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叶无双与夏知秋对视时,突然来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将二人拉了上去,拉叶无双的是司徒景,他正一脸怒意地瞪着叶无双。“这么多人在,怕没有人去救他吗,你会水吗?”
叶无双看了他一眼,眉头皱了起来,却是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拧着自己湿衣服。
“没事吗?”于少祈将夏知秋拉上去后,边拍着他的背让他将水吐出来,边问。
夏知秋不停地摇头,但还是呛得直咳,但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叶无双。
“夏公子,你没事吧?”秦丽儿自己都湿漉漉的,但还是跑到夏知秋身边关心他。
“没事!”夏知秋勉强地笑了笑,终于不再咳了,但脸色却变得苍白如纸。
“今日就这样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于少祈见夏知秋那一副随时会晕倒的样子,也没有心思再钓什么鱼了,架起夏知秋就往回走。
“公主,没事吧?”桃子与宇文宣跑了过来,都是一脸紧张。
“没事,回去吧!”叶无双淡淡一笑,甩着湿湿的袖子往回走。“对了,那鱼晚上煮了,我要吃。”
“好的!”桃子答应着,但是看着叶无双的眼神还是担忧。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吗?”叶无双笑着安慰桃子。
“……”桃子不语,默默地跟在叶无双身后。
只是叶无双转身后眉头又皱了起来,时不时地看看远处一直盯着她一脸怒意的司徒景,有些不悦地扯了扯嘴。
回到营地,众人都去吃饭了,叶无双一个人回营帐换衣服,想着司徒景的那个表情,她心中还是很不舒服。他那是什么表情,斥责她吗?
如果叶无双不下去救夏知秋,那他一定会溺水啊,难道让她见死不救,更何况夏知秋还是她的朋友。
更何况以她现在的功力,在水下待上一柱香都可以,更何况是短短的一会。
然而就在叶无双边换衣服边想这事时,司徒景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叶无双听到动静转过头去,二人都是一愣。
“出去……”叶无双一把扯过衣服,将自己的身体挡住,而司徒景则是侧过头去。
“……”司徒景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不过背过身时却开了口。“我在外面等你。”
“有病啊!”叶无双气急败坏地冲着他的北影大吼,然而却什么用都没有,看都被看光了,还能怎么样。
叶无双穿好衣服站出营帐,愤怒地瞪着他。“你眼瞎吗,这里有没有写字,看清楚。”叶无双指着一旁的一块立牌,点着上面的字一个个地吼给他听。“女子营帐,男子止步,眼瞎是吗?”
“没瞎!”可没想到司徒景却是极淡定的回答,并且脸不红气不喘地直视着叶无双,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
“没瞎你走进去,你……”
“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司徒景在叶无双说出更难听的话时抓住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话。
“我……”叶无双很是无语,可是她努力平静下来,忍着怒意再次开口。“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不要太接近夏知秋,不管你对他有没有意,都不要再接近他。”司徒景握着叶无双的手腕,一步步地靠近她,语气非常凝重。
“为什么!”叶无双反问。
“没有原因,如果你希望他以后能够平平安安地生活,就不要再接近他。这是我唯一一次给你的忠告!”说完司徒景甩掉叶无双的手,转身就走。
“司徒景,你们司徒家如果再动我身边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司徒家。”叶无双似乎明白了什么,更明白司徒景在向她透露着什么,于是她慌了。
司徒景的意思是,只要是接近她的男人,都会被司徒家盯上是吗?
司徒家暂时动不了她,但是可以动她身边的人,夏知秋在宫外,府上防伪松懈,只要他们有心,随时都可以去伤害他。
如果是这样,就是她连累了夏知秋,也连累了夏家。明明夏知秋是一心的帮助她,她又怎么能让他身处险境。
只不过她现在对司徒景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能阻止司徒家的恶行吗?
不行,她阻止不了,她甚至都不能去提醒夏知秋。
所以现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他,不靠近他,就不会连累他是吗?
叶无双痛苦地捂着头,无力地向后退去,靠在了那场立牌上。
既然不能阻止,又不能连累,那就只能妥协了吗!
可是就算她远离夏知秋,平时不再与他多做交集,那也不能保证他不来找自己,这样还是不行。
如果她避而不见,会不会伤害他?
她是真心将他当作朋友的,而且现在她唯一在宫中能指望的人只有他。
那么以后她又将是一个人了?
带着这种沉重的心情,叶无双无精打采地走向营地外,连吃饭地心思都没有。
“噫,这是哪家的公主啊,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啊?”就在叶无双不知道走到哪,站了多久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让叶无双不由地抬起了头。
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叶无双又低下头去,心情不美丽,并不想理他,更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别这样嘛,我可是特意来找你的。”花不忘魅惑笑着,伸手抬起叶无双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好像不开心,要不爷给你乐一个?”
“滚!”叶挥开他的手,一脸厌恶。
“不是说了吗,姑娘家太凶可是嫁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