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孟长东对你念念不忘,倒是一个美人狐狸精,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你是自己喝下它,还是我喂你?如果是我来喂你,怕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一瓶毒药被扔在了叶思脚下。
孟长东沉默的坐在床边,眼神闪动。
“我自己来就好。”
叶思伸出修长的手指捡起了地上的那瓶毒药,她的动作很慢,却很优雅,很有种凄美的感觉,让人无端的有些不忍。
“不要,思儿不要喝。”
孟长东猛地伸手握住了叶思的手腕,叶思手里的那瓶毒药一个不稳掉在地上,里面的毒液倾洒在地,冒出汩汩的白沫。
“哼,孟长东,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别苑里养的那个女人,已经被我刺死了,还有那个孽种,如果你还想当这个驸马的话,就老老实实的放开那个贱人,不然我定让她生不如死。”
孟长东一脸的复杂,却缓缓的松开了叶思的手。
公主见此,露出一抹快意。
“方才是我莽撞了,让你直接死去简直太便宜了你,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死了岂不可惜?”
公主伸出手,尖利的指甲划在叶思的脸上,很快就划破了叶思娇嫩的皮肤,有血丝渗出来。
孟长东欲言又止,叶思却对着他摇了摇头。
叶思如此懂事的举动,越发让孟长东心里愧疚,眼里的沉痛仿佛要溢出来。
刚才公主说赐死了那个女人跟自己的儿子,讲真,若说悲伤或许是有那么一些,但却并不明显,但是看着一脸隐忍,为自己着想的叶思,他是真的愧疚难当,同时心里一阵阵的钝痛。
不,他不能失去叶思。
可是他也不想违逆公主,毕竟他们相府还要仰仗公主,只是...
他是真的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叶思一个人承受这些。
“来人,将她给我卖到青楼,告诉青楼的管事,每天都要让她接客,而且还要接那种最下等的客人,你们明白了吗?”
“是。”
侍卫领命。
叶思一脸绝望。
孟长东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整个人都瘫软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叶思被带走,却无能为力。
叶思被带走了之后,孟长东却跪在了公主的脚下。
“公主,孟长东从未求过公主什么,只求公主放过叶思,她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只要你肯放了她,我保证,此生,孟长东只属于公主一个人,且唯命是从,不敢有一丝僭越。”
“孟长东,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公主脸上流下两行清泪,复又变得冷漠。
为什么不在一开始便如此?非要等到一切都变了样?
那个女人,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成为整个京城最污秽的存在,到时候她倒要看看,她的好驸马是否还会喜欢那个女人。
“来人,将驸马带回公主府,没有本公主的允许,驸马不得擅自离开公主府。”
孟长东被公主带来的侍卫带走,叶思却被带到了京城最大的一家青楼。
...
叶思消失了,就在叶思被卖入青楼的第一天夜里,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在看守严密的房间里消失的,公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大发雷霆,甚至还折磨死了两个侍女。
“孟长东,你是不是很开心?开心你心仪的女子被人救走了?本公主告诉你,这件事没完,只要一天没找到那个贱人,我就一天不会罢手,我一定会当着你的面,亲手剥了那个贱人的皮,本公主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喜欢那样一个没有皮肉的怪物。”
“公主喜欢就好。”
孟长东也不装翩翩贵公子了,因为叶思跟自己别苑里养的那一对母子,现在的孟长东对眼前的公主已经提不起一丝好感来,只可惜公主不放他走,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和离,只能每天相顾成仇,互相蹉跎。
“呵,孟长东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们丞相府就要完了。”
公主冷笑,此时的她面容憔悴,形容癫狂,哪里有一丝皇室公主金贵的模样?
这一切都是因为孟长东,本以为此生她得遇良人,却不想,从头到尾这都是一场骗局。
那日她外出郊游,之所以遇到刺杀,那批刺客她已经查清楚了,全部都是孟长东找来的,什么英雄救美,不过是孟长东为了成为驸马,自导自演,演了一场苦肉计,偏偏她信以为真,芳心暗许,当真可笑。
“你说什么?”
孟长东脸色一变,神情阴狠的盯着公主。
公主却疯狂的大笑起来。
错了,错了,一切都错了。
喜欢上孟长东之后,她以为孟相刚正不阿,一心只会社稷着想,可后来才知道。
一切都不过是假象。
什么刚正不阿,心系黎民百姓,不过都是伪善,这些年,孟相暗中结党营私,打压太子的势力,只为了扶持自己的女儿上位。
如今孟相的女儿身为皇贵妃,又诞下小皇子,孟相所做的一切都是为那位小皇子打基础,如此一来,他们孟家便会更进一步,成为皇亲国戚,岂是一个区区驸马可以入得了他们的眼的?
如果不是有人暗中给她通风报信,到现在她父皇还被蒙在鼓里,如今证据确凿,孟相百口莫辩。
“不可能!”
孟长东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两步。
“哈哈哈,有什么不可能贵妃娘娘涉嫌给太子下毒,据说皇后的死也跟她有关,父皇念在她生下小皇子,才没有将其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