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块碎片看着萧墨“这,是空酒坛?”

“被安儿喝完了。”

“慕容姑娘似乎很喜欢喝酒,这种日子里喝酒去驱寒气”

萧墨挥了挥手“平时里,她也没少喝,我看她比较爱吃。”

吕思棉笑了笑“萧墨,你变了些。”

萧墨转身饶有趣味看着吕思棉,面前之人脸上的笑容是自己做梦都会梦见,但是,为什么现在心里想着的确实上面那丫头。“思棉,回皇城,我娶你可好?”两人之间沉默了。

慕容安听着萧墨的话愣住了,苦笑着站了起来‘自己终归是外人’酒劲上了头,没站稳从房梁掉了下去,“哎呦,卧槽,孙锐”慕容安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你们在干嘛?”萧墨黑着脸看着坐在孙锐身上的慕容安,“关你啥事?”慕容安打着酒隔,“七爷,太子妃醉了。从房梁掉了下来。”吕思棉扶起慕容安闻到了慕容安身上的酒味,“孙锐,熬碗醒酒汤过来。慕容姑娘,我扶你回房歇息。”

白悯在慕容安房里点了安神的薰香,看着熟睡的慕容安,白悯无奈的摇了摇头,“七太子,可否谈谈?”萧墨站起来跟在白悯身后。

白悯让书房里的丫鬟都离开了,“白兄,有何事?”白悯将手中的信递给萧墨,“七太子,此事如真?”萧墨看着信上的每一句话,每一句话都刺痛自己的心。“若是真,那么七太子应该知道安儿的选择!”

萧墨将手中的信烧掉,“这件事,她不会知道”。白悯没在说话。

慕容安醒来时第一次感觉到宿醉头疼,柳慕倒了一杯水递给慕容安“主子,头还疼的厉害吗?”

慕容安摇晃着头,接过柳慕手中的水一饮而尽,感觉喉咙依旧干的严重,快步走到桌子旁拿起茶壶喝水。

“主子,鞋,太子殿下”萧墨看着光着脚站在桌子旁的慕容安摇了摇头,“安儿,为何不穿鞋?”

慕容安没有回应,似乎在想着什么。萧墨看着慕容安出了神。

“嗯?你说啥?”慕容安扭头看着萧墨,“无事,过些日子就回去吧。”萧墨拉过慕容安坐在床上,自己蹲下给慕容安穿鞋,眼中皆是宠溺。

白悯和吕思棉两人有说有笑的看着一幅画,慕容安穿着厚厚的冬衣走向白悯,“小悯悯,笑什么呢?吕姑娘”

慕容安看着画眼眶有些红润,双手有些抖。“这画哪儿来的啊?”

白悯看了看画,看了看慕容安有些疑惑,“这画怎么了?”

“画,我带走了!”慕容安拿过画,头也不回的离开。剩下的人一脸疑惑。

慕容安回到房间后,一个人躲在房间,柳慕端着饭菜站在门口,脸上有些着急。白悯敲了敲门“安儿,开门”

“小悯悯,我没事,放心,柳慕也不要站在门口了,我不饿。”

“主子…”“走吧,柳慕”

慕容安放下手中的画,躺回床上,窝在被子里。

萧墨拿起画有些疑惑。

画中是应该是一家人出门游玩,但是衣服很奇怪,一家人坐在树下,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很灿烂。

萧墨轻轻掀起被子,慕容安已经熟睡,眼角有些泪。

“醒了?”

慕容安打着哈欠走向厅堂,对白悯点了点头。

“安儿,我决定提前回皇城”萧墨脸上有些担忧,慕容安没有说什么看了看白悯。

白悯移开眼睛,假装没有看见慕容安的眼神。

“知道了。”

慕容安坐在一旁看着白悯和萧墨聊天,懒得去听他们的聊什么,脑海里都是那幅画。

还记得那幅画是侄儿满月后,一家人前往日本看望出差的哥哥时画的,那时候正是樱花开的最盛的时候,一家人坐在樱花树下聊天,因为不会日语的自己还闹了很大的笑话,请赏樱的路人帮拍的照片,回国后,母亲强烈要求自己要画一幅挂在家里。画了很久才画完,最后请人将画框起来,一直挂在客厅。但,这分钟这副画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或许在白悯或者萧墨眼里,这只是一幅画,但是在慕容安眼里这是她对自己家人的一种念想。

白悯看着突然泪水的慕容安不知道怎么说,他知道她想家了。

“安儿…”萧墨擦掉慕容安的眼泪,眼中有些心疼。

慕容安轻笑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对不起”

萧墨坐在慕容安床旁守着慕容安,这几天她出了太多事,现在他不允许自己在看着她受伤。

白悯进来点了薰香,“我加重了薰香,会睡很久”

萧墨点点头没在说话,白悯坐在一旁。柳慕和孙锐守在外面。

白悯看了看萧墨不经有些疑惑,为什么慕容安会吸引住了萧墨。

慕容安长相一般,做人做事大大咧咧,有时太过聪明,有时太过孩子气。爱喝酒,随时都可以吃起来。怎么样都不上吕思棉,吕思棉长的很精致,为人和气给人一种很柔和的感觉。如果吕思棉和慕容安一同丢进人群里,一眼就可以认出吕思棉来。或许找不到她,但只要看了她一眼,就再也忘不了。

或许就是这样的慕容安深深吸引住了萧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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