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隐约约,梁夕嗅到了淡淡的阴谋味道。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该知道的谜底总会水落石出,我们还是先赶紧渡河去你们族的聚居地。”梁夕对清越道,“这时候毫无根据地乱猜也是徒增烦恼,先把眼前的事情办好才是正经。”
清越也觉得梁夕说得有道理,莞尔一笑,无视四周跌跌撞撞的鬼魂,领着梁夕往前而去。
再往前走了一点,梁夕就可以看到宽阔奔腾的黄泉冥河了。
这条河果然如清越说的那样,比起雨季泛滥的桑曲河河水还要奔腾得厉害,七-八米高的巨lang一个接着一个,河水浑浊地像是跑满了泥沙。
最为诡异的是,这条河不仅是无风起lang,而且这么大的lang花竟然没有一点声响。
要不是有梁夕和清越讲话,这四周的环境简直安静地连一根针落到地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咦,那是什么?”梁夕沿着河岸扫了一眼,突然被岸边上一个巨大的青铜像吸引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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