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洛川这一走,可不就是摆明了是给她脸色看么?
裴父显然也被自己老伴儿的脑残行为弄的十分不爽,毫不掩饰地酸她:“那你还不是自己活该自找的?早跟你说了不要当着小川的面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偏不听。”
他已经多次和老婆说过,裴洛川失去了韩以若心情本就不好,就别老当面戳人痛处了,可裴母就是不听,母子总是因为这种问题发生口角,一口角就要冷战好几天,搞得他还得夹在中间当老好人两边搅稀泥。
裴母白了他一眼,又对着灯光晃了晃手上一对贵妃镯,撇嘴道:“反正我是忍不了的,只要一想到那女人的孩子每天就在咱们家骗吃骗喝的,我这火气就大。而且你们不觉得你们对牛牛太好了吗?好吃好喝的管着,还得送他上那么贵的幼儿园,一个月的学费都够我买个金镯子了!”
“那有什么办法,欠人家的,总得还这情。”
“现在养个孩子多贵啊,这才几岁就这么花钱了,以后可不得了,等他上大学了,难不成我们还得花钱送他去留洋?”裴母越说越气,连手上这镯子都显得怎么看都不顺眼了。
“如果牛牛有这个出息,咱家有这个条件,自然是要送去的。”
“真是的!这孩子还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哄的你们父子团团转,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裴母怒了,她抬眼怒视着自己的老公,觉得这男人真是越老就越糊涂,被这个野种耍得团团转,“韩以若就够厉害了,好不容易请走了,你们又请了个小的回来,这日子还过不过的成啊?!”
她没心情买了,干脆把一对镯子退了下来,搁在了柜台上,转身就走。
裴父原本见这对镯子还不错,想着裴洛川不肯买单他买了就是,讨老婆一个欢心也不错,现在裴母把话说的太难听,摆明了没心思买了,裴父这气也上来了,干脆也甩手不管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离开,裴母忽然一停,扭头就给了裴父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裴父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揍过,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还没搞清楚状况,只是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莫名其妙地瞪着她:“阿芬,你干嘛?”
这一耳光扇得猛,清脆的声音吸引了大批的行人,许多人远远的驻足看着他们。
“我快气死了!我真受不了你们父子了,你们不是喜欢韩以若,喜欢她那个野种吗?那好啊,今天我就搬出去,你们跟那个野种过去!”
“你……”裴父气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他本就血压高,经不起气,眼下大庭广众的被女人揍,还说得那么难听,搞的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外面有什么小三和野种,立即就气得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你什么你?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反正你不是说过吗,不让这野种到家里来你就跟我离婚,行啊!你去离婚啊!起诉去呗,请个律师,反正你们父子就只有联合外人欺负自家人的传统,大不了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