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思雅.费兰站到了一个比较高的地方,冲着那些正在大打出手的南北两庄村民喊道:“南北庄的村民听着,你们如果真的是因为水的问题,大家都是一村的人,没什么不能坐下来谈的。
“如果是有人在暗中挑拔你们,利用你们。我希望被利用的人马上就停手,我会考虑原谅,要是继续兴风作浪,一旦查出来了,必按村规进行处罚。
“其他的人,你们别被别有用心的人挑拔利用了,村人情如兄弟姐妹,情如手足不可相欺,这是祖先给我们留下的戒律。
“在此之前,我们村里从未有过内斗,可这短短不到一个,你们南北庄的人竟然就为了抢灌溉农田的水而械斗了六次。你们还是不是八角村的人?”
思雅.费兰身材娇小,一出声,却是娇柔带着极刚的威严,中气十足,音质悦耳,却又如鸣钟一般,迅速传入在场第个人的耳朵里,令人听了不由感到震颤。
两边相互械斗的村民,大多便有了退意,手上的扁担、锄头出手都缓了下来。
这时,却听到一个中气比思雅.费兰更足的男人声音,将思雅.费兰的声音压了下去,在北庄的人群后面大声叫道:“别听那臭婆娘在那里瞎bb,什么祖上戒律,现在都什么年代,还提那个。她不就是想继续当她的村长,欺压你们吗?
“北庄的人听着,你们要是为你们子孙着想,不想让南庄的人压一头,现在就是你们出气的时候。只有你们把南庄的人打败了,以后村里才没人会看不起你们。
“要不然,你们北庄就永远会抬不起头来。连庄稼喝水都困难了,你们还能是人吗?打,不要手软,有我支持你们呢。”
龙一听了心头一震,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北庄村民后面站着一个人,身披黑色斗篷,戴着副墨镜,也是站在高处,前后有七、八穿着黑西装,也戴着墨镜的人围在他身边,似乎是在保护他。
“这人是谁?”龙一看着那人,问慕小曼说,“看样子应该不是村里人。”
慕小曼也已经看见了说:“他全身上下都用斗篷遮盖着,又戴了墨镜,就是认识也辨认不出来是什么人。不过,这一来,我们倒是可以很清楚地知道,这件事确实有人在背后操纵。”
这时,突然南庄村民后也传来了一个充满煽动性的声音:“南庄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听到了吧。北庄的人是多少嚣张。我们难道要怕了他们吗?
“南庄的水,我们爱给谁就给谁,不爱给谁就给谁。我们现在自己都不够用,为什么还要分给北庄的人。就是分给他们了,他们有说一声感谢你们吗?
“没有,他们甚至还觉得是理所当然。还公然来抢我们的水。还不断地打伤我们庄的人。我们做为南庄的人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是南庄的人,就全力以赴,狠狠地打败北庄。这是一场关系到我们南庄以后在八角村的地位和名誉,谁都不能退怯,都要狠狠地揍北庄的那些王八蛋。打啊!”
龙一听得忙又扭头循声朝南庄人群后的人看去。
见那人竟然也是穿着一身斗篷,不过是银灰色的,也戴着墨镜,也是站在一处比较高的地方,身边也有七、八个穿着西装,戴墨镜的大汉,不同的也是颜色,也是银灰色的。
“难道这两个人都是八角村的人,是南北庄的庄主吗?”龙一有些奇怪了。
慕小曼道:“不太可能。庄主一般年纪都会比较大。他们负有辅助村长开展工作的责任和义务。这是八角庄历来的规矩。这两个穿斗篷,在那里煽风点火的家伙,与这里的村民穿着格格不入,我想很可能根本就不是这里的村民。”
龙一便道:“这么说,很可能这是杜朗设下的计谋,让这两个人分别打入南北庄,然后对村民进行挑拔离间,引起干戈,他们好从中渔利。如果是真的,杜朗真是太阴险了,竟然对这些无辜的村民用这么毒的计,让本来过着平静生活的八角村内乱不已。”
慕小曼用鄙夷的口气说:“杜朗那种凶残阴险的恶人,他什么事干不出来?龙一,你要赶紧想办法拆穿他们的诡计,帮思雅.费兰脱困。”
龙一点头道:“如果这两个穿斗篷的人不是八角村的人,那就好办了。但如果是八角村的人,我们就不太方便随便乱出手了。
“那样不但帮不了思雅.费兰,还可能给我们与八角村的人带来仇怨,惹下不必要的麻烦。以后不要说让他们帮我们了,他们都会恨我们的。这事还是要谨慎点,等看清情况了再说。”
龙一的话音刚落,便听到思雅.费兰朝那两个穿斗篷的厉声斥道:“你们俩个是什么人,为什么插手我们八角村的事务?南北庄的乡亲,马上都停手,你们被人利用了。”
可是思雅.费兰的话却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在两个穿斗篷的人相互煽动下,刚才有点退意的南北庄村民又扑到一起打了起来,再不理思雅.费兰。
“出鞭——”
思雅.费兰突然再次娇叱一声,刷地从腰间抽出一条又细又长的皮鞭,便朝斗殴的人群中打了过去:“兄弟姐妹相互斗殴,无情无义,就该挨打。我今天就要替祖上好好教训你们这些被人愚弄的傻子。”
“叭——”
思雅.费兰手中的鞭子在空中发出了巨响,震撼人心打在斗殴村民之间的地上,瞬间便将两庄的村民给硬生生的分开。
思雅.费兰舞动鞭子,如同狂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