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你身体虚弱,要不是看在你身上重伤未愈,要不是本大爷不喜欢用强,要不是……今天肯定把你‘就地正法’!
然而,不管陈长生在自己的心里为自己找了多少个理由,如今他的命运仅仅只是看着床上的佳人渐渐进入梦乡,而自己苦逼的趴在对方床头,眼睁睁的看着她睡觉。
别人躺着他站着,别人睡着他醒着,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悲伤……
但不论陈长生他再如何的郁闷,单单只是冲着东方雨对他的这份信任,他就只能保持着一根木头桩子的模样,傻愣愣的在东方雨双边呆呆站着。
或许东方雨真的是很累,又或者是她真的对陈长生很放心,并没有过太长时间,她居然真的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应该说你单纯,还是应该说你胆子够大?”
伸出手,轻轻的为东方雨掖好被角,陈长生满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连我自己都信不过我自己,你凭什么信我?”
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呆在一个漂亮姑娘的房间里,而这个姑娘还对他全然不设防,可以说一切的环境,都为这个男人化身为qín_shòu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然而,在‘qín_shòu’和‘qín_shòu不如’这两个选项之间纠结了半天之后,有心无胆的陈长生终究还是选择了后者。
“唉,过来!”
抬手朝着墙角那条翠绿小蛇招了招手,陈长生静静的看着那条翠绿小蛇盘上了他的手腕,不由坐在地上,伸出一根手指拨弄着它的小脑袋说道:“上次咬我的时候那么狠,现在怎么老实了?”
然而自从昨天被东方雨那么一搞之后,这条小蛇如今在陈长生的面前,却是再也没有了半点凶性,这不由令陈长生感觉很是无聊。
“煎熬啊,漫漫长夜,这该让我怎么过?”
坐在地上背靠床沿,呼吸着房间内那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陈长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荷尔蒙和肾上腺素这两样东西,正在飞快的升高、升高、再升高。
但他却偏偏只能苦逼的去克制、克制、再克制,在这种情况之下,哪怕就算是陈长生今天腰酸背痛的,也同样很累,可今晚他却根本无法安心入眠。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默默的感知着陈长生的动作,在那个清秀少年看不到的角度,原本已经熟睡的东方雨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丝好看的弧度之后,锦被之下那手掌中紧紧扣着的一根黑色钢针,也悄然被她收回了袖间……
云静天皎,夜凉如水。
在这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在这个坐拥近十万人口的古泉县之内,睡不着的可不仅仅只有陈长生一个人。
夏候府之内,手里捧着一只瓷碗,恭恭敬敬的冲着床榻上那名中年人躬身一礼,夏侯俊轻声笑道:“爹,这是林老为您熬制的大补汤,还是先喝一碗养养精神吧。”
“呵呵,我的身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夏侯正还是伸出手将夏侯俊手里捧着的那只瓷碗给接到了自己的手里。
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相貌威武的夏侯正眉头不由微微一皱:“这又腥又苦的玩意……唉!”
无奈的叹了口气,夏侯正终究还是捏着鼻子将那碗汤药给喝了个精光。
见到自己父亲将那碗汤药给喝光,夏侯俊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想不到,我居然还能有清醒过来的这一天……”
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夏侯正将自己手里的瓷碗缓缓放到一旁,随后冲着屋子里伺候着的几名婢女和管家挥了挥手:“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下去吧。”
当这间卧房之内只剩下了夏侯正和夏侯俊父子二人之后,夏侯正脸上神色倏然一正:“俊儿,你和为父说说看,这次到底是怎么把我给治好的。”
“爹,说起来这次还真是惊险,要不是我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长生兄弟,您这次可真是危险了……”
对自己的父亲,夏侯俊自然不可能有什么隐瞒,更何况这件事本来也没有什么必要隐瞒。
“哦?”
听到自己儿子话里话外,对他的那名朋友很是推崇,夏侯正不禁笑问道:“那你和为父好好说一说,你那位‘长生兄弟’的事吧,他救了我一命,对于他这个人,为父也很是好奇。”
“是这样的……”
见自己父亲对陈长生有些好奇,夏侯俊当即就将他是如何遇到了陈长生,紧接着又和他之间有了什么样的交情等等一切,全都和自己的父亲交待了个清清楚楚。
“呵呵,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你那位朋友,他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啊。”
“是啊,普通的人物,自然不可能会那么一手诡异的巫术。”
想到陈长生在为自己父亲诊断时的情景,夏侯俊不无感慨的说道:“我现在可以百分百分的断定,他在为父亲您诊治蛊毒的时候,用的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医术,而是一种神乎其神的巫术。至于他是如何开出解毒方子的,这个我虽然不清楚,但想来也绝对和某种神秘的巫术有关。”
“你说的不错,虽然我并没有看到你那位朋友施展巫术,但只是听着你的形容,我就想起了一门迄今已经失传很久的通感巫术。”
“通感巫术?”
听到夏侯正的话,夏侯俊不由一头雾水的问道:“爹,你所说的这个什么‘通感巫术’又是个什么东西?”
“其实为父也仅仅只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