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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孟沛远压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惜儿,你可以的,我的腿差点被你坐断了!”
闻言,白童惜忙紧张的转过身去查看他的身体,一边心虚的问道:“我是不是真的变胖了?你没事吧?”
视线从白童惜不停摸索着他胸膛、大腿的小手上轻划而过,孟沛远一脸享受的望着她道:“我跟你开玩笑的,我还不至于连你和孩子的重量都承受不住。”
一听这话,白童惜当即知道自己这是又被他给玩了。
在“新仇旧怨”的促使下,她猛地扑到孟沛远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唔”孟沛远二度低吟出声,不同于刚才做戏的成分,他这下是真的动情了。
奈何此时的白童惜犹自沉浸在“复仇”中,不仅没有留意到孟沛远的生理变化,还用牙齿磨了磨他脖子上的那块软肉。
结果可想而知。
孟沛远爱惜她的身体,故而只是耐人寻味的提醒道:“惜儿,你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
闻言,白童惜暂时松开牙关,抬起头来看向他道:“怎么,你还想打我的屁股啊?”
岂料这一对眼,白童惜才反应过来孟沛远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急忙想从他的腿上直起身来,却忘了她腰间还缠着一只刚臂,结果只能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和他大眼瞪小眼。
两厢沉默下,孟沛远倒是镇定自若,白童惜薄薄的面皮却泛起了一层绯红。
孟沛远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双颊的驼红,竟没有急着对她上下其手。
如今,对她的爱已经胜过了对她的欲,就算生理上对她的渴望已经沸腾到了顶点,他也能够克制住自己不去伤害她,惊吓她。
“惜儿……”不过为了防止怀中的小女人坐立不安,孟沛远还是出声转移起了她的注意力:“你还没说,‘孟念惜’和‘孟爱惜’哪个好呢?”
“……”白童惜无语的看着他,合着他不是开玩笑,而是来真的?
思来想去后,只听她说:“要真的在这两个里面选一个的话,我还是比较偏向‘孟念惜’这个名字,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取个谐音啊,比如‘孟年曦’,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孟沛远一怔过后,认真的问道:“哪个‘xi’?是希望的‘希’,还是溪水的‘溪’?”
“都不是。”白童惜面带笑容的解释道:“是日字旁和伏羲的那个‘曦’,有‘阳光’的含义,我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够拥有开朗的性格,这样他的人生也不至于太辛苦,你认为呢?”
不得不说,这个名字确实取得好听又有寓意,关键是,还是“孟念惜”的谐音。
孟沛远听后,眼睛一亮,跟着一锤定音:“好,就它了!”
白童惜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他:“你还真是随便啊,就不能多为我们的孩子想几个名字待定吗?”
孟沛远伸手把玩着她那还微微有些湿润的发尾,答道:“这个名字已经很完美了,除了‘孟爱惜’外,我想不出哪一个可以超越它。”
又来了!
白童惜在心里默默呕了一口血,她发誓,如果他敢给他们的儿子取“孟爱惜”这种名字的话,她就抱着儿子离家出走!
而此时,病房外正有一个人影时而通过窗口张望一下里面的情形,时而低头看看腕表。
就这样重复了有四次之后,孟景珩终于忍不住扣响了面前的房门。
“谁来了?”听到声响的白童惜立刻回头去看。
孟沛远眼色一沉,这种时刻被人打扰总是不悦的,但当透过窗口隐隐绰绰的看到孟景珩的脸时,他不由想起什么的松开白童惜,改而拉住她的小手道:“你坐着吧,我去给大哥开门。”
白童惜点了点头,但却不敢坐着,而是站着目送孟沛远去给孟景珩开门。
见状,孟沛远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从来不会仗着他的喜爱恃宠而骄,是惜儿的一大优点。
之后,他收回手,调头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门打开。
孟氏两兄弟刚打完照面,就听孟景珩开门见山的说:“喏,乔司宴的血样我给你送来了。”
说着,将手里的一个小盒子往孟沛远手边一递。
孟沛远接过后,一边把玩,一边问道:“谢了大哥,要进去喝杯茶吗?”
“不了,我已经在这里看够你和弟妹秀恩爱了,就不进去再辣一次眼睛了。”孟景珩调侃道。
孟沛远挑了挑眉:“说的好像你和大嫂没有辣过我们的眼睛一样。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你了,有事电话联系。”
孟景珩点了点头后,用下巴指了指病房里的白童惜,语露关切:“对了,弟妹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没有?”
“出来了,母子平安。”孟沛远和煦道。
闻言,孟景珩不由用拳头击向掌心:“那太好了!这下我们都可以放心了!”
“嗯。”孟沛远侧眸看向映在窗口玻璃上的那张小脸,俊脸上跟着浮现出庆幸的色彩。
眼见孟沛远自己推门而入,白童惜不由微微睁大眼睛,奇怪的问道:“大哥呢?”
“他回去了。”
“回去了?”
“嗯,他是来送乔司宴的血液样本的。”孟沛远轻声解释道。
白童惜盯着孟沛远手里的那盒东西愣了愣后,问道:“所以今天……我要和乔司宴再做一次dna鉴定对不对?”
孟沛远温声道:“嗯,如果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