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星:“什么做什么?”
我咬牙切齿地靠近:“你明知我是.......还偏要跟我挤着一间屋子做什么?”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文昌星了然地点了点头,却又顿时委屈起来,“帝后怕不是忘了,我乃仙身,来去自由得很。瞧着那指引就不像是个好东西,真要给你单独辟出一间房,让你一人独居,你赶住吗?”
这思虑也不无道理,我顿时为自己的任性羞愧起来:“我倒是没想着这么多。”
文昌星毫不客气地指出:“你就是被帝君给宠坏了,没了帝君宠还有帝君的神识宠.......不过说起那神识也怪,走火入魔都成那副模样了,竟然还不忘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疼。”
事关越王爷,虽然如今落了个分道扬镳的下场,可关于他的事儿我还是愿意多来听听,尤其是这暗藏玄机的事儿。文昌星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我急急地打断道:“走火入魔,怎么的走火入魔了。”
文昌星更讶异了:“你不晓得吗?我原以为你晓得的。”
我一头雾水:“我自然是不晓得。”
文昌星很无奈道:“你也是个糊涂鬼,这幅模样还怎么做人妻的。不过最近一个月的时间,天就降了两道惩诫天雷下来,劈了心怀否侧之人。”
我哦哦地忽然想起来这件事:“对,你对我说过的,如果心怀否侧之人施展术法,那天都不容。”
文昌星:“所以你清楚了吗?”
清楚了吗?
好想清楚了,又好像没有清楚。
我倒是想起了那夜混迹在蛇修队伍里露宿的那间破庙,出现得突兀得很,好像一眨眼前还是一片荒凉地,一眨眼后便是有座小土庙。也就是那晚,雷声轰鸣,闪电划破穹空直劈到了我们栖身的山头上,我还只说是巧合,不想这道雷就是冲着越王爷给劈下来的。
还有最近的那次,那次越王爷又施了术法从我脚底板里掏出几片玻璃碴子出来,又是那几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只是,只是.......
我斜看了文昌星一眼,道:“老天就这么明察秋毫?在凡间里一点术法都不得使用?”
文昌星:“哪里哪里,老话说不痴不聋不做家翁,老天也是一样的,若是真要明察秋毫丝毫不逾界,那我这般来来回回地跑,早被天降惊雷给劈成土灰渣滓了。”
我问道:“那怎样会被老天爷盯着劈呢?”
文昌星道:“捏虚造物,就像是凭空一指,便指出一座房的这种。”
我心里头暗想,倒是对上了,“还有呢?”
文昌星:“还有,还有就是心生恶念,走火入魔,一下被老天给觉察到了,那可真能说是哋着屁股后头地拿惊雷在劈呀。”
我心里一急,直接否认道:“不可能!”
文昌星道:“那你说说看,还有什么情况?”
我道:“就比如,把碎瓷片从皮肉里头给挪出来。”
文昌星:“小术法。”
我继续道:“顺便治愈了一下已经破得稀里哗啦的碎伤口。”
文昌星想了想,“也是小术法。”
我心里头更急了:“两个术法连在一块施展的呢!”
文昌星道:“都是小术法,这些个要是还能被老天拿惊雷劈着警告,那非人族早就被老天给劈得灭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