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急速的想了想,管不得周不安全就说:“一、不许再胡说八道污蔑我;二、公事不能把我撇到一边;三、你得尊重我。”
刚说完,他就爽快的答应下了。可是,总感觉缺乏了诚意。
再次进到玉传媒大楼的康玉颖有心虚的感觉,低垂着头,对过往打招呼的员工回应没有以往的自然。
她其实很明白,昨天的事,没有几个人知道,可她就是不能昂首挺胸的大阔步走。
“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不用这样心虚吧?”
周澈在耳边的轻语给了她刺激,立马反驳:“我哪有心虚?要心虚也该是你,昨天一下子踹掉那么多人的饭碗,当心他们睡着了都会灵魂出窍来找你。我是在想,那么多空缺的位子,该怎么补缺。”
“回你办公室再说。”
好吧,这里也确实不适合争论谈事。
办公室不是昨天刚搬的那间,如果没记错,这是老董事长办公室隔壁的那间,是属于周澈的。为什么门上的铭牌却是写的康玉颖总经理?
康玉颖满脸狐疑的问他:“周总裁,你又玩什么?”
“我不会连决定自己和一个总经理办公室的权力都没有吧?”一句反问换来她生气的怒瞪,他才解释:“老头说你的办公室在楼下不方便,让我换的。”
这层楼就两间办公室,老董事长一间,她一间,不可能让周澈去楼下她的办公室。康玉颖明白了,问:“你占了老董事长的办公室?那老董事长回来怎么办?”
“你很想他回来?”周澈那先入为主的想法还不能抹去,又扬起一抹冷笑说:“可惜难如你愿,老头不会再到公司来。”
康玉颖的脸变了。不是为他违反了刚刚约定的三章中不尊重她及胡言『乱』语两条,而是那天送机,老董事长乘坐的飞机在空中消失时心里生出的恐怕再次出现,熟悉的恐惧感更加强烈,让她更加害怕。
周澈却以为是他再次说了伤她的话,道了个歉,岔开话题,告诉她办公室里已经有很多人在等着她了。
他们会不会知道了昨天辞职的事?康玉颖有点儿犹豫。
周澈看穿了她的心思,周慰的说:“除了孙总,没人知道昨天的事。你就像以往一样该说什么说什么。我全力支持你的意见,你不要有思想负担。”
康玉颖侧头看着他,这人太反复无常了。不会是这话之后,又是一刀捅来吧?
戒备的问:“我说什么都可以?你不会在我说完又一脚踹我出去?”
当然不会了,踹你出去,老头会找我麻烦不说,我还失去了乐趣。不过,这放他只在心里说说,嘴上还是跟她作出了保证。
毕竟公司的事情重要。百分之百的增长,不是一句话的事。周澈很清楚,虽然他另有准备。但同时,他要看康玉颖能为公司做到什么程度,她的计划对公司有没有用,她对公司是不是尽心。一切没有确定之前,他是不会把任何事和盘托出的。
推开办公室的门,康玉颖有半刻的呆滞,与老董事长的办公室布局一样,只是换了些摆设,仅是几盆盆栽、几幅墙画、窗帘和沙发,年轻人的朝气很浓郁。她原来办公室的所有东西也全搬过来原样放置,让她能顺手。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有一天能拥有这样大的办公室,玉喜之余,也感到很大的压力,不是工作,是消失了一年的流言,她怕发生在她和周澈身上。
那么,从此时就与他划清界线,而划清界线最主要的方法,就是让今天坐在这里的人肯定她的工作能力,不要以为她是一个靠『色』相上位的女人。
虽然之前,她升到副总经理的位置已经证实了她的能力,没有让流言出现。可现今又不一样了,她升职太多,她在老董事长辞职,少总裁接任时升到了公司第二把交椅,在总经理级别里排到了一位,可谓是连升sān_jí,羡慕嫉妒恨的人肯定是有的。
然后在接任的当天,又和少总一并消失了,连孙总在话里都透出他俩一起过夜的意思,怎能保证不知情的人会说什么呢?
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房内所有人点头表示歉意的一笑,立即就步入主题,开始对公司的发展计划进行详细的阐述。
非常不错,听得在座的人个个都是点头称赞。
周澈似乎只对她提出的与国外公司的合作感兴趣,在会上即刻提出让她和他一起去国外看看。
国外看看,你当是邻居家串门啊?刚接公司,什么都不知道就要往外跑,你这不是偷懒是什么?
当场,康玉颖就想说出这番话给予否定,又碍于在员工面前要给他面子,强行忍下了。不动声『色』的继续开会,打算在会后没其他人时再给他提出。
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周澈和她两人了。
周澈瘫坐在沙发上,把脚跷到茶几上,扯掉了领带,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粒纽扣。看上去随意而暧昧,似乎忘记了这房间还有个女人。
康玉颖心底坦然,也没往其他方面想。她在调整情绪,她想到以后工作还要长期相处,总是箭弩拔张的不太好,她要让自己心平气和的说。
“少总,与国外公司实行强强联手只是公司初步想法,现在去谈还为时过早,何况要谈什么完全可以通过电话与网络,没必要现在大老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