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比谁狠,这当会才显出点端倪来了。他现在省悟了,千万千万小心,还是小觑了这个学生的能量。
这是轻的,更狠的来了,喇叭广播停了十几秒钟,又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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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苟国平科长您是要把我整出个样子来了……没问题,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留下,不过你得放了我女朋友,她和这事没关。”
“不行,没结果你们暂时都不能走。”
“我女朋友父亲可是位教授,他和咱们学校的宋诚扬教授是好朋友,苟国平科长,你没权力非法滞留我们。”
“别妄费心机了,不行。你不觉得你有点小儿科了么?你觉得我会买你的账么?你爸要是校长或者教育局长还凑和,不过好像不是,你爸是个厨子对不对?”
“苟国平科长,我说的是宋诚扬老教授,德高望重,他真和我女朋友父亲,也是我未来的岳父是好朋友,不能一点面子不给吧?”
“无知,你真无知……你这类穷鬼学生我见得多了,怎么?搬个宋诚扬就来吓唬我,现在的学校讲师遍地走、教授多如狗,何况还是退休的,快死的!”
“看来我们学生在你眼里都是穷鬼,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是吗?”
“怎么?上了几天学就以为是城里人了。哼!一辈子穷鬼贱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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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然起变,这把在场学生、老师、教授全激怒了,都早听出来是保卫科的苟国平了,这话简直把师生视为无物,话音未落,喊声四起。
“这条疯狗,简直是满嘴喷粪。”一位老师喊的。
“无法无天,毫无廉耻。”一位老教授气得发抖。
“找他去……看看他怎么折腾我们穷鬼。”
一位个高人大的学生挥着拳头喊着。这一喊应者云从,哗声如潮似地向保卫科涌去。义愤填膺的学子彻彻底底被激怒了,如果劣食差饭勉强可以忍受的话,这公然的侮辱那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事态要乱了,本来进门虎虎生威的数辆警车和七八位警察显得有点杯水车薪了,直护在左南下的左右,左南下却是心焦着女儿的安危,拉着许部长说着大致情况,连他也语焉不详。
人群刚一动,又有变化了,校园的广播大喇叭,图书馆的喇叭、教室的多媒体、餐厅的话筒、宿舍的扩音,几乎全在重复着这一段对白,这一段让学生怒火中烧的对白,本来不多事的人也奔出来了,带头的那位却是图书馆那位头发半白的李馆长,气冲冲地带着馆员跟着学生直朝保卫科涌来。这位是宋教授的忠实拥护者,也被彻底激怒了。
此时,天窗撬开了,保卫科的小胡子带人直上楼层,怕惊了寻短见的,不过猫腰几步傻眼了。
倒是有个坐那儿准备跳楼的,不过不是真人,是人体塑像,艺术系为了节省成本用的裸.模替代品,不知道被谁搬到天台上了,还披了条布当衣服。
阴谋,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苟国平瞬间明白了,跳楼事件唯一的目的就是把人全吸引到小广场。听听那场精彩的对话。
也在此时,位于办公楼一层的播音室被校办带人撬开了,不知道那个调皮学生把钥匙孔塞住了,只得撬开,而此时播音已经播放了若干遍,没有人,只有一台连上音源线的扩音器。
图书馆、宿舍、餐厅,陆续把这个不和谐的声掐了,只不过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恐怕这玩意早在网上疯传了,一个小小的音频文件难不倒现在电脑普及的学生。
保卫科的大门紧锁着,几分钟功夫,当门的玻璃已经被砸了两块,聚集了全校上千的学生喊着口号的、唾着唾沫的、煽动冲击的,乱嘈嘈地听不真切那一种声音。
王校长知道这事无法善了,把放出去的人全通知干一件事:找苟国平。
不用找,就在教学楼里,刚刚下楼,被一群怒火中烧的学生发现了,连揪带扯,保卫科的几位刚要护着,却不料这些红了眼的学生连打带抱,还有人喊着:“疯狗在这儿……别让他跑了。”
众怒难犯、众怒难平,终于抓到全校公敌了,平时乖顺的学生现在好像都成了小老虎,和保卫科几位扭打在一起,早有人跑去通知围观保卫科的人,一时间人群如潮水倒流,哗声向这边涌来,好在警察眼看事情不对,赶紧地追上来把挨群殴当事人护起来,围了一圈拦着挥着拳头的学生,就一句:“有话好说……我们处理。千万别闹事……”
这警察也不容易,替苟国平挨了不少拳脚才把人带到了保卫科门前,肩负的重任却是照片往他面前一递,虎着脸问了一句话道:“你滞留了一位左姓女人……人在哪儿?”
苟国平吓坏了,机械地指指保卫科里。这好办了,全副武装的警察拿着捅门钢管“通”声捅开门了,直踹着几个房门,揣开训导室的门时,放心了。
单勇和左熙颖正悠闲地坐着,神态安详,像在聊着什么。
“队长,在这儿。”特警对着照片认准人了,喊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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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好像还没有。
司慕贤和老包、麻杆、臭脚七八个人窝在大灶后头偷瞧着,这场面搁谁也得兽血沸腾。这个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