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童惜的慎重,左先生年轻俊美的脸划过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讶异。
下一秒,他醉醺醺的靠倒在自家小助理的身,冲白童惜竖起一根大拇指“白董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听的呃说实话我欣赏这种爽又不失诚意的性格了呃抱歉吃得有多,打嗝了呃”
靠
白童惜等人面如酱色,这左先生到底喝了多少酒,吃了多少肉啊,这酸爽
小助理十分丢脸的和白童惜打了番官腔后,便急着想要把他们的老板送家。
白童惜适时的开腔“让汤叔叔送们一程吧。”
小助理被他们家老板八爪鱼一样的搂着,单薄的小身板还真有撑不住,只好头道“行那就多谢诸位了”
“白董,跟我们一起走吧。”汤靖侧了白童惜一眼,他不是没注意到她近的出行十分不便。
白童惜本想拒绝,但又听安心忧心忡忡的说一个女人走夜路不安全,强烈建议她跟他们一路。
见小丫头这么担心她,就跟她当初在泰安集团认识的晓洁一样,白童惜心口一暖,自然而然的咽下到嘴边的拒绝,应了声“好。”
一行五人离开了包厢,又出了餐馆,直奔汤靖那辆加长型的商务车而去。
五人逐一车后,汤靖优先把左先生送他口中所说的酒店。
路,不顾小助理的拉扯和白眼,左先生执意和白童惜畅聊着。
当然,畅聊只是左先生自个儿的想法,白童惜则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伴随着左先生的提问,白童惜敷衍的“嗯”了声,卷而翘的眼睫毛在车顶灯下打落一片阴影,让人望不进她的眸底,探索不了她的思绪。
左先生眯着一双似醉非醉的眼睛,像是在研究一个课题般的睨着白童惜,她的气质沉寂到近乎死寂,关键的还是名有夫之妇,真不知道“乔”为什么要让他与之接触。
呵,这般无趣的女人,大概也就只剩下“孟太太”的这个头衔,比较吸引“乔”的注意力了吧
白童惜俨然不知自己成为了别人的研究对象,她此时的心思,全都飘到了孟沛远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汤靖把车停到了五星级酒店门口,过头,对像是醉得不轻的左先生说“左先生,下榻的酒店到了。”
长长的“唔”了声,左先生懒懒散散的伸了个懒腰,他生得手长脚长,动作的幅度又大,即便商务车的空间比一般的小轿车要宽敞,但被他这么一伸展,他的左手和左脚还是碰到了白童惜。
对此,白童惜的眉梢微不可见地一颦,这位左先生,是否太随性了
但他的随性,又不像是在刻意占便宜,因为她从他的眼睛里不到任何的杂念。
这也是她能一路忍受他的问题到现在的原因。
抻完懒腰的左先生慢慢地蜷缩他的手手脚脚,对白童惜呵出一口酒气“白董,期待我们下次再见”
白童惜忍住偏头闪避的冲动,强撑起一抹笑意“还请左先生房后,好好休息”
之后,她象征性的问了左先生的小跟班一句“需要帮忙吗”
她不知道小助理这豆芽般的身板,能不能支撑得住这个长手长脚的男人。
小助理没吭声,只冲白童惜一指窗外。
白童惜扭过头去,就见两个身着黑色制服的男人,恭恭敬敬的候在车外,扫过他们胸口挂着的名牌,郝然是这间五星级酒店的服务生。
白童惜眸问小助理“是说,让他们帮忙就可以了”
小助理了头,不同于左先生对她的过分热情,他倒是客气得很“所以不用劳烦白董相送了,就此留步吧。”
白童惜没什么情绪的“嗯”了声,开门给他们二人放行。
瘫成一滩泥的左先生被小助理搀下车后,白童惜当即对汤靖说“汤叔叔,我们送安心家吧。”
汤靖透过后视镜,奇怪的睨了白童惜一眼,以她为人着想的性格,户安全抵达住处入口,是绝对不会走的,怎么今天她却这般急不可耐
奇怪归奇怪,汤靖的手脚可一没落下。
他将油门一松,方向盘一打,瞬间将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酒店甩在了脑后。
耳闻商务车的行驶声越离越远,原本一滩烂泥的左先生当即身形一挺,如同僵尸般蹦得笔直。
小助理见怪不怪地揉弄着被压疼的细肩,虽然不清楚他家老板在搞什么鬼,但有一他是十分肯定的,那就是他家老板号称千杯不醉,酒席那几杯葡萄酒对他来说,那就是漱口水,一滋味都没有
对左先生瞬间清明乃至凌厉起来的凤目,小助理忍住打寒噤的冲动,小小声的质疑道“老板,为什么那么想不开,要跟一个臭名远扬到随时可能宣布破产的公司合作”
唇边勾起小小的弧度,左先生低缓的说“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小助理弱弱的提醒“老板,我记得说过不搞有夫之妇的,嫌脏来着。”
左先生轻“哦”了声,一副“我说过吗”的表情。
之后,在小助理无语的眼神中,他从衣袋里翻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不久,只听他一本正经的对手机里的那人抱怨道“乔啊,要我接触的人,今天晚我接触到了,怎么说呢,美则美矣,但没什么灵魂啊,跟我谈生意的时候也是木木讷讷的,还不如我家抱充气娃娃来得有趣”
对面响起一声冷漠的复“我只让跟她做生意,跟我说她这些做什么”
左先生摩挲了下下巴“难道不是对她这个人感兴趣,所以才利用我给投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