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畅恍然大悟,等司马定云下去后,司马畅不禁羡慕的说,“我虽然是宗室郡王,却比不上诸家富贵啊!连修一间王宫都要看一小儿的眼色,唉!”
夏辛在一旁小声道:“郑世子极会做生意,这烟花生意做起来想必是大赚的。”
司马畅点点头,“这小儿也不是不讲道理,幺儿看人眼光不错,很不错!”
“不过,我倒觉得郑世子给的第一种方案并不如第二种合适。要不然,他为什么会向司马管家建议第一种方案呢?大王,莫不要忘了,郑世子可是很会做生意的。”夏辛小声说着。
司马畅哈哈大笑,“你说的不错,郑胜这小儿是在给我们下套啊!嗯,五五分是不错,收入稳定,但按照第二种办法,若是我能在洛阳一支烟花卖上了上千钱,能赚到的自然是会多出很多。”
夏辛马屁适时拍上,“大王所言甚是啊!”
第二天一早,闷闷不乐的郑胜看着新出现的这位夏辛管家,不禁惊讶地问,“司马管家怎么没来呢?”
“司马管家诸事缠身,我家大王故命我处理此事。”夏辛笑眯眯的解释道。
郑胜想司马畅这是换了个更亲信的人来处理这件事了吗?可怜的司马定云,就这样被踢出了这件事。
不过也无所谓了,司马畅换了人来和他谈判,只能说明他更看重这笔生意了,这样想,郑胜还求之不得呢。
“我家大王觉得第二种方案更合适。”夏辛第一句话就点明了王府的意思。
郑胜适时露出惊诧的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这样啊,当然可以。”
“咳咳,郑世子,你看这样可好:那三十万钱的借款王府也不收了,王府以每支烟花一百五十钱从郑氏购买,是否可行?”
郑胜自然马上还价,“希望王府可以体谅郑氏的难处,烟花成本很高啊,一支一百五十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不过,二百五十钱确实高了……我们降低二十钱,一支二百三十,可好?”
夏辛摇摇头,“不好,不好,还是太高了。要知道,我们王府是要把烟花运去洛阳,慢慢去卖的,万一卖不出去,王府不是亏大了吗?郑氏只是负责生产而已,这样吧,一支烟花一百六十……”
郑胜也摇头道:“夏管家啊,你只看到烟花的美丽,殊不知这玩意的危险。制作烟花的工人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干活啊,我们郑氏付给烟花工人的薪资可是极高的……”
经过好一番唇枪舌剑的讨价还价,最终的结果是郑氏以每支烟花一百九十钱卖给顺阳王府,而且郑氏的烟花也不会再卖给其他人。
郑胜告诉他,如果有人潜入青竹岭郑氏烟花坊,盗走了制作工艺,他们对这种事的发生是毫无办法的,这样就不能算他们违约。
夏辛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他许诺,顺阳王府会派人加强青竹岭附近的护卫力量。郑氏的人发现有盗贼出没后,可以立刻联络这支卫军。并且,顺阳王府也允许郑氏的护卫拥有驱逐、抓捕不明人士的权利。
双方对这个结果都很是满意。
临走前,夏辛突然低声道:“若是我能说服大王最后以两百钱的价格购买烟花,世子可愿给老朽一笔劳苦钱?”
郑胜眯眯眼,这老家伙不老实啊,不过,听听报价也无妨,他同样低声道,“不知夏管家想要多少劳苦钱?”
“听说郑世子家财千万,在顺阳就有两座高档的酒楼。老朽老了,钱也只是身外之物,但老朽希望归乡后,能在故土同样建一间同样的酒楼,以光耀先祖,萌荫后人啊!”夏辛隐晦的说道,“郑世子如能答应老朽这‘小小’的要求,我还有一件关系着世子安危的私密之事可以附赠与你!”
郑胜笑了,两间酒楼?他想必说的是清美居、醉香居了。这老家伙还真敢开口,这两间酒楼的价值就超过三十万钱了吧!他好容易把这钱从司马畅嘴里抢回来,转手再喂给这死老头子?他才不是傻子!
而且这家伙敢这样“假公济私”,真不怕他反手告一状吗?
而且,一支烟花多赚十钱虽然也算是些小利润,但也不至于让他冒险!郑胜还担心这老家伙把这个当成把柄,以后再来敲诈他呢!
至于所谓的私密之事,郑胜根本不屑一顾,他夏辛手里会有关系着他安危的私密之事?
“哦,是这样啊?那我再想想,嗯,夏管家你看这样可好,等你以后退休回老家了,我们郑氏如果在那边有想要出售的酒楼,会先考虑夏管家,八折出售,一定不会让夏管家吃亏的。”
夏辛脸色一变,紧接着又笑着道,“希望郑世子能记得这件事,以后老朽必有所报。”
郑胜拱手道:“好说,好说。”
送走了一脸难堪的夏辛。烟花生意的后续,郑胜让郑汶、任据接手了,只要司马畅不出什么昏招,这事想必不用他再操心了。
他回到后院,看着那长条纯铁块,不禁叹息。
回想他昨晚的兑换,郑胜很是无语。
当他想要把兑换来的三十公斤纯铁放上天平右盘时,天平右盘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顺利的出现纯铁块,而是在天平上方浮现出了四个猩红的大字:无法使用。
无法使用?是说兑换来的东西不能再进行第二次兑换了吗?还是,他放置的姿势不对?
不信邪的郑胜又重新放置了两次。
但无法使用四个猩红的大字在告诉郑胜,就算天平是他穿越带来的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