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了。”她说罢,听到那边只有几声喘息声,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话语里面带着嘲讽,容誉泽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他现在还是有些身不由己。
“你现在在哪儿?立马带着这些来容氏。”他着急的说着,但是又想到她脚上的脚伤,便紧接着继续开口说着:“算了,还是我过来吧。你在那儿就等着我,哪儿也不要去。”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命令的语气。席沫心突然觉得他似乎比自己还着急,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他更着急的是她的脚伤。
只是很多事情他不愿意说出来被别人知晓了罢了。
她刚刚将电话收回,就再次听到了门响声,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今天接二连三的响起。她害怕是有人知道了这件事情,立马将照片和影像带装回信封里面去,藏到了一个隐晦的地方,这才径直的走过去顺势的将门打开。看到来人是陆别胥的时候,微微有些皱眉,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些什么。“你做什么?”直言说着,并必须昂将好脸色露给他看。
毕竟他曾对自己做的一切,她到现在还是历历在目的。况且她现在心里面早已经装满了容誉泽,就算是他想做些挽留的事情也无济于事了。男人看着她这么说着,心里面微微有什么东西感觉在撕扯着一样,终是开口说着:“我听说你脚伤了?”周婉莹刚刚打电话来嘲讽自己,自然还是提及这件事情了,本来想忍着不去看她的,但还是低估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他承认自己有些放不下她,但是对于邓帘华做出的决定也无能无力。
“没有。”她别开眸子,不想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更不想做装作他们两个很熟的样子,她想去关上门,但是他此刻就站在门线上,她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将他赶出去。
况且那样做,可能只会将他逼疯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站在这里说些风凉话。
她笑了起来,想到自己竟会想到这里来,陆别胥看到这样的笑,认为是对自己的嘲讽,连着说接下来的话,并未在意她的脸色有多难看。“让我看看你脚好吗?”还是原本那种单纯又善良的语气,但是现如今席沫心听到心里面一阵的恶心。
她自己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陆别胥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说出来都觉得寒蝉了自己的嘴。
“不用了,等会儿容誉泽要过来了,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免得他看到你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她用着激将法,不想他破坏自己的事情。陆别胥听到她说到这里,便自顾自的开始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惆怅,让她都一瞬间觉得她似乎很伤了他的心。
陆别胥看着眼前的人,有些自嘲了起来,却还是将视线淡淡的落到了她的脚上,想要去拉她,但是看到她下意识的后腿了一步,没有心疼是假的。看到她有些站不稳,立马开口指责的说着:“既然他对你那么好,怎么会不带你去医院?”他语气带着玩味,显然是想给席沫心一个难堪,她明白他什么意思,只是不想点名。
不想两个人在这里僵局很久,便立马欲开口让他离开。远处有男声响起,带着淡淡的穿透力,可能给了陆别胥疏远的压力,但是却让女人觉得有了很强的安全感。“我带不带我妻子去医院,就不劳费你操心了吧?”站在不远处的容誉泽,此刻像是从画里面走出的一样,温润尔雅的同时还带着一点点得腹黑。
但是对于现在的席沫心来说他就是一道光照进了自己的心房里,任凭自己再怎么去拉扯也无法走出来的那个温柔陷阱。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沦陷了一般,一点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直到感觉到他慢慢走近然后挽住了自己的肩膀,整个身子立马顺势的栽进了他的怀里,闻着他淡淡的尼龙水的味道,瞬间心安了不少。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现了。”陆别胥看到他们依偎的样子,慢慢将隐藏于裤袋里面的手开始做成了一个拳头的模样,他穿的裤子很容易表露出他的手势形状,所以容誉泽几乎用余光一瞥,便可以看到他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他笑了起来,装着样子在女人的额头上点了点,有些宠溺的意味,不禁让陆别胥觉得站在这里就好像是一个笑话一样,连着席沫心都开始皱起了眉头想要和他保持一些距离感。“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意思很明显,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你便可以离开了。
陆别胥转身不再看他们一眼,样子有些怒意,径直的离开这里。
男人察觉到她的眼神一直落在刚刚走的陆别胥那个方向出,没来由的醋意便蹭蹭的上升。殊不知她是在他究竟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为了气陆别胥可以不在意他们现在的关系就做出你侬我侬的场景,她觉得有些可笑,那么他和陆别胥其实又有什么区别呢?
“看什么?”语气淡淡,容誉泽眸子里面却带着阴暗,仔细看的话一定可以看得出来男人微微有些生气的模样,席沫心不想去再想这些事情了,从他的怀里在挣扎着离开,便自顾自的走到了酒店里面去,重新拿出那份信封。
递到他的手上,这才开口说着:“就是这个。”她没有看他,心里面的情绪糟糕了极点。但是不允许将着自己的情绪外露出来。
男人顺势接过,却并没有打开去看,而是在看到她的样子后,微微嘴角有了笑意。“还想来一个吗?”话意不明,但是席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