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王阳狠狠得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靠,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阳一边捶打一边蜷缩成团,翻着白眼在床上滚动着。
自从两月前被一个骑共享单车的妹子撞了一次后,王阳就时不时的头疼。
开始时,还只是些许的疼痛,他也没当回事。
可这一月来,疼痛愈加剧烈。
他忍不住心中怀疑,自己莫不是得了什么病。
两星期前,他终是忍不住疼痛,去医院检查了一番。
结果,医生却告诉他年轻人要注意好好休息,不要经常熬夜,玩手机什么的。然后给他开了不少安神补脑的药。
显然,这不是王阳需要的结果。
尤其是痛楚越来越大的情况下。
之后,王阳跑遍了江州不少的医院。
得到的结果,却大同小异,只是多了一盒盒真贵的药品。
这般下来,王阳也只能一边吃着药,一边忍受着时不时发作的头痛病。
嘭
嘭
嘭
头越来越疼,王阳也痛的停下了锤打脑袋,只是双手抱头,缩成一团。
这般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渐渐消退起来。
就在王阳以为,如同往常一般,这次的阵痛即将结束时。
铛
一道洪钟大吕般的巨响,忽然响起。
恍然间,王阳仿佛看见了一座通天彻地,闪着耀眼白光的青铜古钟。
伴着巨响,一道震荡随之而来,他陷入了一片黑暗。
“唔,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哪?”
王阳迷迷糊糊地嘀咕着,睁开了眼睛。
敷一睁眼,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破烂流丢的木屋,四壁透风,屋顶上的茅草,更是破了个大洞。
洞外,正下着雨,豆大的雨点,透过大洞落入屋中,一滴一滴地打在地上的积水潭中。
“我,我这是穿越了。”王阳看着眼前一双瘦弱的手,疑惑中带着肯定的自语道。
王阳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一件洗的发白的灰布衣衫,他身上还盖着一床被子,被子有些粗糙,想来他穿越的这个身份有些困顿。
“啊,痛,穿越了还不放过我!”
忽然,王阳脑袋又疼了起来,这让他一下子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儿。
疼,晕死,穿越。
只是,这次的疼痛却不同往日,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是一股股庞大的信息流。
半响,王阳平静下来,他已经明白了自己两月间头疼和现下穿越的原因。
“难怪,之前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原来是进了脑子。”王阳自语道。
王阳是个孤儿,每个孤儿都有个父母抛弃他时的信物,王阳的信物,就是一个小铃铛,或者说小钟。
此后二十年,王阳一直将它挂在脖子上,一直到两个月前,那次车祸,小钟偶然咯进了他胸口的心尖肉,吸收了他的心头血,才开启了它的认主程序。
法宝认主,也就是修士祭炼法宝的过程,都是以元神之力融合。
王阳显然没有什么元神之力,因而,小钟就只能与他的灵魂融合了。
这也导致他头痛了两个多月。
一直到两个月后,王阳的灵魂初步与小钟融合,终于初步激活了小钟的能力,扭转时空。
他也知道了小钟的名字,鸿蒙钟。
鸿蒙钟,传自鸿蒙界,威能无限,拥有镇压“鸿蒙世界”之威、扭转“诸天时空”之力、演变“大道玄机”之功、炼化“地水火风”之能。
王阳和鸿蒙钟两个月的融灵,虽然最终也只是初步融合,但鸿蒙钟毕竟是无上至宝,只是初步激活能力,就耗尽了他所有的灵魂能量,因此,鸿蒙钟就带着王阳最后的一点灵性,穿越虚空,重生到了这身上。
“名字倒不用改了。”王阳一边检查着新身体的零件是否完好,一边庆幸道。
囫囵吞枣地吸收了此身的记忆,王阳对如今的处境,也有了个大概。
这人的名字,也叫王阳,年15岁,是川西大竹县金鸡乡大巴村人,家境贫寒,祖上世代耕作,父母早亡,孑然一身。
“1944年?还以为是古代,竟然是这个年代。”
就在王阳不断深入此身记忆时,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天上的乌云不知何时也消散一空,温暖的阳光从屋顶的破洞上倾泻下来,屋里也渐渐暖和了起来。
“王哥哥,王哥哥,你在家里吗?”忽然,外面传来一道稚嫩的童声。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灰色的短裤的小子,跑了进来。
“哦,是狗娃子啊。狗娃子,找哥哥有什么事吗?”王阳抬起头,对着小子笑道。
“哼,我不叫狗娃子,我叫徐翔。”小子傲娇道。
“好,徐翔,那徐翔找哥哥有事吗?”王阳摸了摸小子只有寸许头发的光头,笑呵呵道。
“爹爹叫你去我家一趟,我也不知道到底啥事?”徐翔躲开了王阳的摸头杀,说道。
“哦,是徐叔找我啊?好,我知道了,狗。徐翔,你先回去,我马上过来。”王阳一听,正经回道。
“知道了,你快点。”徐翔哼了一声,蹬蹬蹬地跑了。
狗娃子走后,王阳起了床,将被子叠好,就翻起衣柜子来,柜子里总共三件衣服,没一件完好的衣物,不是这儿破个洞就是那儿开了裆。
这年头,还真是穷啊!果然还是改革开放来的好,起码老百姓们能吃饱穿暖,还有点儿闲钱,可以娱乐一下。
感慨了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