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越话音落下,七个同样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从门外闯了进来。
“喂,叶辰,滛羊羹是什么东西?”李笑笑捂着肚子,漂亮的小脸有些扭曲。
“让人失去力气的一种草药,没什么大不了的。”叶辰嘴上这么说着,眼中的寒意却是越来越重。
滛羊羹,服之使人好阴阳,始源于西川北部,据传一羊吃过这种草药后一日百遍合,故起此名。
“叶辰,我真佩服你的定力,不过,等你的女人被他们玩过个遍来之后,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胡越哈哈大笑,指着离自己最近的那个西装男人,“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是,少爷!”那个西装男人平日里最喜欢玩女人,所以听到这种好事就冲到了最前面。
“笑笑,接下来我要对你做件坏事,可以不?”叶辰尽量用轻松的语气问着。
“什么可不可以?你要做什么?”李笑笑感到莫名其妙,由于腹部疼痛无法看到叶辰的面部表情,只能从声音判断他不是在跟她调侃。
听到他的声音,如坠冰窑一般。
“不反对就是默认了。”叶辰抬起左手,从袖口滑到掌中一根银针,不等李笑笑有反抗的动作,左手探进她的小腹处,将针扎了下去。
“啊~”李笑笑呻吟一声,一双大眼里满是迷醉,“叶辰,你——”
“笑笑,忘了跟你说,其实我真的是个流氓,一个喜欢救人更喜欢杀人的流氓。”
叶辰伸手在施针处用手指重击一下,听到李笑笑痛哼出声,眉头一皱,却是不停歇的连击三下,最后轻巧的将左手从小腹探出去,直击在了双胸间的膻中穴。
“你——”感觉到身上力道和刚才的不适感全部消失殆尽,李笑笑嘴唇张了张,话没说出口,晕倒在叶辰的怀里。
“你以为把她打晕我的人就不会拿她怎么样?”胡越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看着叶辰这只困兽如何做最后的争斗。
可惜,除了给李笑笑施以爱抚的动作之外,没有看到什么精彩的地方。
“打晕她并不是为了让你们停手,”叶辰将李笑笑安放到沙厢里的十二个人,露出八颗还算整齐的白牙,“你难道不觉得血腥的场面不适合女人吗?”
“什么?”胡越一直注意着垂着头的叶辰左拳越攥越紧,没有听清他说的话。
叶辰也没有给他听清的机会,左拳已经以雷霆之击的攻势砸到了胡越的脸上。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哇啊!”没有人料到叶辰会在这种情况下动手伤人,因为他们觉得在这种对峙的情况下敢出手的,那是找死。
一个有理智的聪明人是不会这么做的。
“不好,快拦住他!”中年人在胡越遭受一击后猛地回过神来,大声朝着胡越身后的两个男人喊道,“把越儿带一边儿去!”
但为时已晚,在中年人开口的瞬间,叶辰的右拳直击胡越下颚,就听“咔”的一声脆响,胡越捂着脱臼的下巴厉声惨嚎。
“还能叫出来?”叶辰邪邪一笑,一个甩手,五个红指印打在了胡越的右脸上,惨嚎的声音立即变得呜咽起来。
仅仅用了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刚才还站在叶辰面前耀武扬威的胡越正蜷在地上翻滚。
包厢里的十个打手瞠目结舌地望向叶辰,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这个看上去跟他们少爷一样年轻的少年此时给他们的压力,比面对着混迹黑道十数年的帮派巨佬毫不退色,少年身上散发的那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霸气让他们定定的立在当场,没有作出保护少爷的举动。
离叶辰最近的那个想要上了李笑笑的男人看着叶辰,两腿直打颤。
要不是韩叔在场撑场子,他估计早就调头跑了,哪里还会离着这个煞神这么近。
“没记错的话,你们是他的同伙,对不?”叶辰终于将目光定格在了这些心里打颤的打手身上,邪邪一笑,眼中寒光尽闪,“那——你们是想我拿左手打,还是拿右手打?”
“有……有什么区别吗?”离着叶辰较近的一个男人张口结舌的问着。
“区别?”叶辰挑眉,右拳直击问话人的面门,就听“咔嚓”一声,问话的男人鼻梁被砸得凹陷,两眼一翻,晕死当场。
看着被砸成一滩血泥的脸,在场的打手们不由自主朝后退了一步。
“对方只有一个人,合力拿下他!”韩叔满是心疼的扫了眼有痛说不出的胡越,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死活不论!”
听到韩叔的吩咐,打手们又打了个寒颤。
韩叔在帮派里的身份是千人之上一人之下,他的话就相当于帮主的话,帮令一出,无人不从。
哪怕面前站着个杀人不眨眼的煞神,为了自己日后的饭碗,也要拼了命往前冲。
这就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现实社会。
“生死不论,好,这话我喜欢。”叶辰忽地笑了。
看到叶辰笑,离他近的几个打手全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个少年对着他们一笑,仿佛夺命的前兆。
“愣着干什么,我众敌寡,上!”韩叔暴喝一声,距离叶辰近处的三个打手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就在三人离叶辰不足半米,伸直胳膊就能接触到身体的时候,忽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从他们心底升起。
“小心!”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三人往前袭去的拳头停滞在半空。
“嘶~唰~”什么东西被横刀切断的声音在三人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