
沈知秋瞪了他一眼,控诉道,“我没名没分也就算了,可孩子们一样也是。”
易彦霖黑着一张脸,这话倒是提醒他了,尚泽谦那家伙现在就想越俎代庖,还有曲甫宁那个男人,他要是不将这事情尽快处理好,他的妻子老婆可都要成别人的了。
沈知秋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该不会怀疑孩子也不是你的吧?”
“也不是……”莫骞看看沈知秋,又看看易彦霖,闷声说道,“难道苏槿夏那孩子不是你的?”
“废话,他哪里长得像我了?”易彦霖火气茂盛,更是拿着莫骞这个祸害当出气筒。
沈知秋生气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同一时间,她的手机响了,她毫不犹豫的接听。
好一会儿之后,她面色凝重的挂断电话,看向易彦霖说道,“苏氏已经在海市成立了分公司,就在新开发区。”
易彦霖微微皱了皱眉,莫骞和齐辛澈完全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看来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他看向沈知秋,见她点了点头,易彦霖才面色沉重地开口,“原本叫你们来,就是有件事要告诉你们。”
“什么事?”莫骞觉得这件事一定不小。
“当年我父母的车祸并非意外,事实上还与苏家有关。”
齐辛澈大惊,“怎么会这样?”
莫骞也想不明白,“苏家为什么要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啊?”
沈知秋张了张唇,说道,“因为一些利益冲突,当年苏家面临破产,而唯一的决定因素就是他父母手上握着的资料,一旦资料交给警方,苏家不仅会破产,而且面临牢狱之灾。”她怎么也没想到苏家是望族,居然根基腐烂如此之快。
不过转念一想,也能明白,苏家真正兴起是在改革开放的前十年,那时,国家给了极大的扶持政策,海市发展迅速,企业也是如此,苏家借助国家的扶持的政策,一跃进入海市排名前十的公司,他们建立许多工厂,日夜不停生产,在当时,可谓是空前壮大,不过这样大一批投入,似乎后来出现过资金链断裂,这样才造成有一段时间苏家的危机。
莫骞皱了皱眉,当年苏家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怎么完全没有任何风声,他突然想到什么,看着沈知秋说道,“知秋,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种事情我们都不知道,你又是从哪里得知?”既然苏家想出了对策,说明他们已经消除所有证据,没有证据,怎么还会有人知道。
沈知秋勾了勾唇,漫不经心地开口,“好巧不巧我恰好听到,不过代价是受重伤昏迷一年。”
莫骞一愣,受重伤昏迷一年?难怪她记不起以前的事,原来是因为受了伤。
易彦霖抱着沈知秋,即便过了很多年,听到这些时,他依旧心疼,“也是因为受伤,所以她失去记忆,直到三年前,她出国前受了伤,这才恢复记忆。”
莫骞这才想起,当年致远说她脑袋里有血块,这才导致她失去记忆,她和致远出国之前,面色苍白,确实像是受了伤,说不定就是那次让她恢复了记忆。
齐辛澈看着他们,刚准备开口,就被莫骞抢了先,“可是他们难道不怕被人知道吗?”就算是因为利益,一旦警方查到他们头上,他们同样会坐牢,这是得不偿失的事,而且后来,他们怎么又会答应让自家的女儿和易彦霖结婚呢?
“如果没有任何证据,而处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