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静。”秋芳肃然答道:“在沈之岳开始着手将台府的情报机构整合融入进我们的国家安全部和总参军情局这项工作后,蒋先生似乎对台府的将来看得更开了。
蒋先生希望能在回台府之前,能再跟你当面作一次交流。国防部对台府现役军队的整编计划,以前驻台部队的选拔工作已经展开。我现在非常期待,当台府公开宣布易帜。美国政.府会是什么反应。”
“关于台府易帜,我考虑的不是美国有什么反应,而是国内会作出什么反应。”杨卫平脸上神色显得有些不那么自然。苦笑着说道:“现在国内已经有人在高喊着要我杨卫平认祖归宗,若是我们把台府也纳入东联体系。只怕到时候连邓公和叶帅也压不住了。”
“卫平,我觉得,等南亚大铁路竣工通车,再加上丽江-伊洛瓦底江水上航线开通,你所担心的这些问题,都能迎刃而解。”秋芳很认真地望着杨卫平说道:“我在跟沈之岳谈话的时候,他直言不讳地说,杨爵士虽然不是大陆方面派出来搞霸权扩张的。但杨爵士骨子里流着的绝对是正宗华夏血脉。
与生活在南洋的那些早把祖宗忘得一干二净的黄皮白心人不同,杨爵士绝对是一个黄皮红心的华夏人。这样的人,是肯定不会因为个人利益而去分裂华夏。他沈之岳也正是因为看清楚了这一点,才会下决心跟你合作。
沈之岳一个老牌国.民.党人都能看得透这一点,我不相信国内那些老一辈革命家政治家会看不懂。当今世界格局,东联和华夏在一定时期内只是能是同根同种分别成家立业两个的兄弟,至于两家什么时候合并,那得看华夏这个当长兄的什么时候能挑起为两个家庭遮风挡雨的担子。
沈之岳说,西方人压根就不懂华夏人的思维,更不理解华夏人对‘根’的向往。用西方人惯有的利益思维去衡量你杨爵士的战略思想。将来他们只会是自己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呵呵,没想到沈老也能算是我的一个知己啊!”杨卫平心怀释然地笑道:“芳姐你说得对,有时候我的确是过于患得患失了。我.干嘛要去纠结于国内某些人的看法呢!只要我杨卫平行得正。端得直,时刻牢记我是一个华夏人,我管他什么明枪暗箭嘴炮毒舌,真把老子惹急了,我就让他们明白,啥叫真理永远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这一至理名言!”
“是啊!卫平,你真能这么想,就对了。”秋芳欣慰地轻轻点头,嫣然一笑:“等我们帮着国栋哥和援朝哥把西部地区发展起来。一切的谣言诽语都会不攻自破。说实话,离开陇西老家这么多年了。有时候真想光明正大地回家乡去看看。”
“放心吧!芳姐,你的这个愿望。我一定帮你实现!”杨卫平信心实足地毅然说道:“落叶归根,游子回家,到时候,不管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也一定要在你的家乡给你办一场正式婚礼,把你名正言顺地娶进我们杨家大门!”
“真的吗?”秋芳眼里满是憧憬希翼神彩,但随即转为黯淡,喃喃说道:“只怕到了那个时候,我已是人老珠黄,配不上你了。”
杨卫平动情地伸手一把握住秋芳的一只纤手,有句话刚想脱口而出,想想又觉得不合适,赶紧用另一只手抓住杨心茹的右手,神情庄重且肃穆地缓缓说道:“执子之手,与子皆老,这是我杨卫平作为一个男人对你们的承诺!无论将来发生什么,只要你们跟我始终一条心,我杨卫平永远对你们不离不弃!若违此誓,让我杨家从此绝后!”
“呸呸呸!”秋芳紧紧地抓着杨卫平的左手,妩媚地嗔道:“童言无忌,坏的不灵好的灵!好端端的,你发这种牙痛咒干嘛!”
“就是就是,卫平,你以后可不能再说让杨家绝后这种不吉利的话了。”杨心茹也用双手牢牢握着杨卫平的右手,娇声说道:“反正我生是你杨家的人,死是你杨家的鬼,你就算想赶我走,我也不走。”
“心茹你也别乱说话,什么生啊死的。”秋芳嗔怪地抬手在杨心茹的胳膊上轻轻打了下,“你和卫平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只要你能尽快怀上他的孩子,就能让卫平刚才说的不吉利话烟消云散,所以说,你现在的任务可是非常非常重要哦!”
“芳姐!不来了,你就会欺负我。”杨心茹被秋芳之话弄得又羞又急,坐在那只跺脚,旋即又不甘心地嚷道:“按资格,芳姐你是大房,所以,要生也是你先生才对。”
杨卫平顿时被她俩的话惹得色心大起,嘿嘿笑道:“我觉得,有可能是我们之前在一起造小人的时候氛围不对,要不,咱们仨现在一起上楼去试试?”
“滚!”秋芳没好气地在抬脚在桌下不轻不重地踢了杨卫平一脚。
“去你的!”杨心茹同样粉脸通红地娇嗔着伸手在杨卫平腰间软肉拧了一把。
杨卫平毫不为耻,一本正经地说道:“有个伟人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在医学上,也有专家说过,有些特殊的行房环境和过程,对于提高受孕率是有帮助的。不管你俩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我先上楼去冲个澡,要不要上来,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后,杨卫平也不管秋芳和杨心茹是什么反应,站起身,朝楼梯方向扬长而去,一边走,一边还轻声哼唱着:“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望着杨卫平在楼梯拐道消失的身影,秋芳和杨心茹不由有点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