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封九下手。”伏岩也跟着蹙眉,“回头我去问问那边的朋友,看看那个封熙衍是封家的什么人。”
这件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去封家,只可惜,封伏两家几代之前,似乎就有些相互敌视,除非必要,否则基本不来往。
直接去问,封家肯定也不会说。
伏晓却眯了眯眼睛,“你说我要不要直接问问封九?”
可她为什么是有哪里不对劲呢?
“爷爷,那小棺材里面是封熙衍的名字,可为什么出现的是封九?”伏晓脑子里灵光一闪,一把抓住伏岩的手,眼中尽是发现了什么秘密的兴奋。
伏鹤鸣眨了眨眼睛,觉得伏晓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伏岩眯了眯眼睛,轻轻的点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一旦疑惑被撕开一个缺口,就会给人无限的灵感。
“这样吧,爷爷,我们分头行动。”伏晓微微一笑,转头看向伏鹤鸣,“哥哥你就研究有什么途径才能找到守墓人,我跟爷爷确认封熙衍跟封九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两个任务都挺艰巨。
伏鹤鸣点头,“这个没问题,我也会找朋友帮忙,只不过,爷爷,我有点担心伏晓。”
伏晓手腕上的红痕越来越明显,伏家的镇家之宝上古灵符,似乎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伏岩轻笑,“担心能怎么样?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快速度。”
确定了具体的行动路线,伏晓就感觉自己找到了主心骨。
隔天一大早,伏晓背着个包就去了丁积善家。
丁积善经过昨天的冷冻之后,泡了个热水澡,喝了杯白酒,才感觉恢复过来,昏昏沉沉的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感觉他还没有睡多久,门铃就响了。
他蹙眉揉了揉太阳穴,板着一张脸去开门,却在看到伏晓明媚的脸时,脸板的更僵硬了。
“哥,我有事找你。”伏晓叫的可亲切了,笑得也很讨喜,偏偏丁积善那张脸,冷的吓人。
就在伏晓脸上的笑快要僵硬了,丁积善才冷淡的开口,“进来。”
这时候伏晓才看到,这货竟然穿着睡衣睡裤,不由抽了抽嘴角,“那个哥,我是不是吵到你睡觉了?”
丁积善脚步一顿,很想吼一句,这特么的才几点你就跑到一个单身男人家里?
可一贯矜贵优雅的他,很好的保持了形象。
很快,丁积善回房间换好了衣服,糟心的看着已经抱着热水袋的伏晓,更冷淡了,“你有什么事情?”
“哦哦,”伏晓飞快的看了他一眼,松了口气,也觉得自己有些鲁莽,“是这个小金棺的事情。”
说着把小金棺从包里拿出来,昨天晚上,伏岩跟伏鹤鸣谈的时候,她用手不小心触碰了一下小金棺的底座,竟然打开了。
把打开的小金棺递给丁积善,“你看看里面这东西。”
看到小金棺,丁积善脸上的冷淡褪去了不少,接过来,“婚书?”
伏晓眨了眨眼睛,“什么婚书?”
此时的丁积善,就像是个倒是,循循善诱,“这金棺,应该是类似于信物的东西,”
信物?
伏晓恶寒了一把,嫌弃到,“哥,你在逗我,谁用这么没水准的东西当信物?”
没水准的小金棺周身突然裹上了一层很淡很细很冷的银光,只是一闪,倘若不是丁积善也看到了,伏晓真的会以为是她的错觉。
“怎么会这样?”伏晓惊了一把,转头看着丁积善。
丁积善从金棺种,将那婚书从里面拿出来,透体冰凉,“封熙衍,伏晓。”
玉是通体洁白,上面血红的字迹,封熙衍,伏晓。
还有一些极其小的字体,估计也就是传统婚书那些东西。
伏晓捂脸,刚刚她好像看到了封九。
是错觉吗?
“这玉看不出什么年代,还有这个金棺,”丁积善把这婚书又看了一眼,笑了笑,“你哥应该是这方面的行家吧?”
伏晓点头,伏鹤鸣的确是很精通这些,一般来说,只要是上了年份的古董,他都能说出个大概以及其中的故事,但这个小金棺,他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就是因为行家也不行,所以我才来之后行家中的行家。”伏晓果断的拍马屁。
丁积善更糟心了,他竟然有种招惹了狗皮膏药的感觉。
但,心中莫名的欣喜是怎么回事呢?
“我之前倒是查了查,不过有点难度,”丁积善又看了一眼婚书,只觉上封熙衍三个字,非常的刺眼。
伏晓一听他都说有难度,一瘪嘴,“那我不是死定了,我不管,你得救我啊。”
“……”丁积善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这理直气壮的口气,还真是让他,该死的喜欢。
伏晓矫情的嘤嘤嘤的哭唧唧,丁积善蹙了蹙眉头,“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就你吗?”
看到她这样子,就想着逗逗她。
伏晓哭的声音更凄楚了,“我不管,你得救我,不然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嗯,就是赖在你家不走了。
“……”丁积善嘴角狠狠一抽,不再逗她,从手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沓东西,以及一个跟伏晓手中金棺相似的小棺材,笑了笑,“你看看这个。”
伏晓哭声立刻止住,脸上一滴眼泪都没有,从他手中接过,看了一眼,“这种小棺材到底有多少个?”
丁积善白她一眼,“这个上面的小金棺,据说,是你姑奶奶的,随着她的失踪,那小棺材也消失不