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悦为景刻包好了伤口,景刻把衣服穿好,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是知道我与心儿有婚约吗?为何还这般痴心不改?”
铭悦真诚的回答:“因为忘不掉,自从八年前与你相遇,你就一直在我心里,我知道这八年来你喜欢的一直是姐姐,所以我把对你的爱藏起来,当年那个荷包也被我埋进土里了。我不奢求你能注意到我,只要我能远远的看见你,知道你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你放心,只要你过得幸福,我便永远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世间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姑娘?”景刻心疼的看着铭悦“来不及了,你已经打扰到我的生活了,从八年前的时候,你就打扰到我的生活了,我喜欢的不是心儿,而是八年前救过我的小女孩,我以为救我的是心儿,所以这八年来一直对心儿好,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害我误了八年之久。”
铭悦不敢相信的看着景刻:“你说什么?”
景刻表白道:“我说我喜欢的是你,之前我故意让你误会,是因为我父王用你的命威胁我,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傻,一个人承受那么多也不说出来,既然你这么勇敢,我决定我要和你一起面对困难,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克服困难在一起。”
听了景刻的话铭悦流出激动的眼泪:“这一幕我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只要你能幸福,我就什么都不怕。”
景刻将铭悦搂进怀里:“傻丫头,我的幸福就是永远和你在一起,之前你一直默默守护我,从今以后换我来守护你。”
铭悦觉得受宠若惊:“我是在做梦吗?”
景刻吻上了铭悦的朱唇,彼此的心里都一阵悸动,景刻放开铭悦调侃道:“这样的梦你可曾做过?”
铭悦羞红了脸:“看来你伤已经无碍了,我们回去吧,别让关心我们的人担心。”
景刻不再逗铭悦,他拉着铭悦一起站起来,两个人继续下山,两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看起来十分般配。
景刻把铭悦送到沐王府,自己再走回武成王府,景刻回到武成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榕俊棘写了一封信:
现在刻儿身体康健,叔父无需挂念,叔父送的大礼,刻儿已经照单全收,礼尚往来,刻儿日后定当加倍奉还,望叔父多加保重。景刻敬上!
“来人!把这封信送到摄政王府。”景刻把信交给手下。
很快,榕俊棘就收到了写封信,榕俊棘看了信气的够呛:“榕景刻真是命大,本王派了那么多人竟然还是让他跑了,还白白搭上了毅郗,不行,本王不能就这么算了,榕景刻,咱们走着瞧,看看谁先要了谁的命。”
一名下人跪在榕俊棘面前:“王爷,毅郗回来了。”
榕俊棘听闻大喜,他赶紧出去接毅郗,榕俊棘看见毅郗受了伤大喊:“快去宫里找御医!就说本王病了。”
毅郗自责道:“属下无能,没能杀了榕景刻为王爷分忧。”
榕俊棘摇摇头:“没关系,你没事就好。这两天你好好休息,手里的事先放一放吧,本王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急于这一时。”
榕俊棘扶着毅郗进屋,榕俊棘见毅郗的衣服被血染了,便喊了一声:“来人,服侍毅郗更衣。”
“是!”走过来一位小丫鬟。
榕俊棘问小丫鬟:“怎么是你?秋霜呢?本王已经好久没看见她了。”
小丫鬟回答:“回王爷,秋霜这几日经常和一位沐公子出去,他们看起来像是情侣。”
榕俊棘蹙着眉头:“沐公子是什么人?本王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小丫鬟回答:“奴婢听闻,那位沐公子好像是玲心公主的堂弟,他家原本住在乡野之地,最近才来京都探亲。”
榕俊棘琢么着:如果心儿的堂弟真的看上秋霜倒也事件好事,本王可以借此多与心儿接触,顺便可以让心儿欠下本王人情,不过在此之前,本王得先探探这为沐公子的底。
御医来到摄政王府为毅郗诊脉:“王爷放心,这位公子并未伤及要害,只要按照药方外敷内服,调养几日便可痊愈。”
“有劳御医了。”榕俊棘送御医出门。
御医刚走,清弦和秋霜就回来到摄政王府门前,此刻的清弦戴了冰锋给的特制面具,又改了以往担榕俊棘无法认出他来。
清弦向榕俊棘行礼:“草民沐之浩参见摄政王。”
榕俊棘打量着清弦:“沐之浩?本王听说沐公子是玲心公主的堂弟,此事可是真的?”
清弦按照冰锋教的回答:“是的,草民的父亲是公主的堂叔,因为家父寄情于乡间,所以两家来往少些,但关系一直很好。”
榕俊棘看了一眼秋霜又问:“沐公子为何初到京都就与本王的婢女纠缠?莫非公子与她是旧识?”
清弦怕面具会露破绽不敢有任何表情:“非也,草民此前并不认识秋霜姑娘,是前几日草民在街上看见有人欺负秋霜姑娘,草民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因此结缘。草民对秋霜姑娘一见钟情,希望王爷成全我们。”
榕俊棘邪魅一笑:“婚姻毕竟是大事,而且秋霜是本王最得意的丫鬟,公子若想娶她得让玲心公主亲自与本王交谈,若能达成共识,本王自然愿意成人之美。”
清弦作揖:“好,草民这就回去知会堂姐,还请王爷莫要为难秋霜,草民告辞。”
“去!查查这个沐之浩的底细。”榕俊棘对以为手下耳语,他看了一眼秋霜:“秋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