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现在我真想立刻过去收拾你。”
“别,您可别来,我这没多的房间招呼你。你就安下心等一晚上,明早儿我就把月娇给安排过去,你有什么指示全给她就行了。不过咱们可得说好了,只能把她借给你一天,后天一大早就得让她回来……”
“行啊,保证完璧归赵。”
“呵呵,嗬嗬嗬……”通讯器那头,真红大笑。
陈风摸不清头脑,“看你笑的多灿烂,点到笑筋了?”
“嗬嗬嗬……没,没什么,嗬嗬嗬,老板,我发现你有时候真有趣……”荆红笑得肚子都痛了,边笑边说道。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之陈风感觉自己被荆红鄙视了一番,他脸皮,没觉得什么,反倒荆红笑得花枝乱颤,一声声小声入耳,让他心里又痒了起来。‘可恶的莫妮卡,真会抓壮丁!’
接下来的时间,陈风和荆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聊工作,专聊生活,彼此加深了解。陈风捡有的没的说着,时不时来一个笑话逗得荆红哈哈大笑,好一会儿才结束通话。
巧儿把碗筷送去厨房后,立即回到陈风的身边坐下,他与荆红的谈话大半都落入了巧儿的耳中。待两人聊完,巧儿道:“少爷,你知道荆红姐第一次为什么发笑吗?”
“不知道。”陈风回道,转念一想,难道巧儿知道,于是问道:“巧儿,你清楚原因?”
巧儿装作表情严肃,眯着眼睛盯着陈风,再次问道:“少爷,你是真的不知道?”
陈风摇头。
经反复确认,巧儿认定陈风不是装的,大笑起来,“嗬嗬嗬,少爷,您可真是太有趣了,嗬嗬嗬嗬嗬……”
被荆红鄙视也就算了,现在又给巧儿鄙视上了,荆红隔着老远陈风够不着,巧儿可就在陈风边,他将巧儿抱到腿上,手伸向她的腋下,挠起痒来,“好啊,敢笑少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
巧儿被挠到痒处,赶紧求饶。陈风没打算轻易放过她,继续挠痒痒。巧儿不住挣扎,想逃开陈风的手,陈风哪会让她如愿,干脆用双腿把她的身子夹紧,不让逃开。
两人笑闹在一起,忽然,陈风停下了动作,面色有些古怪。
“少爷,你怎么了?”陈风的变化,让巧儿有些不解,询问道。
陈风也不回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巧儿,眼睛充血,开始喘气粗气,双手顺着巧儿的腋下慢慢下滑。
“少爷,你,啊”巧儿终于明白过来陈风为什么不对劲了,因为嬉闹,她现在跨坐在陈风的腿上,两人的小腹交叠在一起,感受到他的**正在沸腾。
“少爷,我,我,我愿意,”巧儿弄清情况,娇羞万状,内心并不怎么剧烈的挣扎了一下,闭上眼睛,缓缓抬起头来,鲜红的嘴唇对准陈风,摆出予取予求的姿态。
巧儿闭上眼睛,感受着陈风的体温在上升,他的身体好热,好烫,特别是他的双手,就像是烙铁般,不断灼烧着她的身体和心灵。大手缓缓下滑,滑出了她的腋下,顺着后背落到了腰间停了下来。
巧儿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等了两三分钟,大手还是没有动作。她睁开眼睛,看向陈风,鼓励道:“少爷,巧儿不怕。”
温柔的眼神,羞答答的话语,一瞬间让陈风清醒过来,他将巧儿从腿上抱下,放回沙发,“巧儿,刚才的玩笑开得有些大了,你先回房睡觉吧,我去外面透透气。”说完,陈风抛下巧儿,一个人出门去了。
出门后,陈风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里为刚才的举动懊恼,如果不是自己幡然醒悟,很可能现在已经将巧儿抱进了卧室。
诚然,2100年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十二三岁堕胎的已经不是稀奇事,哪个医院从没给十二三岁的女孩堕过胎才是稀奇事。十四五岁开始,十分漂亮的女孩,哪个后面都跟着几个男孩或男人追。每所中学的校门口,一到放学就停着几百两接人的车,其中有几辆是家长的,又有多少是那种干爹和给零花钱的叔叔的车?陈风不想去唾骂别人,可至少他能保证自己做到不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上床。
陈风庆幸自己没有兽姓大发酿成错误,虽然他就算和巧儿发生了关系,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只要瞒过张嫂,没有人会追究,但是他良心上会过不去。
炎炎夏曰已经越来越远,凤凰市晚上的天气渐渐降了下来,道路两旁的风景树已经出现落叶,来往的行人大多已经穿上长袖,个别人套上了外套,陈风一个穿着大裤衩t恤凉鞋的人反倒显得有些另类。思维虽然清醒,身体内的燥热还未散去,夜晚的秋风吹过,让陈风燥热消除许多。
吹着晚风,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间,陈风来到了人民公园。
以往如果晚上到人民公园,陈风一定沿路盯着春色猛瞧,今天却没心情,径直走向人工湖烧烤摊处,“老板,给我五个鸡翅,两个鸡腿,二十串羊肉串,再来五个生蚝,一瓶啤酒。”
烧烤摊老板道:“好嘞,这就给你准备。小哥,最近怎么都没见你来光顾我的摊子?是不是也是在战争中奋战?”
“是啊,现在年轻人还有不玩这个的?老板,是不是最近生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