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稽薪转过身。“郑卿刚刚说有要事?”
“是。”郑昔泽回过神。“臣与左相大人在琼玉赈灾中,发现左相大人似是与维运商会关系过于密切,我们去琼玉第一天,左相大人就与那维运充洲分会孟君主司见了面,后来城中出现了一个似是富户人家施粥行善,但也是突然离去,紧接着千泽商户就开始大量涌入琼州,这些联系的太过紧密,实在让人觉着有些奇怪。”
“你是说,清和或许与维运,有着些不为人知的交易?”稽薪向来心思玲珑,一语切中要害。
郑昔泽低头。
“臣不敢妄测,但,不得不防。”
稽薪是知晓郑昔泽的锐利和正直的,即便是偶尔行事有些唐突稽薪也大多宽容。
“即墨清和从刚入仕途到官拜左相,一路走来也并非顺风顺水,当初旭日大战,他也曾冒着丢掉性命的风险力挽狂澜。”稽薪目光明亮的盯着郑昔泽。“昔泽之意,本王已知晓,本王信任清和,就如同如今信任你,信人不疑,与你亦然。”
郑昔泽促不及防对上稽薪清澈认真的眼睛,心中突然生出半分莫名的慌乱。
“王上信任之举令臣惭愧,臣已知晓。”
郑昔泽退后一步行礼道。
“对了,之前京都尉楚文洋之事,你可准备好了?“稽薪问道。
说到楚文洋,郑昔泽微微勾唇。
“臣筹谋多时,不会出错。”
“那便好,昊天稳固,在于民心,若是民心不平,这王也就不成王了。”稽薪轻拍了下郑昔泽胳臂。
“是。”郑昔泽额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