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老婆犯愁,我为了女朋友犯愁,我们两个大男人肩并着肩,坐在沙发上,刚才那股欢快劲儿过去以后,都是愁云惨淡的样子。
“扣扣扣。”有人正在敲着门。
“请进。”家辉头也不抬的说道,我也没有抬头。
“家辉,听说你这里有鬼魂需要带下去,而且还是个通缉犯?”
“陈琳?怎么是你呀?真是稀客!”家辉站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他正在逗我玩,抬头一看果真是陈琳来了,穿着一丝不苟的制服,踏着细高跟鞋,怎么看都觉得有气质,真不愧是我喜欢的女人。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为了来找我的呀,陈琳,你可算是气消了,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想你。”我赶紧走了过去。
陈琳一扭头看见我跟没看见一样,我还想说什么,她(身shen)后又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王刚,他(身shen)上穿着跟陈琳差不多的制服。
我的脸马上变得比家辉宠物店里的空调还冷。
就连家辉跟我这么好的关系,拿陈琳来开玩笑,我都想跟他打架,更何况是王刚这个本来跟我关系就不是很好,而且还直言不讳说喜欢陈琳的人?
“你来这里干嘛?”
“你眼睛是瞎了吧,没看出来我是为了工作来的吗?”他说话也很冲。
“我看眼睛瞎的人是你,你没看出来我眼睛不瞎吗?”
“我要是眼睛瞎了的话,我就看不见你了,还会说你眼睛瞎?”
“要不是因为你眼睛瞎了,你怎么好端端的会说我眼瞎…”
“好了,你们两个人别吵了,想表演什么相声啊,说什么绕口令啊去街道上表演去,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家辉把我们两个人分隔出三米远。
“哼!要不是看在你是过来办正事的…”我一边嘟囔着,一边走到柜台里,找了个角落呆着,不看他的脸,一看到他的脸我就会想发火。
地府的各种办事制度还跟古代的时候差不多,所以办起来也特别繁琐,有很多文件要一一盖过章,签过字,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他们验过“货”之后就要走了,我又有些不舍得陈琳,想要把她单独留下来,说几句贴心话。
“面壁思过了这么久,终于舍得从那角落里钻出来了?”王刚又说。
“你烦不烦啊?”我抡起了拳头对着他。
看到他那张十分立体的大饼脸,我真想把他打成平面。
“别说了,王刚。”陈琳转(身shen),淡淡的说道。
“我还不是想替你打抱不平吗?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也就算了,还是一堆渣牛粪…”王刚毫不避讳的说道。
家辉怕我真的跟他干起架来,急忙拉住了我的肩膀,说道“陈琳,要是工作不忙的话,再多留几分钟也好啊。”
“不好意思啊,真的(挺tg)忙的,我都三天三夜没休息过了,处理完最后这个任务之后想要多睡一会儿。”陈琳说道。
“是个好好睡一会儿了,看你这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家辉你真是说笑了,我本来就是个鬼,血液不流通,黑眼圈一直都是这么重的,以前在阳间当活人的时候还能敷个眼膜什么的,现在敷再多东西也没用啊。”陈琳很含蓄的笑了笑。
“陈琳…我就只有一句话想对你说…”
“但是我对你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而且我现在对你没有半分兴趣。”陈琳一跟我说话,脸一下子比锅底还要黑,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就在我眼前消散了。
“陈…唉…家辉…我们晚上吃什么呀。”我只好无奈的说道。
“被你(身shen)上这股悲伤的气息传染,就是山珍海味,我也吃不下去了,还是不吃的好。”家辉说。
一个晚上平平静静的过去了,我拖了拖地板,又整理一下杂志,再看鸭子跟他下了两盘围棋,一盘跳棋,跟购物完满血归来的家辉老婆随意聊了几句,家辉注意到她并没有把搓衣板买来,高兴的一个劲的往他老婆(身shen)上黏。
凌晨四点钟的时候,跟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回了家。
我就是想不明白,陈琳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呢?就算是跟家辉老婆一样,在我脸上盖两巴掌,狠狠的骂上一顿,我也愿意呀。
心痛…痛的都快空了,这种感觉很多人都懂,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安慰我,除了陈琳以外。
回了家,家里一片黑漆漆的,没有人为我点灯,都没有人为我做夜宵,我自己打开了灯,洗漱一番,连衣服都懒得换,反正也没人看我,我直接tuō_guāng了,爬上了(床)。
“呀……”我一下子从(床)上摔了下来。
“怎么了?方明,你这么晚才回来,我本来还为你准备了一份夜宵,结果你太晚不回来,我以为你今晚都不会再回来了,就把你的那一份也给吃了。”雨晴慵懒的说道。
我惊讶的并不是雨晴待在我的(床)上,而是…她为什么一件衣服都没穿?粉嫩嫩的红色在我眼前晃着,一丛黑色的小树林刺激着我的神经。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呀?又不是没看过我。”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主动把腿打开了一些,玉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大腿,眼睛在我(身shen)上扫来扫去,最后定格在那里。
“咳咳…”我愣了十几秒钟,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身shen)上也没穿衣服,而且还对她的(身shen)体起了生理反应。
朋友之妻不可欺,妻子之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