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肯定,将来这个经济开发区引来的外资,比圳深、海珠,甚至沪海都要多!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省市都在眼巴巴地盯着这个开发区流口水呢!”
“我的乖乖,真的假的?”乔立文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地喃喃问道。
“如果消息有假。你姐我会舍得把这两年挣的那点压箱底的嫁妆全拿出来投资开了这家丝路人家?”严宁没好气地给了乔立文一个白眼。
进了这道月洞门,里面别有天地。
小型人工湖波光嶙嶙,假山上怪石狰狰。两相映衬间一眼望不到头的红栏飞檐曲折回廓。
九栋二层高的阁楼参差错落,之间都有朱红回廓相连。中心位置座落的那幢四层高雕梁画栋气势灰宏的楼宇,则是九道回廓汇聚的枢纽。
这里没有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烁眩目,却有千百盏精制的大红灯笼散布在每个角落。宛若夜空中满天的星光。
西南角的那栋门楣上挂有“听雨楼”竹制牌匾的二层阁楼里,楼台边杨卫平凭栏而立,放眼环顾着这座占地足有上百亩的园林建筑。心中感慨着国内也并非只有他杨卫平是先知先觉啊!
红旗经济开发区还没有全部落成,竟然就有人敢花巨资在这里建了这么一座江南园林式的高档会所性质的饭庄。
从这里的建筑格局和多数为翻新修缮而成的画梁雕栋来看,这里之前应该是解放前某位大地主大财主的避暑山庄。
在杨卫平眼里,这种完全返古的装饰风格,较之都市现代化风格的豪宅别墅,感觉其底蕴似乎更为浓郁一点。
“国栋哥,这里的老板是什么人?”杨卫平从阳台走廊回转屋里。向坐在雕花红木茶桌边,正跟田长江低声交谈的何国栋问道。
何国栋摇头答道:“我只知道严宁是这里的经理,至于谁是老板,我还真不知道。”
见杨卫平将目光转身他,田长江赶紧起身。连连摇头答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听说过严宁跟省委严书记好像是亲戚。”
“不是吧?!搞的这么神秘?”杨卫平有点夸张地瞪大眼睛嚷嚷道:“连老板是什么来路也没搞清楚,你们居然敢把我往这里带,难道你们就不担心这里万一是什么黑店把咱们都用méng_hàn_yào迷翻了,再剁成肉馅包成人肉包子?”
“杨主任,您这话我这小店可真担待不起啊!”严宁那黄鹂般的嗓音从外面传来,跟着丽影在门口闪现,将身后的乔立文、朱秘书等人请进来。
“哈哈哈,把我们宁姐比喻成母大虫孙二娘,杨主任,您可是第一个哦我的主神游戏!”乔立文听杨卫平如此打趣严宁,不由捧腹大笑起来。
“口误!纯属口误。”杨卫平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刚跟我国栎哥和田县长开了个小玩笑。一不留神就说漏嘴了。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严经理别往心里去。”
“杨主任,犯了错可就得受罚哦!”严宁佯作嗔容地娇声说道:“我就罚杨主任以后常来关照小店,我可是打算把我这丝路人家经营成咱们红旗经济开发区最好的私人会所呢!”
“现在内地能说出私人会所这个概念,这样的人绝对不多见。”杨卫平明显有点意外地望着严宁多看了两眼,“看来严经理对国外发达国家的商业经营模式相当了解。”
“我曾经在我国驻英国伦敦大使馆工作过一段时间。”严宁微笑着答道:“对香港也不算陌生。”
“原来如此,难怪难怪。”杨卫平恍然大悟地点头说道:“不知陇西省委严正明书记是你的?”
“是家父。”严宁直言不讳地答道:“我在家排行老大。”
何国栋和田长江听严宁这么回答,不由暗自互视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果不其然”的意思。
“严小姐真是出手不凡。”杨卫平眼显佩服之色地赞道:“将来的红旗开发区,还真需要有这么一家高档会所。咱们也得让洋鬼子们瞧瞧,咱西部内陆,也并非都是一穷二白之地。”
“杨主任,我听说开发区很多的外商都是冲您的面子来的。”严宁很是自来熟地嫣然笑道:“如果有什么发财的好路数,可别忘了让我这小女子也能有幸跟着您多挣点嫁妆哦!”
“一定一定,打伙求财,共同发财,共同发财。”杨卫平很是爽快地点头笑道:“这么跟你说吧,我今天让我国栋哥将乔公子一块请过来,就是想指点他一条生财有道之路,别再去搞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歪门邪道。”
“杨主任,在您老面子我哪敢称什么公子啊!”乔立文赶紧接话说道:“如果您觉得瞧立文还算顺眼,您就跟我父亲一样,称我立文。”
“呵呵,立文兄,如果我瞧你不上眼,我现在就不会跟你在这多费口舌了。”杨卫平淡然笑道。
“多谢多谢!”乔立文明显变得格外兴奋地说道:“多谢杨主任关照提携!”
严宁显然是那种百窍玲珑心的精明人,放着有杨大主任这么一尊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在眼前,她也顾不得去招呼店里的其他客人了,亲自跟两名女服务员一起,张罗好酒水菜式,然后自格人搬了张椅子,在杨卫平身侧入座。
“我对咱们金南县是有着非常深厚的特殊感情的。”杨卫平点了支内部特.供的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