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孩子被活活摔死,南宫彩蝶竟像是疯魔般笑的起来,这让南宫凌汐讶然不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让她觉得离谱的便是摔死刚满月的孩子的不是别人,竟会是孩子的母亲!
此刻,南宫凌汐深刻体会到,原来那种会在暗地里不断给你使绊子的人并不可怕,反而是那种为了某个目的,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舍弃的人才真正可怕!或许,这种已经不能算是人,连骨肉亲情都能舍弃,恐怕再没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襁褓中的孩子还很小,看着那紧闭的双眼,有一种莫名的伤感直袭南宫凌汐,只听‘pia’的一声,南宫凌汐重重的给了南宫彩蝶一巴掌,痛声谴责:
“难弄彩蝶,你看清楚,他可是你十月怀胎所生的儿子,你竟然…你还是人吗?”
因为吃痛,南宫彩蝶的涣散的意识终于慢慢回拢,她的双眼不再空洞,有了焦距点,直视着南宫凌汐,脸颊上的痛感提醒着她挨了一巴掌,这让她愤怒不已,怒视南宫凌汐,说道:
“南宫凌汐,你竟敢打我?”
“南宫彩蝶,我知道你恨我,但你可以冲我来,这是我跟你的积怨,你为何会变得这么可怕,连孩子都可以作为筹码,午夜梦回,你真能睡得安稳吗?”
“南宫凌汐,你在胡说什么?我何时摔死自己孩儿,他明明好好躺在…”
南宫彩蝶话才说一半,却见无比熟悉的身影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嘴角的红色是那么显目。顿时,南宫彩蝶的心猛的一痛,一幕幕画面走马观花,不断放映,最终停格在自己活活摔死亲儿的画面,一时受不了这个打击,南宫彩蝶放声尖声叫了起来:
“不!不会的!”
尖叫声引来了四处的丫鬟仆人,一时间,屋内挤满了人。当众人看到小少爷被放在地上,嘴含血渍,一股不安的情绪瞬间扩散,有胆大的已经走到小少爷身边,伸出手去探鼻息,尔后便见他摇了摇头。
众人不禁感叹生命的脆弱,为新生的小少爷感到惋惜的同时,又极为担忧的看着南宫彩蝶,怕她想不开。
而南宫凌汐,此刻在众人的眼中就显得更加卑鄙无耻,看她的眼神,那就是**裸的愤怒与鄙夷!各院的眼线都纷纷将这则消息第一时间告知自己主子。
接到消息的王家主母两眼一翻王张氏,直接气晕了过去,张麽麽赶紧掐人中,这才唤醒了王张氏,醒后,只见她悲愤不已。
“天啊,我们王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娶了那么一个毒妇!可怜我的孙儿啊!”
“张麽麽,你速去吏部通知老爷以及大少爷,让他们赶紧回来。”
王张氏交代完,自己小跑着往水云阁赶去。
待王张氏赶到水云阁,便见南宫彩蝶傻傻的抱着自己的孩子,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嘴里不断呼唤着自己的孩子:
“乖孩子,娘知道你不会就这样丢下娘自己走的!娘知道,你只是累了,睡着了而已,乖孩子,等你睡够了,就快点醒来,娘亲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
此情此景,让王张氏不免觉得伤感,她盼了近四年,等了近四年,终于盼到了爱孙,孰料逗孙为乐的日子才刚过一月,竟已与爱孙天人永隔。
王张氏痛哭出声,当看到站在一旁的南宫凌汐后,王张氏二话不说,用尽全力就给了她几个耳刮子,怒指南宫凌汐,哽咽骂道:
“南宫凌汐!这四年来,王家待你不薄,可你竟狠毒到害我唯一孙儿,你对的起王家的列祖列宗吗?难道说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可怜的孙儿啊…呜呜…毒妇,你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自己不会下蛋也就罢了,竟然连王家唯一的子嗣都不放过,今日你做出这般丧心病狂之事,我岂能饶你!”
“婆婆,不是媳妇,是南宫彩蝶自己失心疯,将孩子摔死的!根本不关媳妇的事!苏麽麽也看到的!”见王张氏如此,南宫凌汐当即跪在了王张氏面前。
“你这个毒妇,还不承认是吧,害死我孙儿还将错推到别人身上,养不教,父之过,我这就去问问相爷是怎么教你的,竟把你养成这样,最终害了王家!害了我的孙儿!”
“婆婆,媳妇真的没有!不是媳妇做的!这都是南宫彩蝶的计谋!”
“住口!你这个贱人,事到如今,你还要胡说八道,好,很好,看来不打不行,我就打到你肯承认为止!”
南宫凌汐极力解释,可却无人愿意相信!王张氏从围观初始丫头手中抄起扫帚棍就朝她身上打了过去,一下重过一下,不一会,身上各处便映出道道血痕,而苏麽麽护主心切,早已被打的血肉模糊。
当王博天与王乾坤赶到之时,便见南宫彩蝶手抱着孩子呆坐在地上,而王张氏不断抽打着南宫凌汐,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
王博天皱了皱眉,一把夺过王张氏手中的扫帚,低声怒斥:
“夫人!就算媳妇犯了什么错,你如此大动干戈,是否太过了?!”
而王乾坤则走到南宫彩蝶身边,看着已无生气的孩子,顿觉哀痛不已,抱起她,低声询问:
“蝶儿,到底怎么回事,孩子怎会突然…”
许是熟悉的怀抱让南宫彩蝶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只见她紧紧靠在王乾坤胸前,痛哭出声。
“呜呜。爷,对不起,呜呜…都是南宫凌汐这个贱人!是她活活摔死了我们的孩子,爷,呜呜,爷,你要为我们的孩子报仇啊…呜呜…他死的好惨啊…呜呜。都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