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舒河和一个阴沉的脸色坐在一起,此人正是江天所调查到那人,而舒河此时却没有往日的强势,显得比较谦恭。
“大人,这个事是不是有点······”舒河脸上除了谦恭,还有着难看。
实际上,舒河急着让舒紫凝和慕云结婚,害怕的就是她被身后这人给盯上,天下父母,哪一个舍得狠心对自己的子女,自从被这些人选中之后,舒河已经失去了自我,很多时候根本法左右自己,明知道是错,却还是要那样做。
他原本想着只要女儿和慕云结婚了,说不定就能逃掉,也许她们母子会不理解,会恨他,可他宁愿让母女俩恨一辈子,都不希望女儿被这帮人带走,和慕云结婚,舒紫凝失去的可能是理想中的生活,可一旦被这帮人带走了,那将遭遇比死更恐怖的事。
奈何,女儿和妻子都不明白,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当然了,要说错,还是该怪他,怪他当初不该答应这帮人,可如果当初不答应,只怕舒家早已经不存在了。[
中年人原本阴沉的脸又沉下了几分,说道,“舒河,请你记住,我不是和商量,明白吗?看上你女儿是她的荣幸,你永远不知道我们的强大。”
“先生,我求求你,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别伤害她。”舒河苦苦哀求道。
中年人冷笑起来,跟着又哈哈大笑,摇了摇头,“舒河,你觉得以现在的舒家还能给我们什么吗?”
现在百商盟的各大家族已经毁了,中年人说的也是实话,早起布下的网被破坏了,现在的舒家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舒河着急,努力的抑制着情绪,“这些年我已经为你们做过很多了,没有功劳也又苦劳,到头来我一个小小的请求你们都不同意吗?”
“对不起,舒河,我们从来就没有将你当做人来看,你只是一条狗,一条狗向主人提出要求,主人未必会答应。”中年人绝情的说道。
“你······”舒河脸上涨红起来,一直就担心这帮人是白眼狼,现在果然都应验了。
中年人点燃了一支烟,“舒河,你别忘了,你老子能活下来也是因为我们的帮助,这已经足够了,一个女儿而已,再说了,你凭什么就认定我会将她当做玩儿物。”
闻言,舒河不语,如果真要问他凭什么,他还真的说不上来,但有种很强烈的感觉,舒紫凝被带走之后,绝对不会像这个中年人说得这么简单。
“你阻止不阻止对我已经不重要了,你也没有那个本事来阻止我。”中年人放肆的大笑,跟着又不屑的瞥了舒河一眼,“在你妻子和女儿眼里反正你都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和父亲,你又何必呢。”
“住口!”舒河终于怒了,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对面悠然抽烟的中年人,“你···你别太过分了。”
中年人挑了挑眉,“我过分了,敢问你又能怎么样?”
“哼!你别忘了这次东南市乃至南方地区都是有人暗中操作,只要我将你们的行踪泄露出去,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舒河冷言道。
中年人丝毫没有因为舒河的威胁动怒,了宴会,邪魅的看着他,“好久没有人威胁过我了,这个世界上或许有人能够威胁我,但绝对不是你舒河,明白吗?”
说完之后中年人脸上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寒,这股阴寒让整个大厅的温度骤然的下降了几度,让人忍不住哆嗦。
“你真以为几个帮会我会放在眼里?”中年人摇了摇头,“这些年通过南方的大家族我们已经得到了所需要的,你们灭不灭对我来说一点关系也有,死了更好。”
舒河脸色更难看。
“我不是一个好主人,更不会同情狗,狗始终是狗,永远不会变成人。”中年人厉声道。
“可狗急了也会跳墙!”舒河冷喝一声,话音一落下,从此处就涌出了一群黑西装,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冲锋枪,将中年人团团围住。[
看了周围的持枪黑西装一眼,中年人瞳孔一缩,“舒河,你这是在找死知道吗?”
“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碰她的。”舒河冷言道。
“一个女人罢了,对你就这么重要吗?呵呵呵,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急着让她和慕家结婚,就是为了防备我吧。”中年人轻笑道。
被当面拆穿,舒河脸上轻轻一抽。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出手阻止吗?是因为我看中的女人永远都逃不出手掌心,她永远不可能和慕云结婚,就算这次慕家不被灭掉,也不可能。”中年人很平静,那副姿态似乎完全将一切把控在手里。
“我不得不说,你很可悲,你做了很多,你妻子和女儿根本不知道是为了保护她们,根本不知道她们的丈夫和父亲是逼不得已。”缓步走近舒河,中年人伸手整理了他的领口,“舒河,你的这些小伎俩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玩笑,也罢,这些年你也累了,也该歇歇了。”
话音刚刚落下,中年人就一把锁住了舒河的脖子。
在楼上的舒紫凝捂住嘴,眼泪婆娑,两人的对话全被她听在耳里,为什么会是这样,她一直认为在父亲将她当做换取利益的筹码,却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回想自己对父亲的冷漠,此刻,心里好后悔。她不敢去想象,每当自己冷漠的对待父亲时,他心里是不是在滴血。
舒母同样流淌着热泪,丈夫还是原来那个丈夫,他没有变,只是她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