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涵吃了早饭,上午觉得舒服了一些,因为她的脚伤了,下不得床,便让福妈把郑副官叫来,就说她要见督军。
她是很心急,就担心今日这一天还会有变数。后来又想,慕辰逸特意留下了那张机密文件在她的房间,不就是给她看的吗?这男人还真够无耻的,大概就想要着这个让她来服软。
便是这么想,她隐隐的还是觉得不安。
下午慕辰逸就回来了,带回来了医生。医生是来给她换药检查伤口的,医生对她照顾的极用心,小心的解开了白色的纱布,露出了白嫩的天足。
她的伤口复原的还算不错,没有发炎的迹象。只是当医生拿着棉棒给上药时,慕辰逸看她细白的嫩足在医生手里,怎么看都刺眼,便道:“我来吧!”
老医生推了推眼镜,人督军发话了,他自然得听。他便道:“督军要小心,拿棉棒从她伤口周围开始涂抹。
慕辰逸一手握住了思涵的脚踝,他的手指腹还有薄茧,握着她的脚让她一麻,想要收回来。慕辰逸却牢牢的握住,不许她乱动。
“夫人,别乱动。”她可真小,慕辰逸握着她的嫩足,这般般小小的,连脚趾细白的没有一丝瑕疵。
“督军,这种事还是让医生来做吧!”被他这么握着脚,她哪个地方都不舒服。
慕辰逸抬头看她,露出一抹笑容:“夫人放心,处理一般的伤口我都做过,夫人这美的脚丫儿,绝不能留下伤口。”
思涵不说话了,此货随时随刻的都不忘跟她调情。
慕辰逸倒是上药的极仔细,而且动作很熟练,他一手托着她的脚踝,如有托着上好的凝脂白玉,轻手轻脚的,他一手轻轻的在她的伤口涂抹。
那药甚是清凉,这般涂在上面,清清凉凉酥酥麻麻的,她的脚难以控制的抖了一下。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
思涵心里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又被他调戏了一把。
“夫人,这药一会儿还会有点疼,夫人请忍耐。”一旁的老医生还道她是受不住,便开口安抚。
“谢谢您,医生。”她只求他快点结束,这种的情形太暧昧,让她极不舒服。
慕辰逸倒是很享受这个过程,只是看到她的伤口,还是极心疼,心道找准了机会一定把马永涛那流氓给办了。
等上完了药,他便开始给她缠纱布。他缠的极好,也非常的熟练,一旁的老医生都赞道:“督军,以前学过医罢?缠的比我的学生可都好。”
慕辰逸专心的一圈给她缠好,浅笑:“刀口上舔血的人,多少会一些。没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场,夫人,我可有让你满意?”
思涵低头不看他的眼眸,只低声道:“谢谢督军。”
处理好伤口,慕辰逸让郑副官送医生离开,慕辰逸坐在床边看她:“夫人说要见我,真让我受宠若惊。”
瞧他说的,随时随地不愿占她的便宜,她低声说道:“督军,是不是应该有话跟我说呢?”
“我应该要跟你说什么?夫人要不暗示暗示?”慕辰逸嘴角一勾,手伸到她的脸侧,指尖滑过她细长的青丝,嗯,很舒服。
“我听说,我哥现在在你手里?”思涵只得挑明了说,“是与不是?”
“谁说的,你二哥不是在香港读书吗?”慕辰逸反问。
到现在,他还不承认?
她咬了咬下唇道:“督军,你一直说宠着我,护着我,用一片真心待我,让我在你的身边。可现在,你却对我这般隐瞒,甚至要送我二哥到死地。我真不知道,督军你的真心在哪里?”
慕辰逸听着她这话,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结果他要用这样的手段才能让她屈服。他倒问道:“这么说,夫人现在愿意用一片真心待我么?”
思涵心已经端在刀尖儿上了,稍一动便是鲜血淋漓。她问道:“督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夫人。有的心可是有血肉的。”他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感受到了没有,人的心还会跳动。夫人要我的真心,夫人可愿付出一分?”
“我没有要你的真心。”思涵手心一烫,仿佛他的心跳如一块烙铁烫在她手里。
“既然这样,夫人刚才问我做甚?”慕辰逸说着,很爽的放开了她的手。
思涵气极,现在她有求于他,他便这般欺人。
“督军,好歹现在我是您的夫人,难道您真的要让我二哥被抓到南方处决么?”思涵忍下了愤奴,试着放低姿态说道。
“夫人说这话我更是不明白,你二哥不是一直在香港读书吗?怎么一下子到了辽州,或许夫人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慕辰逸冷下脸反问。
“我所知道的是他加入了共和党,至于他为什么会在督军您的手里,我想您可以给我一个答案,是不是?”思涵反问。
慕辰逸笑:“你让郑副官叫我回来,就是因为这件事?”
思涵不应声,她想冲口而出,他故意留下那张纸,不就是现在想让她有求于他么?可是她不想再惹怒他,到底还要他帮忙。
“我倒想问问夫人,你是如何知道他在我手里的?”慕辰逸低头问道。
思涵微怔,看男人眼眸深黑,她心头一紧:“是我大哥发来了电报,希望督军能念着二哥还到是您的二舅子,救他一救?”
“电报?”慕辰逸挑眉,“电报发在哪里?辽州能发电报的可不多。”
思涵语塞,男人的心思太缜密,她也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