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斯菲尔……”
即使才过去了一天,突然听到爱丽斯菲尔的名字,saber依旧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试探性地看向了柳梦潮在后者点头确认之后,才终于缓缓地舒了口气。
“他们知道爱丽斯菲尔的下落?”
“不,我想这样说应该更准确,他们知道圣杯的下落。”
“圣杯和爱丽斯菲尔没有关系,她只是一个普通人。”saber更加严厉地说道,紧紧地盯着柳梦潮,似乎这便是她一向说服人的方法。
迎着saber的湛蓝色的双眸,柳梦潮微笑,然后点头。
“当务之急,便是先了解到爱丽斯菲尔的消息。”
柳梦潮说着,目光却移动到了躲在saber身后的间桐樱的身上。
“对于她来说,你确实是比我和雁夜都更容易亲近一些,”柳梦潮说着,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整个人变得严肃而认真,“saber,我们不求你夺得圣杯战争的胜利,我们只希望你可以保护间桐樱,直到战争的结束。”
“既然想要保护她,为什么又让她成为我的er?当一个局外人,不是更容易报的性命吗?卫宫切嗣曾经跟我说过,圣杯战争不可以涉及没有魔力的普通人。”
“你错了,saber。”
柳梦潮轻轻地摇了摇头,吱呀一声拉开了餐厅的拉门。阳光突兀地从天空中折射下来,照在了他的脸上。光与阴影瞬间在这张清秀的脸上混合,看上去却显得更加阴暗起来。
说不上为什么心中会有如此的想法,saber的眉头轻皱,凝视着柳梦潮的背影。
“对于那群魔术师们来说,这个世界上只分两种类型。有用之物,以及无用之物。所谓对于caer大肆杀戮普通人。而引起的围剿,也只不过是出于他破坏了太多的无用之物,让人觉得愚蠢恶心罢了。”
无用之物……
saber下意识地回过头,看着依偎在自己裙角边的间桐樱,目光变得柔和了起来。无论是否有用,这个女孩都不应该遭受悲惨的命运。
哗啦。
带有铁甲的身子猛地挺直起来,右手上的铁甲也在同一时刻抓取了桌上的誓约胜利之剑。将自己的宝具别在腰间,saber心中却突然有了一个问题。
“那么对于你来说,间桐樱又是什么?”
听到saber的话,柳梦潮有些意外地转过了头。说了一句让saber高兴的话。
“真的没想到,作为骑士王的你,居然能够懂得别人的心情。”
懂得……心情……?
saber刚想要张开嘴,却被柳梦潮打断了。
“间桐樱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见过几面的普通人,虽然相处期间感觉不错,但也仅此而已。”柳梦潮笑着抬起了自己的头,对着er间桐雁夜而言。她便是整个世界的三分之一。”
“他的世界真小。”
“因为小,所以才真实。”
话说完,柳梦潮朝着saber微微一笑,整个人逐渐灵体化。消失在了saber的视野之中。阳光一点点地侵蚀着柳梦潮原本站立的地方,像是一块金黄色的橡皮擦,一点点抹去柳梦潮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骑士王的脸上却带起微笑。不同于刚刚看到柳梦潮时候的感觉。saber的心中只觉刚刚那一刻得柳梦潮,似乎充满了阳光。
是因为真实吗?
saber轻声地念叨着柳梦潮的留下的话,垂下了自己的左手。牵起了间桐樱的右手,伪臣之书也已经真的变成了一本轻薄地书,被间桐樱握在了左手上。她们两人肩并肩地走着,向着言峰璃正所规定的教堂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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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昏暗的地下室中,除了污浊的空气弥漫在时辰的周围,便只有面前黄铜做的留声机,可以告诉他时间与地点的变化了。
“为什么会这样,绮礼?”
即使声音中蕴含着愤怒,远坂时辰的声音依旧平静而优雅,就像是个参加晚宴的贵族,皱着自己的眉毛,看着招待不周的侍者,既不苛责,也不掩饰地说为什么会这样?
即使语调平铺直叙,但是其中蕴含着的指责,在言峰绮礼听来,却是分毫毕露。
“解决caer的战斗,比想象中的要快的多。”
“那么对于lancer监察的疏忽呢?似乎lancer和er直接向监督教会提出控告,是卫宫切嗣先对他发起攻击,而他自己只是为了自卫,才进行还击的。”
“为了自卫……”
远坂时辰轻笑着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讥讽的笑容,他深深地看了眼自己的权杖。在权杖地最顶端,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宝石,这是他毕生魔术生涯最宝贵的积累,也是他最为强大的魔术礼装。
真是不知道,自己和肯尼斯的魔术水平,究竟谁更高一些……毕竟,并不是是谁都可以用月灵髓液将卫宫切嗣浑身上下的血肉全部削除。那种充满了残忍与技巧的造物,即使现在自己再次回想起来看到的情景,依然会觉得不寒而栗。
难道这真的是天才与自己的差距?
远坂时辰猛地摇了摇头,按下了心中突然冒起的荒缪念头,在深呼吸之后,远坂时辰让自己的心情重新归于平静之中。
“我不论你先前犯下的错误,绮礼。”远坂时辰缓缓地说着,“现在首先要做到以下几点。”
“您请说,老师。”言峰绮礼恭敬地回答道。
“第一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