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副校长一口地道的普通话,他老家在hb承德,完整的名字叫庄泽贵,看样子至少要在55岁以上,因为戴着一副眼镜,很学究、很儒雅的样子。
他的老婆出来给我们倒茶。听口音,本地的。从交谈中大致了解到,庄夫人是从工商局病退的,糖尿病,已经好几年了。
客厅很大,装潢得非常考究。中堂上悬挂着一幅欧阳中石的“大智若愚”。
这是喜竹吧,都长成小伙子了。庄副校长拍着我的肩,很亲和的样子。
我姐说,是啊,是啊,大是长大了,还是不醒事,需要您们当老师的点拨、教化,这不是,给您添麻烦来了。
庄副校长嘴里一边说着“哪有、哪有”,一遍躲过庄夫人的眼睛,贼溜溜地从镜片匀出余光盯着我姐姐的胸脯看。我姐姐也并不刻意回避。
几杯yn普洱过后,我姐姐说我家喜竹的事情就全靠庄校长张罗,添麻烦了。
庄副校长说,不麻烦、不麻烦,这事儿本来也不大,一会儿就跟教务处的张处长打电话,到时候你们到学校办复学手续就成。
然后,我姐姐打开随身的lv包,拿出一个装了不少内容的信封往庄夫人手上凑,说是给庄夫人买点营养品,还说庄夫人两次住院时因为公司事情太忙,没赶过去探望,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庄夫人站起来,一边推一边说:使不得的,使不得的。姐姐坚持要给,还求助庄副校长。庄副校长在旁边说,唉,也不是外人,侄女的一点孝心,就拿着吧!庄夫人也就不再推却了。
然后,就继续寒暄了一阵。庄副校长竟然问起小耿现在的事业怎么样了。姐姐看了我一眼,腮帮子就有点挂不住的红。然后口里说:还好,还好啦。
小耿小耿,是谁啊?
眼见停留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姐姐起身说走,庄副校长也没挽留。倒是庄夫人一旁说:我来做饭,都差不多快中午了,吃了再回去吧。我心里想,你要是真留我们吃饭,早应该在厨房了。不过,我不插话,也不敢插话。
我姐姐说不了不了,谢谢婶婶的好意,今后有的是机会,今天还有不少事要去办,就不麻烦婶婶下厨。
庄夫人说那好,我就不送你们了。因为庄家住在二楼,不需要乘坐电梯,庄副校长坚持送我们从楼梯间出来。我见姐姐朝我使眼色,便赶紧往前走。
他们交谈的声音很细,我走的又急,听的都不是很清楚。只隐隐约约听见其中的一小段交流。好像我姐问:今天晚上啊?庄副校长说:嗯哪,等我给你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