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全城戒严,马上电报冯景惠,密切注意南方的动劲。。”慕辰逸说道。
“是,大哥。”石磊和唐昊然马上应道。
“总理也不用担心,其实这样也好,让土肥原心生忌惮,不敢小看我华夏。”陶润泽看慕辰逸眉头紧锁,便说道。
“我并不担心这个。。。。”慕辰逸思量一番,转而又说,“这么晚还把先生请过来,杰凤,送先生回去休息吧。”
“大哥,我们先回去了,大哥,你也早些休息。”唐昊然看了眼石磊,便说道。
“嗯。。。”慕辰逸等他们走了很久之后,才回房间休息。
这会儿思涵已经沐浴完,正在房间擦头发,看他进来:“我让福妈备了热水,你要不要也洗洗。。。”
“好。。。”慕辰逸走过去,拿过了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头发。
思涵看他似乎还是心事重重的,这会儿热水已经备好了,她便拉着慕辰逸进沐浴间,伺候他沐浴。
“乖宝儿。。。”慕辰逸低头看她,语意温柔。
“嗯。。。”思涵解着他军装的扣子,将他胸前的勋章取下来,放好。
“我还是送你和木头出国吧!我知道你喜欢美利坚,我让人送你们出国去。”慕辰逸说道。
思涵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他:“你记得十年前,我走的时候么。。。”
慕辰逸看着她,他怎么会忘记,当年她为了要离开他,拿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宁死也不愿意在他的身边。
“十年前,我要离开你,我拜托了冯景惠,一路由冰玉护送去渝州,冯景惠再送我到广州。瑾瑜,若想离开你,你留我在身边,也只是留下我的躯壳。相反,今日我要留在你身边,你便是送我离开,我也还是会回来。还要木头,他也不会离开你,我和木头离不开你。”思涵极用力的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更不想我受到伤害。可是瑾瑜,当年我以为你死了,我守在辽州,为你守着帅印,等你回来,我也能守住。现在有你在我身边,我更有勇气和力量。你会保护我,我也会保护你,我们互相扶持,不好吗?”
慕辰逸叹息:“乖宝儿,土肥原跟姜登选这些人不一样。。。”
“我知道的,瑾瑜,我都知道。”思涵说着,眼睛微微的泛出了湿意,“可是我不怕,而且我对你有信心,真的。。。”
慕辰逸看着他的涵儿,他对涵儿自然也是有信心的,但是他也会怕,怕自己真的不能护住她,让她受到伤害。就到现在,慕辰逸自认自己已经无坚不摧,唯一的软肋,便是涵儿和木头。
今日按他的脾气,土肥原他都要杀,他生生的忍住了,只为了大局。
思涵怕他还是要送自己走,将他的头拉下来:“瑾瑜,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好不好。。。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好。。。”他其实也离不开他的,一次次对自己说,离开自己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但是心底还是舍不得。他其实,也是离不开她的。
思涵抱紧了他,吸了吸鼻子,才开始给继续解开扣子。思涵想,以后的历史会如何记录他呢?他们这次宴席的事件,会不会也记录下来呢?慕辰逸这个人的一生,定会给后人留下很多的迷团。
只有她,知道他的好,他的愿,他脆弱的内心。她心里柔软了几分,觉得跟他煨的更近了。她褪了他的外衣,竟看到里面挂了一个怀表。这怀表看着颇为眼熟,似乎是十年前他用的。思涵一直没见他戴的,不知怎么的,今天又戴了。
她打开了怀表,里面竟还有她的照顾,那是她和他在西华餐厅照的。
“你怎么今天戴着这个。。。”思涵声音哽咽,低声问道。
“我想你今天未必会来,便戴着,心里舒坦。。。”这块怀表被慕辰逸保存的非常好,怀表擦的亮亮的,仍像是新的。
“好像已经不走了。”思涵看那指针动也不动,显示的是十一点十五分,她只觉得这时间怪怪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怀表十年前就已经不走了。。。”慕辰逸拿过了怀表,“这个时间,是你当年离开的时间,十一点十五分三十六秒。你走的时候,大概是淋了雨,便停了。”
思涵心口一滞,手心微微的发抖的看看怀表,又看看他。
“我也没想修好,不时的打开怀表看看,记着这个时间,你离开我的时间。”慕辰逸声音低缓,轻轻的叙述着,“我希望自己也记着,曾经伤过你的,不能再犯。因为我不能再忍受自己会再失去你,乖宝儿,失去你我的人生一片荒芜。再也不会有人像你这般,对我如此重要。”
思涵泣不成声,她紧紧的握住了怀表:“所以我说,你真的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我如此。。。如此。。。”
“什么。。。”慕辰逸和她的额头贴着额头,轻声的问道。
“你怎么让我如此爱你。。。”她环住他的颈,和他贴的更近,“我爱你。。。”
“我也爱你,乖宝儿。。。甚过我自己。。。”他的唇贴近了她的唇,两个人唇齿相依,肆意的交缠。
慕辰逸抱她进了浴桶,他们亲吻着对方,脱着彼此的衣服,抚摸着对方,然后深深的进入交缠。
思涵一时担心他的腿,一时担心他的腰,一开始还不尽兴。慕辰逸被她磨的烦了,托起她的臀儿抱她回房间:“你男人力气还是有的,今天晚上一定把你伺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